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乐呵呵的想再回去找敖邪,却突然被姜子牙叫走,马上要出征了。
没办法,哪吒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去了。
敖邪不去想哪吒,只当他有事走了;来到了餐桌前面,看到了早餐,毫不嫌弃的吃了下去。
铁扇会做女红,昨天晚上待着无聊,居然给敖邪做了一件衣服:“爹,你看我给你做的衣服,你喜欢不?”
“铁扇你还给爹做衣服啦?”牛魔王着实的吓了一跳。
“啊,我在天上跟着织女学过。”
敖邪面对着热情的‘儿媳妇’硬着头皮接下了,回到了里屋,将衣服换上,然后走了出来:“挺不错的,料子是天庭的吧?”唉……在这里生活挺好的,要不就当他们的爹吧!
“是的呢,临走之前我拿的。”铁扇笑道。
“好孩子,你有心了。”敖邪把衣服收下了。
牛魔王一手拉起了自己的媳妇,一手抓住了敖邪:“从现在起,咱们一家三口永不分离。”
“嗯!”铁扇开心的点了点头,不管咋说,以后有敖邪照顾着,家里生活也能顺畅得多。
敖邪:“……”
“爹?”
“啊,我不走。”牛魔王这个臭小子,是怕我走啊!
牛魔王嘿嘿乐了,他是真怕父亲离开!
就这样,敖邪在翠云山住下了。
一家三口还真的挺和谐的,在敖邪的坚持下,铁扇也不再做饭了,一切由小妖做。
总之,敖邪提前过起了平淡的养老生活。
苏安以本想过去看看热闹,却被敖丙拦住了:“敖邪的性格太过刁钻,万一因为咱们过去而恼羞成怒离开,到时牛魔王跟铁扇肯定翻脸,他在那里呆着也挺好,省得咱们不知他的去向闹心。”
“好吧。”苏安以知道敖丙说的有道理,只能放弃了。
转眼过去了好几个月,敖烈和金蝉子在人间继续闲逛。
这天,他们路过了一座山,看到山顶上有一个大石头,他们蹲在石头的前面,看到里面有只小猴子。
小猴子发现了他们,眼里略微有些失望,它还惦记着苏安以,那个曾经答应过它会回来看它的女妖精!
“你长得真好看?为什么会在石头里面?”金蝉子笑嘻嘻的问。
小猴子伸出了手,竖了一个中指。
“啥意思?”金蝉子转头问敖烈。
敖烈虽然不明白,但人家会分析:“我觉得吧,它可能对你一见钟情了,你看他伸出了中指,就是想跟你发展一下。”
“你确定?”金蝉子不相信。
“哎呀,我这么说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敖烈说出了很多渣男应付女孩子的通用语。
金蝉子虽然觉得不对,但还是选择相信敖烈:“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能喜欢他,我师父特意说过,不可以喜欢任何人,这样对修炼有害。”
小猴子气得快要炸了,瞪着眼前这俩二货,希望他们赶紧离开,少在自己的地盘扯犊子!
敖烈感觉到了杀气,转身变回了龙:“走吧金蝉子,我继续带着你找师父。”
“好嘞!”
就在二人飞没影的时候,山顶的石头炸开,闪着金光的小猴子跳了出来!
小猴子再次冲着二人离去的方向竖起了中指,并且大声的吼道:“别让我逮着你们俩,那条龙我要天天骑着你,那个人,我要……我要……我能干啥呢?还有那个女妖精,居然敢骗我,看我不拆了你家的!”
小猴子很快平静了下来,看到有很多猴子过来,嘿嘿一乐,跟着它们一起走了。
依灵会跑会跳了,变成人形是三岁的样子。
这天,依灵来到了正殿,看到苏安以和敖丙研究出行的路线,她跑了进来,委屈的问:“女王,三太子,为什么我跟别人不一样?”
“你哪里不一样?”敖丙温柔的望着依灵,向她招了招手。
依灵跑到了敖丙的身边:“别人都是白色,或者红色的,我是黑色的,就连变成了人,都是黑色的,大家都叫我黑妞。”
苏安以伸手抱起了依灵,对她说道:“你想一下呀,你的颜色可是狐妖族独一无二的,这说明什么?”
“什么?”
“说明你是万里挑一的精英啊!”
“是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呀,你心里还没数吗?”苏安以大言不惭的问道。
依灵仔细的望着苏安以,甜甜的笑了:“我爹爹和娘亲说过的,女王是这个世界上最靠谱的人,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们都相信女王,所以不管女王说什么都是对的!”
“没错,去玩吧!”这孩子真好,没白疼啊!
敖丙忍俊不禁的看了一眼苏安以:“你呀,啥话都敢说。”
“哼,我说的不对吗?”苏安以佯装生气的问。
“对,你说的都对。”
苏安以乐了:“咱们这几个月法力又提升了,一会就出去捉锁妖塔的妖精吧?”
“我听哪吒说,姜子牙已经兵临城下,今天八成能一举拿下朝歌,然后就要封神了。”敖丙说道。
“没有伤亡吧?”
“没有啊!”敖丙想不明白,为何苏安以总是担心他们死去。
苏安以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死就行。
同时疑惑的还有太乙真人和云中子,他们当初算了,自己的徒弟会战死,结果一个个活得好好的。
云中子收起了手机,对太乙真人说道:“你也不要乱想,活着封神不也挺好的吗?只是我没想到,这场仗居然打得这么痛快,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不清楚。”太乙真人也是一脸懵,按理说不应该打个十年八年的,结果两年多就结束了。
云中子也不想这些没用的了,自家师父让炼制的内丹,还有最后一炉就要结束了:“太乙,咱们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然后就去找小狐狸……不对妖王,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我都好久没有听到八卦消息了,简直饥渴难耐啊!”
“你这形容词有点不对吧?”
“有什么不对吗?哪里错了?”太乙真人不悦的问。
云中子懒得跟他掰扯:“行行,你爱咋说咋说吧,我不想跟你吵,咱们最后一炉,一定要看好才行!”
太乙真人白了云中子一眼:“切,我的心情你懂什么,只知道唱你那跑调的歌!”
“你再说一遍?”
“我就说了怎么地吧?!”
云中子阴森森的笑了:“快要结束就闹腾是吧?来来,我陪你玩玩!”
说完,把即将出炉的内丹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