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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生这边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云折拿出来酒。

朝生当即拒绝,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十分清楚。

“这是果酒,不醉人而且好喝”,云折道。

“是吗?”

“是”云折一边说一边给他倒了一杯“你闻闻,很香”。

朝生端起来轻嗅了一下,桃子的味道扑面而来,清爽的感觉让人身心都沉醉其中。

清新淡雅的桃子味,让朝生一下子就对它好感倍增。

拿起来抿了一口,入口醇和,口感绵密,像是整个桃子在嘴里爆开,又有淡淡的酒香味。

朝生一饮而尽,有些欲罢不能。

“我再来一杯”

云折提醒他:“这个虽然是果酒,但喝多了还是会醉”。

“不可能,它都没有酒味,我一定不会醉”朝生十分肯定的说。

云折只能给他一杯一杯的倒,朝生觉得不过瘾,干脆整瓶抱着喝:“我喜欢这个!”

看着他酡红的脸颊,云折神情复杂:“阿生,你是不是醉了”?

“我没有,一点点果酒,能耐我何”说罢,朝生举起酒瓶豪饮了一口,咽下去后还砸吧嘴做出品尝的样子。

云折欲言又止。

看他喝的起兴,只能小声的说:“可是那是个空瓶啊”。

云折看他喝了许久,直到他打了个哈欠,才扶着他往房间走。

喝醉后的朝生一如既往的倔犟:“我没醉,我还能喝”。

云折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我知道,你能行”

朝生拍了他一巴掌:“你笑我”。

云折掩下笑意,一本正经:“不敢笑,我知道我家阿生是千杯不倒,万杯不醉”。

朝生听着恭维的话心满意足:“这还差不多”。

直到把他安顿到床上睡下,云折才想起来自己有一个赏还没有要。

云折捏了捏朝生的脸,试图让他醒来。

朝生烦躁的打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客官,今天的饭满意吗?”

朝生闭着眼做出思考的样子:“还不错”

云折靠近他意有所指:“那我的赏呢?”

朝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没了”

云折:“你耍赖”

被子盖的更严,里面传出朝生的声音:“对啊,我耍赖”。

云折哭笑不得,忙活了一下午,最终还是被自己的酒给弄丢了良机。

云折想拉下他的被子,没想到朝生拽的更紧,怎么都拉不开。

倒是看到了他手上的蛟龙骨链,云折发现少了一颗蛟龙骨珠的链子贴在朝生手腕上有些紧,云折用手拨弄了几下,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浮现。

“罢了,不欺负你了,睡吧”

听完这话,朝生立刻陷入了睡眠。

今夜有人呼呼大睡,有人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往日这个时间,云折已经去了大厅听各个城主、分家家主的汇报。

但今天,他还在房里,锲而不舍的试图叫醒一个睡的正香的人。

“阿生,醒醒”

“醒醒”

“醒醒”

被人强行从美梦中叫醒,朝生十分不爽,勉强睁开眼看着他:“干嘛”?

“看我”,云折离他稍远了几步,张开双手展示自己。

朝生随意看了几眼,睡意逐渐消失,他闭上眼朝云折挥挥手:“知道了,快走吧”。

云折这才满意的离去。

等他走后,朝生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嘴角疯狂的上扬。

果然,他的眼光从小到大都没变过,现在看云折,他依旧是以前的美人哥哥。

如果他可以把云折这样那样……

朝生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不下次找他试试?

云折来到议事的大厅 ,待众人行完礼抬起头后,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有人甚至掐了自己一把,来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例如盛无酌。

好疼,不是在做梦

盛无酌忍不住又飞快的抬起头看了一眼

救命!

他们家主今天怎么穿的这么,这么……

花……华美高贵!

盛无酌有限的词汇里只有这一个词能配得上今天的家主。

只见他,一身淡紫色锦衣,腰间悬挂一金丝缕缕的白玉佩,头戴镶嵌华丽宝石的发冠,剑眉入鬓,目似寒星,端坐在主位,如同神明高悬于九天之上。

与平时他总是一身白或者黑相差巨大,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说话。

云折把玩着手上的扳指,难得有耐心的多等了一会儿,却依旧无人开口。

云折的耐心被消耗殆尽,眉眼间尽是冰冷,大厅里的人都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压力落到自己肩膀上,有人甚至支撑不住跪了下去。

大伙儿才想起来自己来这是来干嘛的,伴君如伴虎,一想起自己刚才竟然在这里发呆,不少人都冷汗涟涟。

盛无酌率先站出来:“家主,这一段时间杀凰兵团……”

云折随意指示几句,盛无酌退下

接着,大家都井然有序的一一汇报自己的事。

一早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朝生赖了许久的床才起来,照离和朝夜也不知道去哪里浪了,两个人都不见人影。

朝生走进空间里,拿出一个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失败品,朝生盯着这一箱子千奇百怪的剑穗微微叹气,手艺活也不容易,有些灵核就该是别人赚到。

朝生猛然一顿

说起剑穗

他今天好像看见云折把剑穗和玉佩一起挂在了腰间,当时没有发现不对,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云折真的是这样做的。

朝生只有一个想法:

他不会被人笑话吧?

议事结束,众人慢慢退下,只有盛无酌还留在原地。

云折走到旁边的书房里,盛无酌安静的跟在他后面。

看云折坐下后,盛无灼单膝下跪道:“家主,我昨日刚从巫族回来,并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人,巫族中既无人脸上有彼岸花印记,也无人终日佩戴面具”。

云折微微蹙眉,目光冰冷:“没有?”

盛无酌头埋的更低:“不排除他已经隐瞒身份离开巫族的可能,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当日巫族预言他将成为巫族中最强的一个,才会比肩……”云折的声音沉了下去,又说道:“他不会死,继续找”。

“是”

“下去吧”

“是”,盛无酌起身,视线不小心落在云折腰侧,以为自己眼花,使劲眨了眨眼,却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他们家主,在腰间挂了个剑穗。

联系到今天家主如同孔雀开屏一般的装扮——

应该是他们夫人回来了。

盛无酌感受到云折的视线又落在自己身上,赶忙行礼后走了出去。

夫人回来的时间太珍贵,他得想想最近自己有没有犯什么错,借着这个时机坦白还能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