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重新回到城里后,楚惜刀向帮众们吩咐道:“大家各自散开,打探消息,咱们每天在这里碰头一次。”
“好。”
帮众们纷纷应下,各自散去。
看着离开的这些人,铁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多人,光是每天待在城里的费用,就得不少钱,说是帮里开支,可……”
他看着楚惜刀道:“还是得您这里先垫付啊,天知道随后能不能把花销的这些钱挣回来。”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从神刀帮的这些人加入后,他不知不觉的,已经把自己视为楚惜刀一方的人了。
楚惜刀笑了笑:“想要马儿跑,还想马儿不吃草,天下间哪儿有这么好的事,让大家办事,当然得出钱啊。”
铁树点了点头:“也是,打听情况的人多,总比打听的人少好。”
楚惜刀道:“巨熊帮的人更多,他们要是能打探到相关消息,更好。”
皇采薇笑了笑道:"怪不得,你不肯处置那个内奸。"
“巨熊帮那么多人,又都比我们熟悉这里,不用白不用。”
楚惜刀笑了笑,转身道∶“走,咱们也去打听打听那个'巨石城大会武'究竟是个什么名堂。”
有关"巨石城大会武"的相关情况,孟超威也只知道个大概,而且都是道听途说,具体的他也并不是太清楚。
另外,帮众们心里,其实都不太赞同参加"巨石城大会武"。
不赞同的原因明摆着,这哪是他们这种十几个人的小帮派能掺和的事,参加的都是巨石城的顶级帮派,孟超威也说了,会死人的,再怎么想找绛珠仙草发财,也没命重要啊!
但楚惜刀的心态跟他们自然不可能同日而语,这里的所谓顶级帮派,在他面前,屁都不是!
皇采薇跟在楚惜刀身边,问道:“石塔里真有绛珠仙草的线索?”
楚惜刀摇头:“没有。”
皇采薇微微一怔,然后放声大笑了起来。
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皇万千,也笑了。
皇万千闷声问了句:“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楚惜刀沉吟片刻,把自己准备通过这次大会武,接近城主,甚至是接手管理巨石城,好找到离开办法的想法,跟俩人说了说。
皇万千道:“办法倒是可行,但关键是咱们能做到吗?咱们带着的那些乌合之众,实在上不了台面。”
楚惜刀道:“先弄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如果行,那就试试,大不了中途认输退出,也没什么损失。”
他说完,挥手,示意几人继续逛。
他们也没什么明确的目的地,就信步而行,跟刚进城的时候一样。
……
在城里转了半天的孟超威,又去找熊燚碰头了。
“大会武……”熊燚自言自语,“想通过大会武,掌控巨石城,然后慢慢找吗?他可真敢想。”
孟超威道:“那厮想一处是一处,就神刀帮那点人,还不够那些顶尖帮派塞牙缝的,参加个屁的大会武。”
熊燚摇了摇头道:“他既然敢打这个主意,未必就一点底气都没有。”
孟超威听到这话,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接着道:“那他再提这事儿,我就站在他那边,表示支持?”
“就先这样,有什么情况,再及时通知我。”
熊燚叮嘱一声,从怀里摸出两颗香火珠,塞给了孟超威。
……
温柔乡顶层的露台上,郁珺玥一只赤裸玉足后勾,翘臀趴在扶栏上,眺望外面风景。
心腹女侍二丫,从屋里走了出来。
郁珺玥头也不回的道:“我心情不好,如果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不要来打扰我。”
二丫道:“是关于那几个人的事,您要听吗?”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跟慕容先生说一样话的那几个人。”
郁珺玥歪了歪脑袋:“若是说的事我不感兴趣,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提醒的话,她都差点忘了那几个人。
二丫笑着说道:“之前在外面,一些情况不好打探,来了城里便容易监视了,据打探,神刀帮覆灭了,那些个新人又重组了神刀帮,新帮主就是那几个人中领头的。”
“哦?”
百无聊赖的郁珺玥终于有了兴趣的模样,回头,眸光闪烁道:“还掌控了帮派?他们想干什么?”
二丫道:“神刀帮的人,都在打探‘巨石城大会武’的事,好像是对‘巨石城大会武’有兴趣,可他们那神刀帮的实力实在是不堪,帮中成员的人数也达不到报名的要求。”
说到这里,二丫的表情也变得玩味起来:“另外,神刀帮里面出了内奸,刚刚还与巨熊帮的帮主在暗中勾连,不知在密谋什么。”
说到这,似乎怕郁珺玥搞不清什么意思,她又特别补了一句做提醒:“哦,对了,重组前的神刀帮正是被巨熊帮给灭了的。”
略作思索,郁珺玥站直了腰板:“你的意思是说,原来的神刀帮被灭,可能和这个内奸有关?”
二丫道:“有这个可能,我正在让人确认,那个内奸是不是原神刀帮成员。”
郁珺玥眯了眯眼,自语道:“对‘巨石城大会武’感兴趣……”
她回头又问二丫:“‘巨石城大会武’的参赛资格,好像也要不了多少人吧?”
二丫道:“现在的神刀帮只有十四个人,包括那个可能是内奸的人。”
郁珺玥道:“再招点人应该也不难吧?”
二丫道:“临时凑点人,能有实力参加‘巨石城大会武’的竞争吗?”
郁珺玥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把人紧盯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是。”
二丫应了声,接着问道:“老板娘,他们行事,处处透着诡异,咱们要不还是报由城主去处理吧?”
一听城主,郁珺玥立马变了脸,拧头转身,又盯向了外面,面无表情的道:“人家说了,他是他,我是我,不该扯一块的就不要硬扯,不愿呆了可以走,人家把关系拎的清清楚楚,咱们有必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吗?”
二丫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