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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快走,快走!”许成山见到了这样的场景,顿时脸色一片惨白。

随后许成山也顾不上安全了,带着剩下的几个人直接冲向了楼下。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我的双眼微微眯起,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倒是明白许成山他们为什么会离开,说到底还是对我们缺乏信任。

毕竟,几次鬼物袭来,我们都不曾真的保护住他们。

“别看了,快走!”就在这时,刘黑子冲到了我的身边,沉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猛然撞开了身旁的一名新郎,然后跟着刘黑子追向了小六子他们。

然而我们刚刚跑出去没有多远,便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枪声,看样子许成山他们仍旧没有逃出这些鬼物的追击。

不过我当时也并没有心思关心这些。

不知道为何,我胸口的枉死令越来越热,越来越烫,这毫无疑问证明了鬼域越来越危险。

“小六子,还没到么?”感受着胸口枉死令的温度,我忍不住催促道。

小六子此刻也是满头大汗,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的慌乱,一边跑一边说着:“应该就是这里啊,怎么不见了?”

“别慌,既然是鬼域的出口,对方一定不会让咱们那么轻易就找到的。”刘黑子沉声道,随后刘黑子看向我:“娃子,别急。”

“我知道了。”听了刘黑子的话,我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更加的慌乱了。

我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慌乱,毕竟经过了平安村和野人林事件的我也算是见过了大场面。

让我慌乱的主要原因是我心底的那个矛盾的割裂感。

那个割裂感,竟然一点点在消失!

是的,就是消失,仿佛一个碎成了一块块的木头,竟然一点点变成了一块完整的木头一样。

而如果这个割裂感彻底消失,这处鬼域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我是绝对不想知道的。

“师父,咱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我咬了咬牙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真的那么凶险么?”听到了我的话,刘黑子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嗯。”我点了点头。

“这个,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就在这时,珠尾突然说道:“这处鬼域一直给我一种很混乱的感觉,就像我们平日里看到的尸体一样。”

“对,对!”小六子点了点头:“总感觉是破损的,对不对师父?”

“没错。”珠尾说道:“这个鬼域像是一个残破的尸体,而这个残破此刻正在一点点修复,变得完整起来。符小子,你是不是感觉到了这一点?”

“嗯,的确。”我有些惊讶的看向珠尾和小六子,六小阴司里果然没有庸人,他们两个居然也都感觉到了。

我之前还一直天真的以为只有我自己发现了这个问题呢。

“而只要修复,便离不开一个中心的点。”珠尾说道:“对于死域而言,那个点有可能便是生路。”

“的确。”刘黑子点了点头:“珠尾,时间紧急,你就别卖关子了。”

“这个鬼域既然已经在开始一点点修复了,那么一切都应该会回到原位,就像我们将人头缝到脖子上一样,不可能将人头缝到腿上。”珠尾沉声道:“所以,要是想要恢复,出口位置的东西便一定会回到出口的位置。”

“你是说,玉扣……”我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珠尾这句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话。

“没错。”珠尾点了点头:“那枚玉扣,一定可以帮助咱们找到那幅画的位置。”

“可是,玉扣也没长腿……”我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师父!”而小六子却是大笑道:“玉扣在咱们身上,便会受到咱们的压制,所以如果想要让玉扣回到曾经的位置,就必须离开咱们的身体。”

“可是,玉扣也没有脚……”然而说到这里,我却恍然大悟,看向了追来的新郎们。

“将玉扣给我。”珠尾也不再废话,对着我说道。

“好!”我毫不犹豫的将玉扣交给了珠尾。

随后便见珠尾从腰间抽出了一根金色的缝尸针,随后冲向了那名新郎。

“我来帮你!”小六子叫了一声,直接冲了过去,将那名新郎撞倒在地。

“很好!”珠尾直接冲到了新郎的身边,将玉扣按在了新郎的身上,随后快速地缝合起来。

短短十几秒,玉扣便已经被缝在了新郎的身上。

而奇怪的是,随着玉扣回到新郎的身上,这一名新郎与其余的新郎全都停下了动作,随后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快点,快跟上!”刘黑子仿佛松了一口气,沉声道。

事实上也不需要刘黑子说,我们本身便已经追了上去。

很快,那名新郎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终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房间中。

“就是这里,你们看,画!”小六子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伸手指向了挂在房间中的一幅画上。

我顺着小六子的手指看去,只见那是一幅结婚画像。

画像中,男人穿着新郎服,胸口的位置挂着一朵大红花,女人坐在男人身边,凤冠霞帔,头披喜纱,看起来十分的幸福。

“走!”刘黑子一拍我的肩膀,就要向那幅画冲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枪响突然从我们的身后传来。

我们急忙回头一看,身后不远处赫然站着许成山和他的另外两个手下。

他们竟然没有死!

“该死的,这里就是出口了是么?”许成山咬着牙,向我们走了过来。

这时我才看到,他的一条右腿上已是鲜血淋漓,看样子刚刚他在楼下也是死里逃生。

许成山和他的另外两个伙伴一直举着枪,对着我们,走到了那幅画的前面。

“该死的。”许成山仔细看了看话,然后看向刘黑子:“该死的,这该怎么出去?”

“你这是干什么?打算杀了我们么?”然而刘黑子并没有回答许成山的问题,而是看着许成山手中的枪,沉声道。

“该死的,老子问什么你答什么!”许成山已经不再有之前的沉稳,歇斯底里的叫道:“再废一句话,老子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