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长枪在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气势盖天,横扫披靡。
不管是涌上来的数百三花道门人,还是东洋浪人和武士,在秦海的银枪面前,无一不是蝼蚁般的弱小。
见秦海势如破竹,许唯真羡慕和佩服至极,手上的三尺青锋也不甘落后,步步生辉,招招毙命。
在真正的正统传承面前,这些根本就没练过几天武的乌合之众完全就是炮灰。
就算是手持锋利武士刀的东洋浪人和武士,在许唯真眼花缭乱的剑势剑招之下,基本上只有格挡的份,稍有不慎,就会被那锋利长剑带走小命。
刚刚还信心满满的三花娘娘大惊失色,旁边故作高深的紫袍神官千目白术已经慌了神,一边咆哮着指挥手下冲锋,一边掏出备用手枪想要对秦海二人打阴枪。
可惜围攻的人实在太多,秦海的速度又太快,千目白术根本瞄不准秦海的身影。
“八嘎!让你的人通通的冲上去,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拿他们两个人没有办法,就算是耗,也得将两人耗死!”
现在这种情况,本就军心不稳的三花道众人,哪里会去送死,就算三花娘娘喊破的喉咙,也没人真的愿意再靠近秦海二人。
整个局面现在变成了东洋人围攻,三花道众人在旁边围观压阵,完全和之前的安排不一样。
“砰砰砰!”
气不过的千目白术连开三枪,分别打在一旁的三花道教众身上。
“你们滴,统统给我上,否则全部死啦死啦的!”
这...左右都是死,到底应该死在哪边?
现场所有人表面上被吓的围上去,心里面却在快速的权衡利弊。
不说秦海的实力已经让人足够震撼,简直不是人能做到的地步,就连秦海的跟班许唯真,那一手长剑,舞的密不透风,剑剑封喉,这可是正宗的太一剑术。
这个时候凑上去,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若是不冲的话,那些东洋人,还有千目手上的枪...
似乎杀掉东洋人,比杀掉秦海那两人的难度要低很多,反正之前就反了一次,要不然再反一次?
围着秦海二人的人群迅速交流各自的想法,眼看那些东洋武士和浪人不敌秦海手里的长枪,这个时候冲上去必死无疑,要是反了的话,那千目手里的手枪也没几颗子弹可以打。
“反了?”有人发出了询问。
“与其被当做肉盾去送死,不如干他娘的东洋鬼子!”
“那就反吧!”
“要反就反个彻底,杀光他们,永绝后患?”
“他娘的,打不过就加入吧,干掉这些东洋鬼子,说不定还有条活路。”
“对啊,现在冲上去那不是纯纯的送命吗?”
“兄弟们,反了,杀光东洋鬼子!”
秦海正打算冲出人群去击杀三花娘娘和千目白术,结果被威胁的三花道教众直接反了。
本来围在周围的人纷纷将刀砍向身边不远处的东洋浪人和武士,猝不及防之下,那些毫无准备的东洋人只是一瞬间,背后就被砍了几十刀,有些人更是人头落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突然出现的大反转把秦海给看乐了,审时度势趋利避害,这种人性可是从小就埋在大众心里,对自己不利的时候,那就反过来。
秦海虽然不喜欢这种人,但现在却非常乐意欣赏这场意料之外的变故。
几十个东洋人瞬间被秒杀,千目白术自己也知道手枪里没多少子弹,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跑。
秦海早就盯死了对方,手上一用力,那杆银枪如同巨型弩箭一般激射而出,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直接洞穿了千目白术的后背,锋利的枪头从他的胸口穿出,随着巨大的惯性,直接将其钉在一面墙上。
此时的山花娘娘目瞪口呆的看着挂在长枪上的千目白术,那可是东洋神道的神官,这么不堪一击?
嘭的一声,三花娘娘还没反应过来,腿上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而且刚好踹在麻经上,整个人痛苦的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四周不怀好意的眼神。
秦海拍了拍手,潇洒的点了一根烟,走到一个一块大石头上,很是玩味的说道:“相比大多数人都被这娘们所谓的三花娘娘给哄骗,说什么无生老母下凡,说什么人间末世,现在你们看见了,她也不过只是个长得好看点的普通娘们儿而已,要不是有东洋人撑腰,她算个啥?”
惬意的吐了口青烟,秦海继续说道:“你们瞅瞅这些东洋人,平时一个个高傲凶狠,根本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口口声声骂你们是猪猡,现在呢?不一样死翘翘了?什么东洋神道,什么高人一等,大家都只有一条命,动起手来,谁怕谁?”
“我这次只针对三花道,今天晚上也没打算大开杀戒,我不管你们在三花道有什么身份,从现在开始,三花道彻底完蛋,从今往后,谁他娘的再用三花道这些哄人的把戏骗人,你们可得提前烧好高香,别被我和我的人碰见,到时候见一个杀一个,可别怪我许唯真不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好了,有娘没娘的,都他妈的滚蛋,三花道的财货,你们谁搜到是谁的,一个小时之后,这即墨古城里要是让我再看见你们的影子,呵呵。”
秦海轻笑了几声,指向被挂在墙上的千目白术道:“这人呐,要学会听劝,要不然那个家伙就是你们的样板,滚!”
这一声滚,恍如天雷炸响,恍若神明怒斥,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心神震颤,纷纷丢下武器,感恩戴德的狼狈逃窜。
一场大战,许唯真杀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死在他手上的东洋人不下十人,头一回和东洋人正面对战,一开始还有些心理压力,双方一接触,许唯真就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底细,几番试探下来,不觉好笑,原来都是些还未入门的学徒,管他多少人,于他对阵都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看着现场三花道教众仓惶逃离,许唯真蹲在秦海的旁边嗅了嗅鼻子:“师兄,你刚刚为什么要报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