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还有什么人,会来敲门。
如意医馆一楼,秦海闲着无事正在空白纸上圈圈画画库伦当下的势力和主要人物。
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秦海抬头看了一眼门口,这洋妞还真的送上门来了?
收起桌面上不该出现的物品,秦海走到门口打开大门,风雪中正站着满脸通红裹着大衣的瑟琳娜。
“这么晚了,你还真来啊。”秦海有些惊喜。
瑟琳娜捧着手哈了口热气,搓着手不停的在跺脚:“你不是也没睡,难道不是在期待着什么吗?”
秦海微笑着将瑟琳娜请进门,将大门反锁后将其领进了诊室。
“我以为你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你会...”
刚进诊室,还没来得及关门,瑟琳娜已经脱下厚重的大衣,露出一套白色护士装,十分主动的趴在秦海的胸口,用手指放在秦海的嘴唇上示意秦海不要在说话。
“如果我没有看中你,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既然你还没睡,就说明你也在等待着我的出现,你们华夏人总是会左顾而言他,我希望你能够直视内心的想法,难道我不迷人吗?”
背靠着诊室门,怀里趴着超乎一般的俄国女护士,要说没有心猿意马是假的,关键是在这里肯定不太行,洋妞的奔放秦海是了解的,一旦开始,住在楼上的几个徒弟,还有王昭雪必然会听的一清二楚。
“当然,你的样貌和身材会让每一个男人为之倾倒,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一样会喜欢你这样的类型,只是...”
“只是什么?”瑟琳娜微微踮脚,高挺的鼻尖已经完全碰触到秦海的鼻子。
“你不是要来帮我保养枪械吗?刚好有点武器需要你这种专业人士进行全面维修护理。”
瑟琳娜魅惑一笑:“虽然不太喜欢你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对于华夏枪械还是非常的感兴趣,也不知道会不会和传言的那样,跟东洋鬼子一样短小且无用?”
“拿我跟东洋鬼子比?瑟琳娜,你这句话已经激怒我了,那些快要被淘汰的物种,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我这就带你去地下仓库,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华夏的军火并不亚于任何种族,只有过之而无不足,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瑟琳娜很是挑衅的用力挤压在秦海的胸口:“你们华夏不是有句谚语,叫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我很期待你牵出来的马是一匹耐力十足的蒙古马,而不是被阉过的骡子。”
被如此挑衅,秦海面露邪笑,一把将瑟琳娜抱起,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地下仓库:“蒙古马?呵呵,再厉害的马也只是马,就跟你一样,我可是顶尖的驯马师,再烈的马,到了我手上,都会服服帖帖。”
砰的一声,地下室的门被秦海一脚踹的关上,灯还没打开,就听见布匹被撕碎的声音。
两道影子在黑暗中纠缠在一起,瑟琳娜还没反应过来,就摸到了一把无比震撼的枪械,心里又惊又喜,更有一种为什么现在才发现的遗憾感。
“秦先生,华夏的武器水平怎么会如此强大,我那些姐妹私下里可说过,连东洋的王八盒子都比不上,你这里怎么会...这种型号已经不是枪械了,规格完全可以称呼为火炮...我可不是你的敌人,千万...啊...”
“不是敌人?那也是野马,难不成你还想和我平起平坐?”
“不不不...秦...我的意思是...我还是第一次实践保养枪械这种复杂的工作,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先适应一下...”
“刚刚的挑衅去哪了?东洋人的王八盒子?三八大盖?那算什么?比起正宗的火炮,就算是你们的洋枪也只能望而兴叹吧,是一个级别?”
“啊...秦...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华夏会有这种规格的火炮...是我...不行了...”
地窖上,风雪交加,哪怕地窖深入地下,在火炮剧烈的轰炸下,任何敌人都只有认输求饶的份。
然而对于华夏以外的民族,秦海的心里只有一个准则,征服!征服!征服!
只有将那些所有瞧不起华夏的敌人打怕,打到他们从内心完全臣服,以至于在心里留下永远不会消失的烙印,他才会罢休。
但凡遇见反抗和不服的人,唯有上齐九九八十一种酷刑才会满意。
三楼主卧躺在床上的王昭雪忽然从梦中醒来,十分警惕的看向漆黑的窗外,这大雪纷飞的深夜,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不对,不像是在哭泣,而是...
王昭雪的脸颊瞬间发烫,是不是自己在做梦?还是幻听了?
披上貂皮大衣,王昭雪好奇的循着声音找去,终于发现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是从地窖里发出来。
好奇之下,王昭雪轻轻的走到地窖入口,贴着墙壁侧耳倾听,只是一瞬,原本还有些寒意的身体瞬间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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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的是俄语?
秦爷在审讯犯人吗?为什么是个女人,难道...
王昭雪虽然听不懂俄文,同样作为女人,哪怕看不见,她也能猜到地窖里正在发生什么,故意有些惨烈,却也能听的让人面红耳赤。
听了好一会儿,心情复杂的王昭雪拖着燥热的病躯回到三楼主卧,反锁上门,将自己藏在柔软暖和的被子里,伴随着脑海里的声音,双手开始尝试着游走到令人心跳的部位。
自己的伤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华夏与俄国的小型战斗持续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俄国人彻底被打败,地窖的灯才被秦海拉开。
一张长条桌上,十几把轻重枪械的零件散落一地,秦海点燃了一根烟,用毛刷仔细清理着一根枪管。
看着趴在桌子上疲惫的无法动弹的瑟琳娜,以胜利者的姿态打趣道:“怎么?这就认输了?还说自己是军械保养专家,盲拆盲组就这么难?要不然开着灯再比比?”
疲惫不堪的瑟琳娜眼神涣散的看了秦海一眼,吃力的摆了摆手:“主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拿您和任何人比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