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在独孤月蝉的服侍下更衣洗漱后,云辰正准备离开,独孤月蝉却突然说道:
“夫君,今天是上元节,你散值后我们一起吧。”
“呃,好啊。”云辰有些猝不及防,因为昨日独孤靖瑶已经说过了,如果失约独孤靖瑶的话,恐怕有点麻烦。
于是云辰继续说道:“但是最近因为地藏王造反一事,姑姑事务繁多,可能要晚点才能散值。”
“没事,夫君,我在忘川河畔等你。”独孤月蝉善解人意道。
“那好吧。”云辰知道避无可避,索性答应了下来。大不了到时候一起,总之是姐妹,只要云辰处理得当,应该不至于暴露。
于是云辰离开了寝宫,如往常一般准时点卯上朝,在上完早朝后准时来到了御书房当独孤伽罗的幕僚。
如昨日一般,云辰的工作无非是帮助独孤伽罗批阅奏折,提供一点意见。有了昨日的前车之鉴,云辰更加肆无忌惮的占独孤伽罗的便宜,将她的玉峰和美腿一览无余,可谓是大饱眼福。对此,独孤伽罗昨日就已经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也就对云辰听之任之了,没有反对。
终于,临近酉时,云辰准时下班,但是云辰却没有走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事欲言又止。
“好了,酉时已到,你可以走了。”独孤伽罗埋头批阅奏折,头也不抬一下地冷漠道。
可是片刻后,云辰依然一动不动。于是独孤伽罗问道:”怎么,还有何事要言说?“
“姑姑,今日是上元节,最近政务繁多,姑姑你都憔悴了许多,所以我想请姑姑同我一起去过节,也当做稍微放松一下,毕竟要劳逸结合嘛。”云辰于她身旁试探道。
“不用了,你同月蝉一起去吧,我还有许多奏折没有批阅完成。”独孤伽罗一口回绝道,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可是云辰哪会就此善罢甘休,就此放弃。
昨日云辰从独孤月蝉两姐妹口中得知今日是上元节,所以就萌生了邀请独孤伽罗一起去过上元节的想法。毕竟也要同独孤靖瑶她们过,但是是戌时。正好可以利用酉时同独孤伽罗一起去过上元节。只要时间管理得当,就不怕出什么意外。
只见云辰再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道:“姑姑,事情是处理不完的,最近地藏王的事实在太多了,根本没有任何思绪,不如去放松一下,说不定就茅塞顿开了。”
这时,独孤伽罗也感觉到了云辰的不怀好意,于是抬起头来对云辰义正言辞道:“云辰,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是月蝉的姑姑,注定了你我是没有结果的,我劝你最好对本王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月蝉那里可不好说。”
云辰闻言,急忙辩解道:“姑姑,你误会小婿了,我只是想邀请姑姑你一起去放灯笼,看花灯,放松一下,并无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是想替姑姑你分忧,排忧解难。”
但是独孤伽罗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继续批阅奏折。
见独孤伽罗不为所动,云辰继续说道:“姑姑,若你不信,我可以向你保证,若你过完上元节后感到不放松,我愿以死谢罪。”
云辰为了邀请独孤伽罗出山可谓是下了血本,直接立下了军令状。独孤伽罗见云辰如此真诚,忧国忧民的样子,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说道:
“本王可以答应与你去看花灯,放灯笼,但是本王时间有限,只此一个时辰,下不为例。”
“是,姑姑,绝不打扰你处理政务。”云辰见独孤伽罗松口答应,高兴道。
“既然如此,现在就出发吧,如果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玩的话,唯你是问。”独孤伽罗停下批阅奏折的手,起身道。
“是,姑姑,儿臣明白。”云辰赶忙应道。
独孤伽罗闻言,总感觉“儿臣”二字有乱伦的感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出好的称呼,索性也就由着云辰了。对于此,云辰内心很是窃喜。
云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一步一步地试探她的底线,直到将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