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拂过三人,三人只觉脑袋一沉,一股困意袭来,缓缓睡去。
与此同时,三人面前的电子屏幕上,有关他的三篇报道被他毫不犹豫的删除掉。
“害人的东西还是不要存在为好!”
赵江渝冷哼一声,望着直接倒在工位上呼呼大睡的三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惩罚,正式开始!”
“接下来,就请三位好好享受一下我为你们专门设置的梦境吧!”
入梦之术,是他在闲来无事查看许老给他天一宗的传承时注意到的。
如今这种情形,刚好用来惩戒一番三人。
入梦之术的学习门槛并不高,紫府期,也就是百川境就能够学习和使用。
如今他是万象境,施展起如梦之术简直就是得心应手,一点难度也没有。
更何况,他入梦的对象,仅仅只是三个连超凡道路都没踏上的普通人。
如梦之术的原理,主要是通过神识牵引他人意识,让其进入到施法之人营造的梦境当中。
梦境当中,如果意识受到伤害,中术者的将会真真实实感受到那种痛苦。
尽管肉身不会跟着受到伤害,但精神上的折磨往往是更痛苦的。
梦境中,透过上帝视角,赵江渝欣赏起三人在梦境中的表现。
迷迷糊糊间,三人睁开眼,
“这里是……”
还不待眼镜男将话说完。
声音戛然而止。
望着眼前阴森恐怖的场景,三人面色齐齐一变。
三人身处一座光线暗淡的大殿当中,两旁的灯台上,跳动的不是火红色的火焰,而是深绿色的火焰。
大殿上方,一人正坐其上,其面容被黑雾笼罩,看不真切。
大殿两旁,站立着一排排长相怪异,脚不沾地的人。
此时的三人跪坐在地上,身上被绑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也就是这时,大殿上方之人缓缓开口。
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无边的威压响彻在整座大殿。
“罪人李狗、潘瘦、章明,可知罪!”
在外的赵江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李狗,潘瘦,这是什么奇葩名字。
他们的父母可真会给他们取名。”
望向两人的样子。
“还挺贴切。”
梦中的名字,是潜意识中三人的真实名字。
赵江渝起先是不知道三人的名字的,他也是听到梦境中提起才知道的。
李狗,也就是写第一篇报道之人,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面上不由带上惊恐之色,结结巴巴道。
“你是…如何…知晓…我的…名字的!”
大殿上方之人冷哼一声:“回答我的问题!”
李狗一惊,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到:“什么罪?”
潘瘦,也就是写赵江渝是整容怪的记者,面色狰狞,用力挣扎起来,想要将身上的绳子挣脱掉。
不忘叫嚣道:
“放开老子!放开老子!
装神弄鬼。”
“聒噪!”
一声大喝袭来,潘瘦一愣,不待其有所动作。
大殿上方之人大吼一声。
“斩!”
一声令下,大殿两旁走出一人,来到潘瘦身后,举起手中大刀,一刀斩在,大好人头落地。
血入喷泉般从脖颈处汩汩流出。
捂了一旁的李狗、章明满身的血。
“啊!”
一声痛苦声响彻全场,潘瘦的人头目眦欲裂,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断痛苦呻吟着。
“痛!痛!好痛!
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快杀了我!”
望着人头落地还没彻底死透的潘瘦,李狗、章明两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大气都不敢喘。
望着下方的场景,赵江渝啧啧两声:
“真惨!”
没有在意痛苦呻吟的潘瘦,大殿上方之人继续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
此时的李狗、章明,哪里还敢抱有一丝侥幸,潘瘦的例子摆在那。
连忙说道:“认罪!我们认罪!”
大殿上方之人冷哼一声,只见其手一扬,一缕火焰自他手中飞出,落到潘瘦无头尸身上,熊熊燃烧起来。
“啊!啊!啊!”潘瘦的脑袋一声大过一声,不断的呻吟着。
“杀了我!杀了我!”
不一会,尸身焚烧殆尽,潘瘦的脑袋下面,开始长出一句新的躯体。
潘瘦一愣,不等其有下步动作,手脚自动束缚在一起,跪坐到之前的位置上。
潘瘦脸色发白,双眼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俨然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罪人李狗、潘兽、章明,阳时恶意扭曲事实,造成五个家庭家破人亡,罪名成立,打入十八层地狱,享十八酷刑一年!”
听到这,赵江渝面色一沉:
“好家伙,这种事情竟然还不是第一次干。
整整五个家庭,是怎么狠得去下手呀!”
赵江渝牙齿咬的咔咔作响,默默将一年的时间调整为三年。
就当是一个惩罚。
等到三人经历一年的痛苦折磨后,发现没有结束,痛苦还在继续。
想想就值得期待,赵江渝不道德的想道。
三人面色惨白,十八层地狱,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名字,章明刚想出口争辩,但想到潘瘦的下场,只好忍气吞声,一言不发。
大殿两旁走出六人,分别架起三人,将三人架往十八层地狱。
赵江渝收回视线,除了留下一部分神识之力维持梦境运转外,其它神识皆回归本体。
等到明天一早,剩下的神识之力就会缓缓消散。
梦境之中,时间概念本来就模糊,在梦中待上三年,外面可能只过去了几分钟。
外面过去多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如何让梦境当中的人,相信自己已经在梦境中待了三年的时间。
这里就是要让三人相信自己承受了三年的十八层地狱刑罚之苦。
相信经历过十八层地狱刑罚后,三人的行为一定会有所改善。
毕竟,这一切虽然都是假的,但痛苦的经历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过,由不得三人不相信。
随后,赵江渝一个闪身,离开了阳县电视台。
漆黑的夜色下,赵江渝的呢喃声响起:
“我还是太善良了,这种惩罚会不会太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