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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时间匆匆而过。

半年后,顾砚才结束了闭关,境界稳稳的停在元婴后期巅峰,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便能踏进化神境。

夜临这段日子也甚是安分,每天也是靠打坐修炼度日,期间倒是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海妖兽的大祭司。

之所以会意外,那是因为他觉得找上门来的应该会是凌渊。

会什么凌渊没有出现?莫非是因为他没有看自己给他的留影石?要真是这样还挺可惜的,他可是准备了好东西给凌渊看。

可若是他看了还能沉的住气,夜临也不得不佩服他,心胸宽广,实乃修者典范。

桑黎的确来了一次,得知顾砚在闭关后便又离开了,全程没有搭理过魔尊。

而凌渊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大力整合魔修,这期间遭到不少魔修的抗拒和质疑,皆被他武力镇压。

只要有修士存在,就会出现魔修,这是一种分歧,哪怕凌渊一直斩杀魔修,也杀不尽。

就像那野草,风一吹就又会生长出一大片。

更何况凌渊修的是无情道,魔修和道修在他眼中并无区别,作恶或多或少罢了。

深山中的一处洞府外,夜临看着迎着光走出来的青年,他一袭白衣,阳光斑斓的照映在他脸上,在阳光下青年的脸白皙的近乎透明,眉眼明媚,精致俊秀,一双桃花眼点缀着光亮。

高大俊美的男人目光痴痴的凝望着他,心跳猛然加速。

察觉到自身的不自然,夜临心想他真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顾砚了,所以才会这样,这是正常的反应。

暼到夜临的身影,顾砚挑挑眉,真是好心情都要被他破坏了。

夜临却是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大步流星的朝他走去,直接给人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被人紧紧的抱着,腰间扣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想到两人修为上的差距,顾砚默默歇了反抗的心思。

行吧,反正不会少一块肉。

当然!简单的拥抱是满足不了夜临空缺的心房,他松开了些青年,微低头朝红润的唇吻去。

唇舌相贴的美妙让夜临有些上头,恨不能现在就扑倒他,扒光那身碍跟的衣袍。

紧贴着他的身体就像是个大火炉一般,顾砚眉心紧蹙,忍无可忍的推开他。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些别的事?”顾砚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心沉迷于欲望的人是怎么当上魔尊的。

他才出关就想这事,有必要这么心急吗!

“不能。”夜临理直气壮,丝毫不觉自己这样有什不对。

顾砚是他的道侣,想和道侣做些亲密的事能有什么错。

“现在什么时候了?上古秘境是不是快开启了。”顾砚显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连掩饰都懒的掩饰,直接转移了话题。

“确实快要开启了。”

“那你快把我的令牌还给我。”顾砚并不想错过这次的上古秘境。

夜临微眯着眸子,里面闪动着狡黠的微光,唇边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

“亲爱又尊敬的魔尊大人,您可以把我的令牌还给我吗。”顾砚扯唇,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一句。

瞥见他这假笑,夜临不爽的伸手捏他的脸颊:“太敷衍了,重新来过。”

“魔尊可真是难伺候,估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满意。”顾砚拍开男人作乱的手,然后才不紧不慢道。

“阿砚怎能这样想我?只要你唤我一声夫君,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夜临丝毫不在意被拍红的手,反而又凑上前撩拨他,捏着青年的下巴微微上抬,和顾砚来了个深情对视。

看着这张熟悉的俊脸,顾砚眸光微闪,他没有再躲避,而是选择了主动出击,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拉近,唇轻抵着男人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轻撒在耳朵上。

“夫君真的什么都会给我吗?”刻意压低的嗓音,仿若情人最温柔深情的呢喃,能直接酥掉人的骨头。

事实上的确如此,不管是耳朵上传来的温热呼吸,还是那温柔又深情的呢喃,都让他胸腔一热,心脏猛的加速跳动,像是彻底失了控,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都在欢呼。

“阿砚…”夜临就像是个瘾君子,他微曲着腿,将自己的脑袋埋在青年的雪白的脖颈处,嗅着独属于顾砚的气息。

顾砚浓密的长睫微微下垂,在眼下投下了一片小小的阴影,同时也遮掩了那眸子里的冷然和嫌弃。

堂堂魔尊像个大狗一样,在他脖颈处拱来拱去。

直到颈上一痛,顾砚才冷着脸收回刚刚的话,狗好歹是听话乖顺,夜临又怎么是狗,是条恶狼还差不多。

尝到血味,夜临才恋恋不舍的松了口,他并不想伤害顾砚,可他抵挡不了心中的渴望,他想吻遍顾砚的全身,他想在这具身体上一直留有着自己的痕迹,那修长漂亮的脖颈,总是让他有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心中这般渴望着,夜临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反正对于他而言,这样的咬痕对修士而言连小伤都算不上。

按理说顾砚现在是元婴修士,自身的防御比之前强上不少,但夜临身为大乘修士,总能轻而易举的破开他的防御,将疼痛施加在他身上。

这样的疼痛对修士而言确实算不了什么,但顾砚并不喜欢,也厌恶给他施加疼痛的人。

他原本可以不用承受些,又为何要因为轻缓而选择接受。

“阿砚真乖,你想要什么?”看着顾砚脖子上的咬痕,夜临心中很是满意,手指止不住的在咬痕上摩擦。

被指腹不断的划过微小的伤口,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至少对顾砚而言是这样的。

“秘令给我。”

这一次夜临没再推拒,而是将从顾砚那里抢夺来的令牌归还了他。

“阿砚以后便叫我夫君如何?”

顾砚将秘令收进空间,闻言只是拿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

“阿砚总是这样,翻脸就不认人了。”

顾砚眼也不眨,直接抬腿从他面前走过。

要是可以,他不仅不认人,他还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