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冰冷杀机,把任长风的手拍开,尖声叫道:“你找死?”
场中众人的注意力,顿时全都被吸引了过去。
任长风撇嘴道:“本少摸你,那是在给你脸,懂不懂?”
“去死吧!”
红发女子怒叱一声,两手分别闪出两把锋锐的飞刀,就朝任长风颈胸要害捅去。
本来猛然见到楚天舒,她还有点惊慌,可是任长风的狂悖无礼,却是让她忘了害怕。
没等任长风做出反应,楚天舒就重重冷哼一声,凌厉气机,朝红发女子压制了过去。
红发女子瞬间感觉自己像是陷入泥沼中一样,动作顿时一僵。
任长风见状,就知道是楚天舒出手了,他咧嘴一笑:“性子还挺烈,本少就喜欢降服你这种烈马。”
说着,他还伸出手,在红发女子心口拍了拍。
红发女子目眦欲裂,但却无法动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本少现在有正事儿要忙,你先在旁边等等,然后本少带你找地方大战三百回合。”
任长风抱起红发女子,把红发女子抵到了墙上,还凑头在红发女子颊侧亲了一下。
东方青云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先不说红发女子早就已经是他的女人,哪怕仅仅只是普通手下,当着他的面儿被人调戏,也是在打他的脸。
当下,东方青云冰冷目光直刺任长风,语气幽然开口:“哪儿来的不开眼的狗东西?想死我就成全你。”
任正基看着忽然出现的儿子,难掩眼中的激动之色。
他知道,他儿子出现,意味着楚天舒肯定也回来了。
担心楚天舒有什么计划,任正基强忍着没有起身跟儿子说话。
叶虎臣几人,也同样猜到楚天舒回来了,几人神色各异。
乔诗媛则直接愣在了那里,浑身微微发抖。
她想要开口询问任长风,但是嘴唇翕动了好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任长风直起身,撇嘴道:“我就是个小喽啰,这里没我说话的份儿,现在有请真正的大人物登场。”
他侧过身,朝门口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门外,楚天舒推了南宫合欢一把,左手枪右手刀,一脸冷峻的南宫合欢就大步进门。
场中众人,顿时又是一愣。
南宫合和幽然开口:“老七,你不在家给你母亲守灵,跑这儿来干什么?”
南宫合欢冷眼看向南宫合和,沉声说道:“南宫合和,我最近顾不上搭理你,你还真拿我当空气了?”
南宫合和冷然道:“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说话的分寸?”南宫合欢嗤笑出声,“你做事注意分寸了吗?”
南宫合和冷然道:“我来负责北都这边的业务,是族里的决定,我怎么就没分寸了?”
南宫合欢冷笑连连,也没再扯别的,直接用右手长刀指着南宫合和说:“我懒得跟你废话,马上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蛋。”
南宫合和脸色阴沉的似要滴下水来,幽然道:“看在你刚死了娘的份儿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限你两分钟内从我眼前消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哈!”
南宫合欢大笑两声,接着扯了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这时,乔诗媛终于把到嘴边的话喊了出来:“长风,我老公呢?”
任长风笑了笑,朝门口看去。
“我在。”
楚天舒走进会议室,微笑着看向乔诗媛。
泪水瞬间湿了乔诗媛的眼眶,她凝望着楚天舒,泣不成声。
楚天舒上前把女人拥入怀里,歉然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乔诗媛紧紧抱着楚天舒,把脸埋在楚天舒颈项间,深深呼吸着楚天舒身上的味道,仿佛一松手,楚天舒就会消失一样。
场中众人,神色各异。
东方青云目光急速闪烁几下,冷哼一声道:“要亲热找个没人的地方,这里是什么场合?是你们没羞没臊的地方吗?”
“没事了没事了。”
楚天舒一边轻抚乔诗媛后背,一边冷眼扫向东方青云等人,冷然说道:“别着急,我会给你们机会,咱们把最近的账,好好算一算。”
东方青云冷哼道:“能活着从西境绝地回来,你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不好好享受你的劫后余生,非得出来找事儿?”
北幽颂也冷笑一声附和:“可能他觉得自己能从西境绝地回来,就很了不起吧,就跟那些从监狱出来就觉得天老大他老二的傻叉一个心态。”
乔诗媛这才把楚天舒松开,眼泪已经打湿了楚天舒胸前的衣服。
看到楚天舒回来,她仿佛瞬间有了主心骨,心里不再慌乱。
有楚天舒在身边,她觉得自己有勇气面对任何事情。
楚天舒攥着乔诗媛的手,扭头向任长风吩咐道:“把门关上吧。”
不知道为什么,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让林令贤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好嘞。”
任长风应了声,晃着膀子上前,把会议室的门给锁了。
楚天舒牵着乔诗媛来到老太君和楚惜刀面前,微笑着开口:“奶奶,爸,我回来了。”
老太君微笑着点了点头:“回来就好。”
楚惜刀则重重的拍了拍楚天舒的肩膀。
见状,任长风来到任正基身边,咧嘴叫道:“爸。”
“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任正基起身,抱住任长风,在任长风背上重重拍了拍。
任长风也在他父亲背上拍了拍,同时朝着旁边的叶少流挤眉弄眼。
一向表情冷峻的叶少流,脸上难得的露出灿烂的笑容。
邝媚儿和史清璇跟着楚天舒进来后,就都在门口站着,没有上前。
乔诗媛和邝媚儿的目光隔空碰撞,邝媚儿面上露出灿烂的笑意,乔诗媛则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楚天舒耸了耸肩:“大家继续刚才的话题啊,不要因为我影响了各位的节奏嘛。”
楚惜刀看着楚天舒,一脸欣慰。
尽管他还不知道楚天舒修为突破的事情,仍觉得眼前局面很棘手,但是父子俩在一起,他觉得什么问题都可以想办法解决,即便是要面对最严重的情况,一家人齐齐整整在一起,也没什么可遗憾惊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