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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暗藏杀机

滕叫天跑了几步过去,门口摆着扎纸,滕叫天看了,血就往头是涌。

道理上,纸铺门前摆扎活儿,很正常,可是这个就不正常了。

一个半米的扎人,上了红,就是淋了血,从头到脚的,一条胳膊没有了……

搭纸站在那儿,腿在哆嗦着,这事他恐怕没遇到过。

滕叫天点上烟,让人散了。

人退到马路对面看着。

滕叫天把扎人点着了。

“我回去休息吧!”滕叫天冲搭纸铺。

搭纸连话都没说,撒丫子就跑了。

扎人烧完了,滕叫天关了铺子。

那扎人扎得很粗糙,所以看不出来,是哪个人的扎活儿。

纸铺得罪人,是有人用这种方式报复的,但是极少,除非是得罪人家太苦了。

滕叫天思来想去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滕叫天晚上在院子里喝酒的时候,那元就进来了。

那元进来,滕叫天没说话,看着。

那元坐下,自己倒酒,干了半杯,吃菜。

“滕先生,今天收到的扎人,是不是挺可怕的?”那元笑起来。

“是呀!”滕叫天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那就是玩的,不起任何的作用,不用担心。”那元说。

这货到底是什么人格?多重?

“我不喜欢玩。”滕叫天说。

“滕先生,有一个扎活,请你当主扎。”那元说。

“什么活?”滕叫天问。

“这个现在不能说,扎活就七天的时间,开扎开就不能离开,价格,一天十万。”那元说。

“哟,那爷是真有钱。”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阴界的扎幻就是那元所为,这个阴界让他赚了多少钱,滕叫天不清楚,但是肯定是相当的有钱。

那元把一张卡放到滕叫天面前。

“七十万。”

“那爷,我滕叫天承受不起。”滕叫天把卡放回去。

那元愣了一下,冷笑了一下,拿着卡就走。

“对了,那爷,以后不要开玩笑,我滕叫天这个人不开玩笑的。”滕叫天说。

那元站住了,想了一下,走了。

滕叫天心想,是呀,十万一天,七天十七万,伊一元没有拒绝,恐怕没有纸铺能拒绝的。

但是,滕叫天是不会扎的,他知道,这是一个深坑,应该是给自己挖坑,你拿了那元的十万,恐怕要还回去,一百万。

官扎,可怕,那元又要折腾什么呢?

一个人完成不的扎,官扎三十七扎,那艳脱扎,还有三十六扎,那么三十六扎还不能成活吗?

那得多大的扎呢?

幻扎当年怎么成的,滕叫天不知道,这次恐怕那元玩了一个天大的活儿,游扎都出现了,赵钱孙李周。

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那元最终要想干什么?不会又弄出来扎幻来吧?

滕叫天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

第二天,中午,他把老刘叫出来,到胡同喝酒。

“老刘,这回认真点。”滕叫天说。

老刘说:“我一直很认真,当息人,一回不认真,命就容易没了。”

滕叫天问:“那元弄什么事儿?”

老刘想了一会儿,把酒喝了半杯,吃菜。

滕叫天看着老刘。

“这事如果为难就算了。”滕叫天说。

“老滕,我们是朋友,兄弟,我难的时候,你帮助过我,现在我不是那种供息的关系,就那元的事情,太复杂了。”老刘说。

“那元找我做扎,这次做扎不是一个人,帮扎的不知道多少,就五扎都出现了,而且是帮扎,这事挺奇怪的。”滕叫天说。

“这也不奇怪,扎幻让你给破了,你得小心,那元是不会不报复的,这次那元具体想做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知道请了不少的扎主,做扎。”老刘说。

“你给我打听着点。”滕叫天说。

“放心吧,有重要的消息我就告诉你。”老刘说。

就现在的情况,肯定是非常的麻烦。

滕叫天不得不找六先生。

那元会不会给六先生面子,不知道,他只是想知道,那元要干什么?会不会对他和他的朋友有伤害。

第二天,滕叫天去六先生那儿。

六先生在院子里弄菜。

坐下喝茶,滕叫天就说那元的事情。

六先生听完说:“那元的事情我帮不了,我劝你,也不要惹这个那元,上次扎幻的事情,虽然说,那元说过去了,事实上并没有,就那元,官扎三十多人,没有人敢和那元扎事儿的。”

“原来是这样,那元找我扎活,我没同意。”滕叫天说。

“这事,我也说不好,那元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没有人知道,一个有人是怕官扎,一个是给的钱好,现在纸铺维持不容易。”六先生说。

看来六先生也不想招惹这个那元。

现在的情况来看,那元这扎肯定是要扎了。

那么滕叫天就要等着,看看那元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滕叫天太不安了。

晚上,滕叫天去小塘那儿。

小塘的生意还真就不错。

喝茶,苏婉似乎有话说。

“有事就说。”

“那元在东面那个宅子和五扎在喝酒。”苏婉说。

滕叫天想了一下说:“你赚你的钱,不要管那么多。”

苏婉点头,其实,大家都担心,苏婉也应该知道要发生什么。

滕叫天喝了一会儿茶,就想离开,走到院子里,服务员跑过来了,说那元那边请滕叫天过去。

苏婉看滕叫天。

“没事,你回屋。”

滕叫天过去了,进去,那元很客气的站起来,那五扎没动。

倒上酒:“滕先生,喝一杯,聊聊。”

滕叫天不知道,他们要聊什么。

五扎中的一个人起身,把门反锁上了。

滕叫天心想,不会群殴吧?

滕叫天喝酒,吃菜,不说话。

那元说:“滕先生在南城是第一纸,但是就现在的发展情况来说,似乎也是没有路可走,你徒弟南北和姚苗苗弄的扎艺,也出了问题,你说,滕先生,下面的路要怎么走呢?”

这话听着是没毛病,但是暗藏杀机。

“我就是死守,这个年纪了,也不想再挣扎了,我孤家寡人的。”滕叫天说。

“滕先生,就扎纸,传承了千年,您是想守住这扎业,但是得有发展。”那元说。

“那爷,您想说什么,直接说。”滕叫天说。

那元下面的话,确实是让滕叫天非常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