言晚晚止不住的笑着,还是不改口供,
“倾画,倾画,倾画最好,哈哈哈……”
“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
“陆霆琛,你卑鄙,快停手啊,真的好痒,哈哈哈……”
嬉闹间,两人幅度太大,一起摔倒在了地板上。
陆霆琛眼疾手快的护住了女孩的后脑勺。
四目相对,空气格外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渐渐的,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与女孩香甜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言晚晚的小手紧紧捏着男人的衬衣两侧,越捏越紧。
难舍难分之际,传出细碎的嘤.咛声。
一刻钟,女孩红着脸,眸色涣散,抵着陆霆琛胸膛,
“陆霆琛,我不能呼吸了。”
陆霆琛将她搂入怀中,宠溺一笑,“继续,我教你换气。”
“陆总,开会了。”
林特助见自家总裁久久不出办公室,情急之下,开了门。
入目便是,茶几下紧贴彼此的两人,
顿时目瞪口呆,立马关了门。
言晚晚娇嗔道,“陆霆琛,快起来,被人看到了。”
陆霆琛盯着门口方向,眸色暗沉,“我要开了他。”
言晚晚慌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过一边的购物袋,
“对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等我走了,你再打开。”
正要逃跑的言晚晚一个被拉拽,又回到了炙热的胸膛内。
他还不满足,将她狠狠抵在墙面,时而温柔缱绻,时而狂风骤雨。
得空之际,女孩微喘气,昂头,“你不是要开会吗?”
陆霆琛意犹未尽,“不急,让林特助去。”
……
一点多了,南倾画坐在总裁办的沙发上,整理好兰姨让人带过来的饭盒。
四菜一汤,整齐齐摆放在茶几上,
菜单是她给兰姨的,全是南景陌爱吃的菜。
她拿起手机,笑意盈盈,想要打个电话。
转念一想,又怕打扰了他的工作,改为发微信,“回来了吗?”
可能是太忙了,手机一直没有收到回复。
南倾画拆开沙发上的玻璃水杯,拿着水杯往休息室走去。
她想着先去把水杯洗干净了,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给他一个惊喜,也一样的。
水声哗哗,透明浅粉色和透明浅蓝色的水杯在水中折射出光彩。
南倾画拿着毛巾仔细擦拭着杯子,
她一向不太喜欢这种粉嫩的颜色,可今天破天荒的就买了。
可能恋爱使人沉迷,心里不自觉生出了一颗可爱的少女心。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南倾画情急之下拿着擦拭着的杯子走出了休息室。
是南景陌回来了,他一身西装革履,推门而入,站在门口没有动。
她笑着朝着他奔去,只是他的眼里没了早上时的星星,也没了平时伪装的柔光。
是那样的嗜血狰狞,就像黑暗走出的一头狼,想要猎取食物。
“小溅货,你快走,快啊!”
从后夺门进入的沈凌川死死搂着南景陌的腰,带着怒气撕吼着。
南倾画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了一跳,
她又看了看南景陌满是杀气的眼神,有些无措,试着往前又走了一步。
沈凌川的怒吼声再次震痛了她的耳膜,
“小溅货,你不想死,就麻溜的滚蛋,快。”
南景陌拳头紧握,指关节因用力而咔咔作响,他如深夜走出的猛禽,就像丢垃圾般,将沈凌川一把抓起,往墙角狠狠扔去。
摔的沈凌川捂着胸口,在地上嗷嗷叫着,起不来。
南倾画见状,双腿有些无力,往后退了一步,一双手试着往后摸索,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稳住身体,却抓了个空。
她踉跄一步,颤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
“南景陌,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南景陌听到女孩的声音,眼底闪过一抹失落,他的声音很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同时脑袋被小时候的记忆填满,丝毫没了理智。
南倾画眼睛带着雾气,
“南景陌,你坐下来好好说,好吗,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这时刘欣端着一杯水进来,假模假样劝着,
“南总,也许是我们误会了南小姐,你先坐下喝杯水,冷静下。”
误会?
他前些日子亲眼看到她偷偷摸摸去了他的书房,破了他的密码,在他电脑上查着资料。
一番话看似在劝导,实则是火上加油。
彻底惹怒了南景陌,他情绪不受控制般,拿起刘欣端进来的水杯,往茶几砸去。
玻璃杯顿时四分五裂,他捏着破碎的杯底一步步逼近南倾画,
咬牙切齿,字字狠厉,“我,要杀了你。”
南倾画的心咯噔一下,她不怕,满眼都是心疼。
当南景陌的手快要抵住她脖子的一瞬间,
她将自己手里的粉色玻璃杯往墙上砸去,用锋利的杯底抵在自己的脖颈间,
“南景陌,我不想你动手,你往后退。”
见南景陌怒气不减,南倾画心一狠,
玻璃片在白嫩的脖颈划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一点点从脖颈流出,
“南景陌,你往后退啊。”
南景陌看着刺目的血在她的脖颈处蔓延开来,他的心也跟着滴血。
眼底的杀意渐渐散去,往后退了一步,却是欲言又止。
南倾画冰冷的神色看向刘欣,“你说,什么误会?”
刘欣被看的心里发怵,有些心虚,
“就是,就是,我们今天去竞标现场,发现南氏的竞标书和林氏的一样,他们发言在前,我们只得空手而归。”
南倾画看向南景陌,轻轻笑了,
“所以,你觉得是我偷了竞标书是吗?”
她不怪南景陌,要怪就怪原主之前的恶行太多了,
动不动就偷设计稿,偷合同,偷财务印章,
南景陌不相信她也是正常的。
她原以为可以用时间去证明自己的好,没想到来的那么快,就被现实打败了,
他们在一起才一天啊!
南景陌沉默着,盯着流血的脖颈发愣……
刘欣开了口,“南小姐,你别怪南总,都怪我一时口快,说了一句,那天的合同是你拿进办公室的,
所以南总才会怀疑你,你别怪南总,都是我的错,您怪我好了。”
南倾画第一眼看到刘欣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一个高级绿茶,没想到手段这么低级。
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南景陌,一直看着他。
余光扫过,看到一旁的沈凌川从地上爬起来,
她说,“沈凌川,去把那天的视频找出来,我有没有动过合同。”
沈凌川拍拍屁股,又摸了摸犯疼的胸口,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