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开家老扎
半个小时,米江开车过来了,带着一个人。
米江问了一下情况,楼里十几个人匆匆的出来,奔着这边来了,把滕叫天吓一跳。
是院长带着人过来的。
“老米,什么人物,还亲自来了?”院长说。
“朋友,上楼。”
米江竟然很冷,院长依然是热情。
上楼,进重症,那个米江带来的人,看了两眼。
“所有的检查数据,抢救数据给我。”
医生带着进了办公室,这个人看了半天。
“进手术室,其它人不需要跟进去。”
人出来,南北被送进手术室。
这个人换了衣服进去,进去的时候说:“关掉录象。”
坐在外面,院长带着人,站在米江身边。
“老米,到我办公室,我泡茶。”
“不必,你去忙,别在这儿碍眼。”米江竟然这样说话。
院长点头,笑着说:“好,好。”
院长走了,留下几个人,站在远处。
“老米,到露台。”
去露台。
“谢谢你老米。”
“哟,客套上了。”
滕叫天点上烟,看着外面的马路。
“你带来的这个人,是什么人?”
“国际上最好的医生,是我私人的医生。”
“你很会享受。”
“是呀,你完全可以拥有我所拥有的一切,可是你不愿意。”
“不说这个,这次你和丰战的一战,获得了什么?”滕叫天问。
“丰战是地球排名第二的,AI智能研究科学家,他设计的系统,说实话,漏洞百出,我都没有想到, 我的智能人,没动手,就全胜了。”米江说。
“其实,我可以不用AI智能人,也可以的。”
“不,阴磁-826体,青-413星球,你以为那么简单吗?”米江说。
“你出真是不容易。”滕叫天说。
“老滕,你的基地进展得怎么样?”
“也没进展。”滕叫天说。
“你们的防护系统还真攻不破,不过阴磁-826体和青-413星球,给你的基地投资,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米江这是点话,意思他没有不知道的。
那个医生给米江打电话。
回去,医生小声和米江说了什么,就离开了。
“老滕,没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暂时还醒不来。”
“噢,谢谢。”
米江离开,滕叫天进监护室,看了一会儿南北,下楼,去外面吃饭,他早晨吃了碗面条,一直到现在,晚上十点了,还没吃饭。
他坐在医院对面的酒馆,喝酒。
南北这孩子扎实,厚诚,但是也是太固执了,入扎门儿,让滕叫天有些后悔,太厚诚,太固执,不适合进扎门。
滕叫天喝完酒,回去看南北,那院长就跟着后面,说没事的,让滕叫天回家休息。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来,他去医院。
南北醒了,院长跟在后面。
“今天可以出院。”院长说。
“那就出院。”南北说。
“我留个电话,随时打电话,医生马上就过去。”院长说。
“院长,您很忙,不必这样辛苦。”
“那可不成,老米的哥们,我得照顾好。”
“您这是……”
“老米在医院有一种技术,治疗癌症的那种。”院长说。
滕叫天知道,那是智能病毒。
南北回纸铺,滕叫天问他怎么样?
“师父,没事了,感觉很好。”
“你拆的是什么扎?”
南北沉默了半天说:“我被坑了,扎里带活儿了。”
“这扎从何而来?”
“开家。”
滕叫天详细问了,说开家的人送过来的,说是老扎,要拆扎,这种扎不能烧掉,只能拆掉了,才能烧掉,要换新扎。
“我收拾一下,那扎我带走,你养着,这段时间就关铺,不要动扎,如果开家人找你,就让他找我去。”
滕叫天带着那拆了三分之一的扎,回纸铺。
他不知道,这开家是不是有意的?
这让滕叫天不是太开心。
第二天,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说开家的活扎完了,让他带着开家的人来,必须是他带着。
老刘迟疑了一下,没多问,九点多,老刘带着开家的人来了。
开家的那两个人进扎房,看活儿,不说话,看了有五六分钟,出来。
“活很满意,八万给你转过去。”老头说。
老头根本就不提五十六万的事儿。
滕叫天看老刘。
“老开,这事不对吧?说好的是十六万,再退回五十六万的,你这……”
“什么?那五十六万是扎罚,要守规矩的,扎活呢,给的就是八万,我可从来没说过十六万。”开老头说。
老刘把目光转到一边。
“好,这事就这样,扎活带走。”滕叫天说。
滕叫天本想问一下,开家拆扎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样一看,没必要了,开老头是不讲道理的。
开家人把扎活带走,老刘说:“兄弟,对不住了。”
“老刘,这和你没关系的,你让我赚钱,这是你的初衷,出现问题,也是正常的。”
“我老刘这辈子就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我们是兄弟,说另外一件事,就是拆扎……”
滕叫天从头到尾的给讲了一遍,老刘愣了半天。
“这老开头疯了?”老刘摇头。
“人没事就好。”
老刘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起身走了。
滕叫天进扎房,看那老扎,南北拆了三分之一。
那扎活儿是扎的小庙,这种东西是放在墓里的,在墓里东北角放着,小庙半米高,里面供奉着仙家所用的。
看扎条,这活儿至少有五十年了。
这种扎活,处理的办法只有拆扎,不能毁掉,烧掉,会带来麻烦,但是这样的拆扎,基本很难找到人拆扎。
这个南北竟然接了活儿,到底是年轻。
滕叫天拆扎,这扎是带了活儿的扎,带了咒的扎,让滕叫天也挺意外的。
这是官扎的活儿,官扎极少扎这样的活儿。
拆这种扎活儿,隔扎条拆,不能顺着拆。
滕叫天拆到了下午,才拆完。
他把拆下来的扎料,包在黑布里,放到角落。
他从纸铺出来,去南北那儿,问问南北,是什么情况。
进南北的铺子,南北坐在院子里喝茶。
“师父。”
“你坐。”
看来南北还有一些虚。
滕叫天问什么情况?南北说了,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