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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扎纸》书丢失

周帆说,她们团队研究东北扎纸,有关于滕扎的记录,而且很详细,里面有很多东西,非常的诡异。

滕叫天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问:“什么记录?”

“可以去工作室。”周帆说。

滕叫天想了一下,他和周帆去了工作室。

万达的十八楼,一间很大的办公室,坐着七八个人,他们在工作。

周帆泡上茶:“这些工作人员,都是一流的。”

这些滕叫天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关于滕扎的记录。

周帆聊了一会儿,打开电脑,里面都是加了密的文件,标着号,十三号文件打开,周帆打印,有三十多页。

“我打印出来,滕老师回去自己看,最好就不要再外传了。”周帆说。

“条件。”滕叫天问。

“我希望您能加入我们的团队。”周帆笑起来。

滕叫天马上就摇头,他是不会参与进去的。

“没关系的,您不愿意也没有事情的,拿我当个朋友也好。”周帆说。

滕叫天拿着打印的资料,说声谢谢,就离开了。

滕叫天并没有回纸铺,他进了胡同一家小酒馆,喝酒,看着资料。

那三十多页所写的,确实是关于滕扎的,和滕扎记事中的一些写的是一样的,可见,周帆的团队是真的在研究这扎纸,或者说是阴界。

后面有一些所写的,确实是滕扎没有记载的,但是也无关痛痒,没有关于班扎的记载,能研究到这个程度也不一般了。

滕叫天喝着酒,又看了一遍,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快十点回纸铺的,晚上要进扎门。

他从后门进去,就感觉不对,似乎有陌生的人进来了。

他马上开始检查,地下室的那本《扎纸》不见了,他心一慌,其它的东西并没有被动过,也没有丢,看来是冲着《扎纸》而来的。

毕竟周帆出了一个天价,消息人会冒这种风险的。

滕叫天记住了《扎纸》的所有内容,也没有必要再去查了,风险是很大的。

滕叫天休息,半夜一点起来,把扎门拿到后院的墙那儿,那一切都弄好,他换上了清代的衣服,推门,果然是推开了,那条街就在眼前,滕叫天有些紧张,害怕。

他慢慢的走过去,一条街纸铺无数。

滕叫天就是为了找到班扎的问题,那滕家班扎是不是做了恶扎,他要给六先生,寒雨倾,那逸一个交待。

滕叫天慢慢的走着。

他看着纸铺,突然,街的对面喊起来:“避纸——”,声音悠长。

这是过去的规矩,纸铺出纸要喊“避纸”,让路人避开,滕叫天靠到路边,马车上拉着二起楼,送纸的牌子是写着一个“滕”字,是滕扎,那二起楼扎得太精致了,滕叫天达不到那个水平。

滕厚原亲自送纸,后面坐着一个伙计。

滕叫天跟着,出了街,往北走,他没有再跟着,一条土路,前面看不到什么,他不敢走得太远。

滕叫天在街上走着,看来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他不能久留。

滕叫天从里面出来,把扎门烧掉了。

他只能再等机会。

这里到底是不是另一个阴界,还是幻像,这个他说不清楚了。

休息,早晨起来,搭纸来了,开铺子,滕叫天就出去了。

他去了天桥茶场,老刘在。

他问了老刘,关于《扎纸》书的事情。

老刘愣了半天:“你的《扎纸》书?”

滕叫天点头。

“现在没有消息,我得问问,你回去等我。”老刘说。

滕叫天背着手,往回走。

他在琢磨着,周帆这个团队,到底研究到了什么程度呢?她肯定不会和滕叫天说实话的。

关于扎纸,在东北鼎盛时期,应该是官扎的出现,那么官扎是不是知道阴界的存在呢?

滕叫天胡思乱想的,回纸铺,坐有前面喝茶。

一直到中午,老刘来电话说,查不到。

滕叫天说算了,他去了西郊观巷,找那逸。

那逸在胡同自己喝酒。

滕叫天过去,坐下,看着那逸。

“滕爷,您这是什么眼神?”那逸问。

“噢,我想问一下……”

“先喝酒。”那逸说。

就官扎之事,滕叫天也是没少听说,那镇和那逸是对立的,但是又不得不在一起,官扎恐怕是出扎,那绝对不会好事儿。

喝酒,聊了一会儿,滕叫天问那逸,关于阴界的事情。

那逸一愣,看了滕叫天半天。

“滕爷,你纸扎得好好的,怎么就问上这事儿了呢?”那逸说。

“滕扎出了班扎,说做了恶扎,滕扎以善而扎,以良而做,不可能出现的,我想找到原因,给那爷一个交待。”滕叫天说。

“这事我认为,就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追也没有意思了,可是那镇是要追的,他说时机没到,那么他所说的时机是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那逸说。

“我一定会的,关于阴界,我想官扎应该是知道的。”滕叫天说。

“这个我不知道。”那逸说。

显然,那逸是不想搅进去。

“那爷,谢谢。”滕叫天说。

那逸是劝不住那镇的。

喝过酒,滕叫天去了新县,打车到新县,找守陵人肇启运,关于阴界是不是存在,这是让滕叫天想不明白的,从扎门进去,是不是幻像,就是扎幻?

肇启运想了半天说:“阴阳两界,百姓说,死后去阴间了,人也是阴阳平衡才能活着,世界同样,就是说,阴界是存在的,并不一定死了才去阴界,那阳界也是存在的,就是我们这个世界,这是对相存在的。”

肇启运告诉了滕叫天,他是犹豫的,但是还是说了。

“那地方你少去为好,总会有湿鞋的时候。”肇启运说。

“我想见见费娟。”滕叫天说。

“她出门儿了,我一会儿也有事。”肇启运说。

这是赶人了,滕叫天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自己去旅馆住了,他留在新县,就新县而言,是扎纸发起之地,扎纸是从这儿起来的,东北是扎纸起源,这新县又是东北扎纸的起源,就是根儿。

但是,新县扎纸铺子,不过就两家,这上费娟说的,一般都是像他们这样的村扎,就是暗扎,没有铺面,只有在家里扎活儿。

滕叫天休息,天黑才起来,起来,他出去,到新县的街上转,想找一家饭馆吃饭。

他看到了一家纸铺,肇扎,肇启运是守陵人,这和他没有关系,后期改肇的人不少。

横牌,“肇扎”两个字,是白色的,黑底儿,他再细看,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