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说的是这个名字！”
国际长途电话中，藤原丽子听到了自己导师语气中的震惊。
“是的，老师！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说出了这个名字。”
她的导师村松治一郎在电话那头变得暴躁了起来。
“可恶，是谁泄露了机密？不，不可能！”
村松治一郎忽然想到了什么。
“丽子，你听清楚，就算他们拿到了我们现在全部的资料，可没有我们的仪器和生产工艺，他们是不可能生产出来这种新药的！”
“你是说他们已经经过了三期临床是吧？”
“是的老师！”
“我建议你，立即靠近这个方，最好能尽快拿到那种药物的样品！”
村松治一郎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笑容。
“正好我们卡在了最后一个关卡上，如果华国的这款药是一个巧合，那么它就能成为我们攻克难点的跳板！”
“但是老师，我如果去靠近他的话，我需要资金的支持！”
“我会立即替你申请的！”
藤原丽子挂掉电话，她起身转了一圈，接着又打了一个国际长途。
很快她得到了对方的答复。
“只要东西和资料有用，钱我们是不会吝啬的！”
藤原丽子兴奋的一挥拳头。
她决定明天就去私下见见这个方怀。
“藤原小姐？”
当方怀看到藤原丽子的时候，还是十分吃惊的。
他此刻正准备离家去找萧冰怡。
却没想到会在自己门口遇到藤原丽子。
今天的藤原丽子比起昨天来显得彬彬有礼了很多。
尤其是她看向方怀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妩媚，让方怀本能的感到了不对劲。
能成为原着男主的人自然有些不凡。
面对藤原丽子的虚心求教，方怀一律给予了拒绝。
看着方怀毫不犹豫的离开，这让一直为自己的魅力而感到自豪的藤原丽子大失所望。
不过藤原丽子没有放弃，她悄悄的跟上方怀。
直到她看到比自己还要漂亮一些的萧冰怡扑进了方怀的怀里。
但这回藤原丽子没有感到失落，她反而笑了起来。
她从萧冰怡的打扮上就已经看出了对方的喜好和大概脾性。
藤原丽子决定从萧冰怡身上下手。
..........
小年的前一天，楚云生拿着一个小试管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
在耗费了不少镓、砷、氧化铝和氧化硼后，楚云生终于养成了一种名为砷化镓的晶体。
其实这种晶体早在1952年就被人发现，并在10年后被应用到了激光科研上。
楚云生当然不是要搞什么激光。
他是准备用砷化镓来生产红外线发光二极管。
有了红外线发光二极管，单兵夜视仪就能提上日程。
那些喜欢躲在暗处的猴子兵，在单兵夜视仪出现后，其潜伏成本将变得无比巨大。
楚云生写下生产工艺和标准，连同那一试管的砷化镓都递给了专门的警卫人员。
这名警卫人员会在另外一名护送者的保护下，前往郊区的一家小型二极管工厂，把楚云生要的红外线发光二极管加工出来。
小年夜，两口子终于有了时间去两位老师家坐了坐，晚上赶回秦家吃饭。
在高老师家里，高汉庭在听说了楚云生要生产的东西作用后，差点蹦了起来。
“你个心大的家伙！”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交给了两个人送？”
高汉庭立即抓起电话给某个地方打了过去，他直到听到对方已经派出了保卫人员增援二极管工厂那里，这才挂掉电话。
“你小子以后生产什么东西，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楚云生笑了笑，红外线发光二极管这东西放后世在国内是烂大街的东西，他倒是一时没想到这东西流出去会发生什么。
秦家的小年夜饭很丰盛。
只不过楚云生和韩玉瑶没能看到秦璇，看来是病情最近不太好。
反倒是秦珂和胡济生出现在了家宴上。
“那位教授真的不肯出手？”
秦风在科技部工作，他在听说胡济生的片子没能送到那位教授的手里时，也有些惋惜。
看自己的丈夫看着自己，沈珍也苦笑摇头。
“那个段教授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你越找他讲人情，他就越讨厌谁。那人是出了名的倔强，就连被人下放下去，他都不肯松口服软的。”
“因为珂珂的关系，我早就问过了医科大了，都说段教授最近在忙着一种新药研发的收尾工作，他近期的门诊只挂内科，不看外科的。”
楚云生和韩玉瑶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这是在说段老头吧？
果不其然，沈珍意味深长的看了韩玉瑶一眼。
虽然她不知道韩玉瑶是段如金的关门弟子，但她晓得韩玉瑶是段如今带的班级班长兼团支书。
韩玉瑶两口子没有想到段如金的风骨这么坚挺，居然能让秦家人把后门走到自己身上来。
不过胡济生即将是自己的姐夫，韩玉瑶就主动把这件事揽了下来。
但段如金不想惯着韩玉瑶，哪有师傅被徒弟使唤的？
“给你未来姐夫看腿？想都不要想！你还有一种药物设计呢？这段日子光想着玩了？”
可惜段如金还没训两句，就被宋玉华搅了局。
宋玉华原来不论段如金干什么都无条件支持的，但有了韩玉瑶这个天才徒弟后，她的心就偏到了韩玉瑶身上。
“那种手术你做不来就做不来，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段如金没好气的盯着宋玉华半天，最后指着韩玉瑶说：“你个小混蛋，手术你也来，你负责处理那团血管和神经节。”
胡济生答手术最后还是被段如金接了下来，大约在年后初八。
这可把秦珂喜得不得了，整天带着妹妹妹夫去逛街。
有她这地头蛇在，楚云生两口子算是吃到了正宗的燕京街头小吃。
大年二十八，楚云生两口子正式搬到了海淀东南角的青碗胡同，那一套小两进四合院里。
周雅琴带着秦珂和胡济生来做客，帮忙包暖房饺子，饺子才包到一半，医科大那边找韩玉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原来就在昨天学校实验室被盗，失窃是东西里有韩玉瑶开发的半瓶新药和几张新药的药理结构报告。
段教授被气得犯了心脏病。
而窃贼正是方怀，但他认为自己只是与外国同学进行了普通的学术交流，而且对方承诺会以医科大的名义把这些资料发在国外期刊上，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
“科学，尤其是医学不应该是无国界的吗？”
【诸位不要以为这是给方怀强行降智，八十年代初期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比如1981年9月20日，某工程师不经请示将卫星发射、车间组装现场照片、卫星轨道、无线电遥测数据全部刊登在报纸上。还有我国重大科级成果“两步发酵法生产维生素c”技术，引来了瑞士和美国争相购买，结果两边却在一本杂志上找到了研制的全部过程、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