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没料到魔界的入口会在这片山脉,凭着白骨精传回来的消息,他也认定是明离带走的苏安以。
蒲公英传回了消息,敖丙飞快的追了过去。
苏安以被挟持着,她侧头看了一眼抓着自己的男人,问道:“你到底是谁,抓我做什么?”
“我叫明离,你觉得呢?”
“你就是那个杀了第一代妖王的明离?”苏安以有些不敢相信。
明离甩手变出了一把匕首,在苏安以的面前晃了晃。
苏安以猛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问:“你有话好好说,何动必刀子呢?”
刷——明离伸手割下苏安以的一绺发丝:“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师父!”梅若雪飞了过来。
苏安以没料到梅若雪是明离的徒弟,一时之间不禁目瞪口呆。
明离将头发递给了梅若雪:“东海的三太子放出了追踪的蒲公英,你拿着她的发头引敖丙去魔界的入口,然后再把他给打入魔界。”
“你有病吧?!针对我可以,你别针对敖丙啊,他可是一个好人!”苏安以着急的吼道。
明离冷哼一声,手一挥,给苏安以禁了声。
苏安以干张着嘴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吵吵闹闹的,真没教养。”明离说完,拉着她飞走了。
苏安以这个气啊,伸手攻向了明离。
可惜,以她的道行,哪里是明离的对手,三两下便被人家给定住了。
这回好了,话也说不来,动也动了,苏安以真的是相当的悲催。
梅若雪拿着苏安以的头发,引那些蒲公英去了通往魔界的山顶。
敖丙没过五分钟便到了,看到梅若雪手里拿着一绺头发,自知上当了:“安以呢?你们为什么要抓走安以?!”听安以说过,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抓她见什么师父,那么就是眼前之人了,而她拿着头发,那安以肯定在她师父手里。
“这个不用你管,我只是要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梅若雪说完,将苏安以的头发扔下了魔界,然后攻向了敖丙。
敖丙与之打斗到了一起,奈何梅若雪的法力高深,敖丙很难抓住她,只能拼尽全力慢慢的周旋。
梅若雪的法术很刁钻,都是敖丙没见过的:“你的师父一定就是是明离吧?”
梅若雪并没有回答敖丙,口中默念咒语,四周的树林瞬间缠住了敖丙:“三太子,要怪的话,就怪你喜欢上了最不该喜欢的人,悬崖的下面就是魔界了,你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梅若雪一脚将无法动弹的敖丙踢下了魔界!
敖丙在掉下去之前,冲着梅若雪说道:“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我很期待。”梅若雪望着消失不见的敖丙,不屑的一笑:“龙族的,不过也是妖罢了,别以为跟了天帝,就真的成了什么神!”
梅若雪完成了任务,转身刚要走,却看到一只穿山甲瑟瑟发抖的躲在石头的后面。
梅若雪轻蔑的扫了它一眼,并没有伤害它,对她来讲,这么弱小的动物,不值得她出手。
穿山甲望着飞走的梅若雪,赶紧爬到了悬崖边上,望着下面的白雾,哀伤的掉了几滴眼泪,对于它来讲,敖丙是葫芦山的恩人。
铁扇和牛魔王一起寻找苏安以,可不管怎么打听,就是没有人见到过。
白骨精过来了,着急的说道:“我问过师父了,估计抓走妖王的是明离。”
“不能吧?”牛魔王傻眼了。
“明离是谁?”铁扇没听说过。
白骨精将自己知道的如实告诉了他们,完了说道:“现在三太子去追了,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等一下,如果真的是明离的话,三太子追上了的话,能打得过吗?”铁扇问。
白骨精直眼了,她当初传消息的时候,真的没想这一点啊!
铁扇猛地一拍脑门:“靠,安以没找到,三太子又出事了!”
白骨精后悔了,要是早想到这一点的话,就不告诉三太子了。
这时,穿山甲跑了过来:“三太子被一个女的从悬崖上面打入了魔界,我听说,妖王被明离抓走了!”
“魔界……”牛魔王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及其痛苦的表情。
穿山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牛魔王,试探的问:“牛魔王大人,您应该知道怎么去魔界吧?”
“我不知道!”牛魔王没好气的瞪了穿山甲一眼。
穿山甲能力卑微,把话带到就撒丫子跑了,省得一会儿牛魔王生气抽自己一顿。
白骨精了解牛魔王为什么会生气,她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铁扇望着牛魔王,对他说道:“我不管你跟魔界有什么瓜葛,请你带我去那座山看看。”
“走。”说来也怪,牛魔王居然听铁扇的话。
白骨精本想跟去,却听牛魔王说道:“你被我打成了重伤,还是回去疗伤吧,有什么事了,我会告诉你的。”看白骨精就烦人,还想跟着我老牛,简直不要脸!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白骨精非常听话的走了,连个屁都没放!
铁扇也不喜欢白骨精,看着死气沉沉的。
二人来到了通往魔界的山顶,牛魔王俯视着悬崖下面的白云:“从这里跳下去就是魔界了,但能不能挺得过魔界设下的雷电结界就不知道了。”
“结界不是进不去吗?”铁扇问。
“魔界的结界不一样,他们想让人去,但又不喜欢那些废物,所以设下了这样的结界,只要能挺到最后的,必定会成为魔界的精英。”
“设计的完全合情合理。”铁扇想到了敖丙,觉得应该没有问题。
牛魔王望着铁扇:“你打算跳下去?”
铁扇摇了摇头,从口中拿出了芭蕉扇,冲着下面的白云猛扇了下去:“尝尝我芭蕉扇的威力,我还不信了,不能把这些云彩扇没了!”
过了一会儿,下面的云朵纹丝不动。
“什么情况?”铁扇不相信,又连扇了七八下,结果依旧如此。
“那些云彩只是摆设,不管用什么都吹不走的。”
铁扇泄气了,将芭蕉扇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