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金银树
滕叫天出来,就琢磨着,这事不对,矛盾太多,但是这事不能多问,接不接的问题,帮不帮的事情。
滕叫天回去,就进地下室看扎书,记载的扎法,扎式,滕叫天看了两遍,记住了,上来。
如果按照书中所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滕叫天下午两点多,给伊一元打电话,说可以一试,时间不确定,也不保证能成。
没有想到,伊一元没过半个小时,就把那金银树送过来了,还有二十万现金。
这伊一元是把烫手的山芋送过来了,进来放下,说几句就走了,生怕滕叫天反悔。
其实,滕叫天真有的些后悔了。
就一元纸铺,有一些活儿不能扎,一元纸铺的扎纸,是从一个分支而来的,如果不是总支,那么所会的自然就少。
纸铺各能不同,普扎基本上差不多。
滕叫天把金银树拿到扎房。
“南北,看看这活能扎不。”滕叫天说。
南北放下手里的活,看活。
滕叫天出来,把二十万现金放到了地下室,出来,坐在铺子前喝茶。
马铃不时的响起来,滕叫天到是听得清心而畅,他也觉得奇怪,原来的惶惶不安没有了。
就那金银树,姚纸出了二十万,恐怕不是接的活儿。
姚苗苗弄出了金银树,那姚勇找过他,车行马疾,他没有答应,恐怕也是为了扎艺。
姚纸的扎纸也是传承了千年,那么到底是真是假,这个滕叫有只是听别人说。
现在姚纸想从阴转到阳,走到明处,不再捞阴,他们弄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扎艺的发展,姚纸的发展,这个无可厚非,也没有问题。
只是这种方式似乎不太让人喜欢。
那么这金银树真的是姚纸姚苗苗接的活儿吗?
送进墓里,又是墓,和那五有关系吗?
在东北确实是有墓,老百姓知道的并不多,东北更多的是坟地,墓地,而不是墓。
有几个墓,是隐藏着的,就是老辈人,知道的都很少。
又是送到墓里的活儿。
滕叫天应了这活,也就得干。
晚上和南北吃过饭,滕叫天就进了扎房,让南北在一边看着。
“南北,能学就多学点,但是记住了,扎纸为了是生活,吃口饭,不是坑人的。”滕叫天说。
南北听着。
滕叫天手里忙着,金银树摆在那儿,这个金银树挂着金果,银果,金果十三,银果为七,七天落果,魂归天堂,九天开花,荫其子孙。
滕叫天扎果实的骨架,那南北就扎金银树的树架。
南北看明白这金银树了,是高扎,但是南北跟着滕叫天,也确实是学到了真的活儿,滕叫天也是真教,拿南北当自己的儿子了,本想让滕小晨嫁给南北。
扎到晚上十一点多了。
“南北,去买两个菜。”滕叫天说。
南北出去,滕叫天出来,坐到院子里抽烟。
树叶已经落光了,马铃在树上,有风的时候,会响起来,那扎骑没有再出现,不过滕叫天知道,肯定是会出现的。
南北回来,进客厅吃饭,喝酒。
“南北,这金银树,七天落果,九天开花……”滕叫天给讲着。
南北听着。
“师父,这扎纸我到是听说过不少,还有这样的扎纸吗?”南北问。
南北的扎功是十分的扎实的,滕叫天一直没有让他扎这种活儿,就是想把扎功弄扎实了。
现在可以教南北。
滕叫天给南北讲了很多,喝完酒,接着扎活。
忙到下半夜两点多,收活儿。
天亮起来,吃过早饭,滕叫天坐在铺子前喝茶。
南北扫铺前的地,收拾完,滕叫天的一壶茶也喝完了,进扎房。
到中午,金银果都扎完了,南北的树也扎完了,在扎树叶。
“师父,这树叶扎筋要用单数,还是双数?”南北问。
“单数,阴活单数,阳活双数。”滕叫天说。
以前,滕叫天是绝对不会提阳活儿的,也不会做的,但是现在也不得不做,姚纸的发展,也是给了他一种启发。
以后纸铺的发展,有可能就是多元化了,让南北也学一些,不违行就行。
中午吃过饭,休息一下小时,滕叫天开始修扎,修南北的树,修完,就做花儿,十六朵小花儿,七九为阳,阳做阴,十六是阳的合数,双阳为阴,十六朵小花儿。
天黑前做完,南北树叶也做完了。
“关铺子,出去喝点酒,回来挂果上花。”滕叫天说。
南北在做扎叶的时候,也注意看了滕叫天修树,做花儿,小花钮扣大小。
扎活是越小越难做。
出去喝酒,滕叫天没说扎活的事情。
“南北,你有喜欢的人没有?”滕叫天问。
南北摇头。
南北除了每个月的回家两天,就是在铺子里,也接触不到女孩子。
“明天师父给你介绍。”滕叫天说。
“再过两年的。”南北说。
滕叫天没有再说这件事。
喝过酒,回去,喝茶,然后上花挂果。
“先上花儿,这花儿你看,下面有挂钩,插到树干里,开着的花儿就缩回去了,看不到,挂果,这果实会在七天落下,你看这挂果的位置,也是用了一种物理的方式,七天落果,落下来,九天的时候,那小花就会慢慢出来,一个小时后就会开放完成。”滕叫天说。
“这个要设计到恰到好处,不然不是早了,就是晚了。”南北说。
“说对了,这个是试验,也许早,也许晚,调整,这是一种物理的方式,还有一种就是扎术的方式。”滕叫天说。
一提到扎术,那就是在扎纸之上,术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它存在着,就像探纸小人,可出可回,用了骨粉泡纸。
这个滕叫天也是让南北了解,慢慢的会教他的。
提到探纸小人,连败三纸,让他担心,那探纸丁人竟然进了那墓,有视频,这让滕叫天有些害怕。
那五能叫出来探纸丁人,肯定是有懂行的人,在里面,那五不像是行里的人。
忙半天夜,挂花果,上叶完成了,就是染色。
金银色的果,其它的都是黑色,黑白分明。
这活儿就给南北干了。
滕叫天说休息,明天干。
南北摇头,让滕叫天去休息。
滕叫天休息,早晨起来,南北的活儿已经完成了。
滕叫天在进扎房看了半天。
“不错。”滕叫天能说不错的活儿,也没有多少。
滕叫天让南北做好记录,算好时间,七天落果,九天开花儿。
南北休息,滕叫天坐在铺子前,喝茶。
东北的十一月已经冷了,也就是这个时候,东北死的人也多起来,每到冬季,老年人就是闯关了。
东北,极寒之地,蛮夷之地,冰天雪地,人的心脑血管承受不住这寒冷,会也问题。
有人进来定活,滕叫天说没有时间,让他去其它的纸铺。
这个人说:“滕老板,就是想在您这儿扎活儿,相信着您。”
这话一说,滕叫天也没办法。
“下午送过去,地址。”滕叫天说。
那个人留下钱,地址,电话就走了。
扎牛,带童男童女,普活儿。
滕叫天进扎房扎活儿,南北勤快,扎了很多的骨架出来。
滕叫天上纸,点颜就可以了。
滕叫天刚上手,南北进来了。
“你回去睡觉。”滕叫天心痛这个徒弟。
“师父,不用,我睡一会儿就成了。”南北接过滕叫天的活儿干起来。
滕叫天出来,坐到铺子前喝茶。
滕叫天没有想到,突然一声,他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