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龙马的背上,拉着一辆皇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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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两旁,各自跟着一名长袍老者。
龙马似有灵性,在靠近众人三米的地方缓缓停了下来。
只见大地震动,龙吟马鸣齐声响起,皇轿十分平稳的着地。
“皆是剑客,何必苦苦相逼呢,”皇轿中传来声音,笑道。
“谢长留,给孤一个面子,打断他一条腿,饶一命如何?”
“周皇,救我们,”看到皇轿中的人发声,无名二剑两人连忙求救道。
“你的面子,算什么东西?”谢长留抬头,轻蔑的笑道。
“大胆,”两旁的老者皆是气势磅礴,呵斥道。
“你们也要与我比试比试吗?”谢长留俨然不惧,淡淡的说道。
“都退下吧,莫要冲动,”轿子中的周皇开口,声音温和。
皇轿的金色帘子被打开,只见一名中年男子缓缓走了下来。
这中年男子年龄不大,却给人一种古态龙钟的感觉。
仿佛刚刚新生的树木就要枯死。
他长发黑白,一丝不苟用发髻束缚着,脸色皱纹颇多。
一身龙袍穿在身上,大气磅礴,给人的感觉仿佛自带圣威。
“参见周皇,”临剑学宫的众人连忙跪拜下来,高声喊道。
“都起来吧,”周皇抬手,一步步朝谢长留走来。
“我知道你,以前是李滋的徒弟,后来在天涯海角小世界待了数千年。
最近才出来没多久吧,”周皇笑道。
“想来你跟你师傅一样,是个怀旧的人,对如今的大周极其不满。”
“只是来讨个公道,大周之事,我不掺和,”谢长留淡淡的说道。
“那让你师傅做这学宫之主,剑狂的名声我还是相信的,”周皇笑道。
“另外你若有兴趣,这大周内,官职让你挑,你们师徒也可以在一起。”
“我没兴趣,只是比试前我们有过赌注,怎么?周皇要拦我吗?”谢长留问道。
他手中的长剑缓缓拿起,剑意越发的强盛。
“并非,”周皇摇头,笑道:“只是看见你等栋梁之才,想来认识一番。”
“那就请你让开,”谢长留回道。
周皇笑了笑,身影朝旁边退去。
旁边紧跟而来的两名老者有些不服气,却都被周皇摆手给阻住了。
“周皇,你不能不管我们啊,”看到这一幕,无名二剑也都慌了。
“是啊,当初可是你的命令………。”
男子的话刚刚说到一半,周皇旁边的老者便是一巴掌拍来。
灵气凝聚的大掌直接将无名二剑扇飞了出去。
脸上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周皇的事尔等最好不要议论,”老者鹰眼斜视,警告道。
谢长留走了过来,看向李滋问道:“师傅,你想怎么处理他们?”
“他们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在这长安城挣扎生活了这么久。
我也懒得计较,给个痛快吧,”李滋说道。
“那就由你亲手来了解,”谢长留回道。
李滋拐着腿,拾起之前无名二剑掉在地上的苍何剑,缓缓走上前。
说道:“用其他剑杀你们,玷污了别人的剑,正好用你们的佩剑,再合适不过。”
无名二剑不断的求饶着,此刻也不见之前的风度。
不过都无济于事,李滋长剑落下,鲜血飙起,头脑飞空,一切归于平静。
“走吧,”李滋扔下剑,平静的说道。
“几位,这学宫的宫主之位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前,都为你们留着,”周皇看着几人离开的身影,笑道。
“可以随时回来。”
“这些人太放肆了,”旁边的老者说道。
“纵使他谢长留再强,岂敢在我大周胡乱杀人?”
“你以为我怕的是谢长留?”周皇反问道。
他说着又咳嗽了几声,单薄的身影显得格外虚弱。
“难不成是李滋?”老者疑惑的问道。
“你一直没注意旁边站着的那青年吗?”周皇问道。
老者微微回忆,因为徐子墨刚才一直未说话,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
“他是谁呀?”老者问道。
“前段时间,我得到情报,在四方域,谭帝山的雾都大帝被杀。
杀人者便是一名叫徐子墨的青年。
有画像,潭帝山一直在通缉,”周皇说道。
“几日前,我听说西域梵宗那边,彻底掌控了天涯海角小世界。
估计里面那位他们一直忌惮的存在发生了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变化。
恰巧谢长留从天涯海角小世界走出,与这青年一同出现,这其中的细节,你自己慢慢想。”
周皇说完之后,便走上了皇轿,身子骨十分的虚弱。
都不能久站。
“陛上的意思是说,杀雾都大帝的人是这青年,天涯海角小世界的变化也与他有关?”老者连忙问道。
“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不招揽他?
我们长安也能更强许多。”
“他杀过大帝,所以他必然看不上我们长安的,我贸然拉拢,只会留下坏印象,”周皇摇头说道。
“而舍弃无名二剑,便是卖他一个面子,他应该看出来了。
否则他谢长留一人,又算得了什么。”
“陛下深思远虑,我等、不及啊,”老者感慨道。
“虽常年处于深宫,但耳目遍及整个凡域,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您。”
“回宫吧,”周皇摆摆手,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
“师傅,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谢长留看向李滋,问道。
“离开长安隐居起来,过过简单的生活,”李滋笑道。
“如今的我,也只能过凡人的生活。”
“保重,”谢长留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回道。
三人离开长安后,谢长留便与李滋分别了。
因为两人还要去找涿裘老人。
混沌巨大的身影消失在虚空中,两旁飓风不断。
“那周皇不简单,”谢长留突然开口,说道。
“他认出我了,”徐子墨说道。
“要不然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开的,这长安倒是有些意思。”
“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谢长留说道。
“跟着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人情算不了什么,”徐子墨回道。
他知道自己的敌人,自然也要懂得其中的危险。
“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谢长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