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官人叹了口气,情绪瞬间由亢奋变得黯然。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接着又问一句:“你真的不是琴琴吗?”
说完,不等豹纹黑丝女回应,他就接着道:“可我总觉得,你就是!”
豹纹黑丝女目光跃过西门官人,飘向后面的车队,接着推开车门下车,站在西门官人面前,呵气如兰般的道:“如果你能开出一个让我满意的价码,我不介意成为琴琴……”
她迷人的眸子里波光潋滟,一根修长白皙的玉指,在西门官人胸前,不轻不重的画着圈儿:“……大胖的琴琴……”
听到对方直接让他开价,西门官人的表情,黯然中又多出了几分失落。
他看着面前娇媚性感的女子,眼神里写满了复杂:“琴琴不可能这样的……可能,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西门官人后退两步,欠了欠身,彬彬有礼的道:“抱歉。”
“挺有意思的胖子。”豹纹黑丝女娇笑着道:“我告诉你呀,追女人不能这么追的,简单粗暴就好啦,编这种故事有什么用呢?现在的女人很现实,都没有那么傻的。”
“原来姑娘喜欢简单粗暴?”
这时,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出,却是楚天舒落下了车窗。
他看着豹纹黑丝女,似笑非笑的道:“那我就直接问了哈,买你一夜,需要多少马内?”
西门官人嘴角抽了抽,一脸愕然的看向楚某人,显然没想到楚副镇守使会如此简单、如此粗暴!
不仅是西门官人,就连同车的皇采薇和叶少流,也有些被雷得外焦里嫩。
甚至就连豹纹黑丝女,都有刹那的失神。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掩嘴轻笑道:“这位“先生,胃口不小呢,竟然想买人家一夜呢,你确定你出得起价钱么?”
“需要多少?价钱你尽管开。”
楚天舒眯眼看着豹纹黑丝女,笑容戏谑:“你不开价,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出得起呢。”
这时,旁边窗户也落了下去,露出南宫合欢玩世不恭的脸。
南宫大少摇晃着红酒杯,呵呵笑道:“你尽管开价,我们兄弟就是砸锅卖铁,也把这个钱凑出来。”
说着,他还朝楚天舒投去一个“我懂你”的眼神。
楚天舒笑着附和:“是啊,能跟你这样的性感尤物共度春宵,耗尽家财我也乐意……这种机会,错过了,那种遗憾不是钱财可以弥补的……”
西门官人眼珠子转了转,意识到些什么。
他知道,如果楚天舒和南宫合欢真有那个心思,俩人什么样的极品女人找不到,不可能当街问价如此急色,更何况,还是他感兴趣的女人。
豹纹黑丝女修长玉指又在西门官人胸口戳了戳,娇声问道:“大胖,他们是你朋友吗?”
西门官人下意识点头。
豹纹黑丝女娇声笑道:“看在你拿我当初恋的份儿上,我劝一句,这种朋友要不得呀,你拿他们当朋友……”
她戏谑目光,瞥向车里的楚天舒和南宫合欢:“他们……竟然想上你看上的女人呢……”
西门官人的嘴角,顿时狠狠的抽了抽。
楚天舒和南宫合欢对望一眼,全都笑容苦涩。
这个女人,远比他们想象的要难缠。
豹纹黑丝女凝视着西门官人,娇滴滴的问道:“你怕不怕我抵受不住他们的金钱攻势?”
在豹纹黑丝女的目光逼视下,一向自诩脸皮厚的西门官人,竟然有些败下阵来。
豹纹黑丝女“咯咯”娇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西门官人的脸颊肉:“大胖,你真可爱。”
“好啦,不逗你了。”她冲西门官人摆了摆手,“放心,我不会被他们诱惑到的,你的初恋不是出来卖的。”
豹纹黑丝女转身上车,然后指了指楚天舒和南宫合欢,笑容戏谑:“不过,假如你们俩愿意出价的话,我愿意出钱买你们一夜。”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砸锅卖铁也愿意!”
楚天舒和南宫合欢刚才对她说的话,又被她原封不动的奉还。
不过,两位大少什么阵仗没见过,自然不会被这区区小场面窘到。
南宫合欢笑眯眯的道:“好可惜,我们哥俩暂时没那个想法呢。”
楚天舒也笑容玩味道出一句:“留个联系方式?不然等我们想好了,怎么找你?”
“好的呀。”
豹纹黑丝女伸手在车里一摸,然后屈指一弹,一张名片就朝楚天舒和南宫合欢飞去。
接着,她一踩油门,跑车就朝前面的越野车顶去。
西门官人打了个手势,拦在前面的越野车就往旁边让开。
豹纹黑丝女朝西门官人送出一个飞吻,跑车绝尘而去。
南宫合欢看着跑车远去,呵呵道:“这女人,很特别。”
见西门官人回头朝他看来,南宫合欢忙道:“别误会哈,我对她没兴趣。”
西门官人摆了摆手,径直上车。
南宫合欢笑问道:“不是你的琴琴,有没有很失望?”
西门官人看着窗外,叹道:“或许,不是更好。”
楚天舒道:“别失落,你很快就又能见到她了。”
西门官人看向楚天舒,愕然道:“什么意思?”
楚天舒扬了扬手里豹纹黑丝女飞来的名片,笑容玩味:“你们猜,她是干什么的?”
想到楚天舒说西门官人很快就能再见到她,任长风心里一动,开口问道:“难不成是酒池肉林的?”
啪!
楚天舒打了个响指,指着任长风道:“恭喜你,答对了。”
他把名片弹向西门官人:“人家叫苏雅,酒池肉林公关部经理。”
南宫合欢笑着开口:“怪不得一个人应付咱们绰绰有余,原来这是久经阵仗啊。”
楚天舒似笑非笑的看着西门官人:“你现在还觉得她像你的琴琴吗?”
西门官人又是一声长叹:“果然……不是更好啊……”
楚天舒道:“人家是公关部经理,又不是陪酒女郎,你不要那副表情好不好。”
西门官人搓了搓脸:“她又不是琴琴,随便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楚天舒笑问道:“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