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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单钱

一个人在说着事情,滕叫天听到了,这个消息让滕叫天心里一紧,这可不是好事儿。

一个人说,最近挺奇怪的,他偶尔就能看到纸钱,在街上,胡同,如果是死人的话,主要是在过桥,转弯的地方有……

滕叫天还真就没有注意到。

滕叫天从天桥茶场出来,今天老刘没来。

他出来,在街上走着,果然有纸铺,单个的。

他又进胡同,也有,也是单个的,滕叫天就冒冷汗了。

滕扎记事中,有一段记载,单钱现,命必断。

那么这单钱是因何人而来的?

这样诡异的事情,基本是极少发生,滕叫天没有遇到过,只是在滕扎记事中有记载,竟然真的出现了。

滕叫天买了酒菜回纸铺,坐在院子里喝酒,看滕扎记事。

滕扎记事中,只有“单钱现,命必断”,并没有更多的记载。

滕叫天喝酒,看着天,阴天。

突然,一片纸钱在空中飘着,像一只蝴蝶一样,最后落到了院子里,滕叫天看着,半天,过去捡起来,放到桌子上,很普通的纸钱,打出来的,有一种刻子,砸刻子,纸钱就出来了。

这种普通的黄纸钱,滕叫天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太普通了,也许是什么人恶作剧。

滕叫天只是这样想,滕扎记事中的记载,滕叫天是不质疑的,有一些记载,出现的事情,没有错。

滕叫天晚上十一点多才睡。

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古代天狗吃月亮的那种恐惧,担忧,也许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依然有一种担忧。

早晨起来,舒雨来了。

“我出去吃早点,回来我教你扎活儿。”滕叫天背着手出去,进了胡同。

他总来这家早餐店吃饭,三家三口,忙着早餐店。

他吃饭,粥和包子,吃完的时候,他发现在盘底有一张纸钱,就是看到的那种,滕叫天心里一紧,没说什么,出来回纸铺。

他坐在前面喝茶,没提教舒雨扎纸的事情。

舒雨也看出来了,滕叫天回来,心神不宁,也就没有再提。

滕叫天坐到九点多,出来,一句话都没有交待舒雨。

滕叫天确实是走了神了,他走出去有几百米,又回来了,开车去了柳村。

进院子,老头井柳和老太太柳井在喝茶。

“滕先生,坐。”井柳说。

滕叫天坐下,倒茶,喝了一口说:“又来打扰了。”

“滕先生,您别客气。”井柳说。

滕叫天说事儿。

井柳看了一眼老太太:“弄两个菜。”

老太太去弄菜。

“井老师,这个不敢麻烦。”滕叫天说。

“没关系的,你说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事情,我看你心神不定的。”井柳说。

“那纸钱在我吃饭的盘子下面。”滕叫天说。

“单钱现,命必断,断的谁的命?不是人的命,是纸铺的命,也不一定就是冲着你的纸铺来的。”井柳看来是知道一些事情。

“井老师,能详细说一下吗?”滕叫天问。

“先别茶。”井柳说。

喝茶,聊了一会儿铺子的事情。

酒菜上来,进屋,盘腿上炕,喝酒。

井柳说,单钱出现,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出现过,他跟着师父学扎纸的时候,三天时间,偶尔就会遇到单纸钱,他师父也是非常的不安,第三天的时候,纸铺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的黑,进来,看着他师父,他师父愣了半天,就跟着这个穿黑衣服的人走了。

走了三天才回来,人回来瘦了很多,两天没说话,随后人就消失了,给井柳留了一封信,信中只是说,把铺子留给了井柳,女儿柳井嫁给他,当时柳井比井柳大四岁,也是五岁跟着在扎铺扎活了。

十六岁的井柳接过铺子,也很快上手了,他边扎活,边找师父,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之后,那单钱就消失了,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铺子犯了什么纸,得罪了什么人,出了这么档子事情。

滕叫天琢磨着,这事就严重了,井柳说,不算什么事情。

“有我师父失踪十二年的时候,有人说,在铺子前看到过我师父,但是没有找到,就是那天开始,铺子就关掉了,我和柳井就回了柳村。”井柳说。

“您刚才说,不算什么,这个……”滕叫天说。

“就算是有事,你又能怎么样呢?就不要当回事儿。”井柳说。

滕叫天想想,也是,这么一说,也不算什么事情。

滕叫天从柳村回来,就休息。

起来,让舒雨关铺,他坐在院子里发呆,下午四点多了,他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了,没有动。

这事会不会是那元搞出来的呢?

那元一直不闲着,为了那个阴界,他和周帆搭上了,周帆也想和他合作,事实上他对这个是不懂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滕叫天也是懵。

他得找周帆,打电话,然后去了迈达的工作室。

周帆的团队还在工作着,看了一会儿,出来吃饭。

滕叫天就问和那元的合作。

周帆说:“那元这个人不行,就扎纸成幻,也是一种虚的东西,主要是这个人的人品不行,对于这种研究,没有好的人品,如果真的阴界出现,找到了,那么……”

“那元找我合作,您也是想找我合作,主要原因呢?”滕叫天问。

“你是南城的第一扎,而且人也善良,仗义,我就是想请您和我们一起做研究。”周帆说。

“嗯,我如果能帮上,自然就帮,其实在南城,我只是一个普能的扎匠,还有更多的人,非常的厉害,你应该从那边入手。”滕叫天没有明说。

周帆点头。

吃过饭,滕叫天就去那元那儿,进西郊观巷的官扎胡同,敲那元的门。

半天,那元出来给开的门,穿着拖鞋,赤膀,大裤衩子。

“进来吧!”

进去,坐下,那元给滕叫天倒上酒。

“滕爷,看来是有事了?没事你从来不找我。”那元说。

“确实是,一个是单纸钱的事情,一个是扎界的世界,一个是阴界的事情。”滕叫天说。

“哈哈哈……问题真不少,滕爷,慢慢道来。”那元说。

滕叫天说单纸钱的事情,那元的回答让滕叫天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