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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四扎

扎纸人的是扎纸中,最为讲究的,也是最为诡异的,十二美女,就是歌舞妓,是常扎,低扎也扎,只是个数不一样,全扎的人家也有。

除了这十二扎人之外,还有非常多的扎人,就像黑人,黑人扎通黑,除了眼睛内点白外,全黑,黑扎就是在转投胎的路上,有拦路的,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

而这四扎,也正是扎人中,非常的难度的一扎,也叫四司,这个极少有人扎的,不只是难度的问题,就扎规也是非常的多,一个不小心,就会出问题。

这四扎人是,赏善司,罚恶司,查察司,崔判官,这四扎扎得神出韵溢,如果说是四件艺术品,也不为过了,这个要是申遗,那绝对是世界的水平了。

但是这四司到齐是重阴之相,用在丧葬中,也是极少为小心的,送的时候,就是烧的时候,也是有司词的,就是烧扎词,其它的牛,马,十二美女这些,就随意的说说,就可以了,可是这四司扎可是不同了。

无事到扎,不利不吉。

想到孝天纸铺,滕叫天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唐三儿坐下了,滕叫天也坐下了,伊一元就冒冷汗,擦汗。

“两位先生,可有解法?”伊一元问。

滕叫天心想,跑扎没解决,这又来了一个到扎。

唐三儿沉默了半天:“是唐扎。”

暗扎都是以姓为扎。

伊一元一激灵,一下站起来了,又坐下了。

“唐先生,你,你……你跑扎了不知道吗?”伊一元语气,一半是责怪,一半是疑问。

伊一元尽管是这样,依然透露着小心,胆小。

唐三儿竟然能扎司,而且扎出来这样的高司,也是让滕叫天非常的意外,果然是,暗扎是高扎,达到的水平,也是让滕叫天意外。

唐三儿沉默了半天说,扎司放了有二十多年了,在地下室里,有几年没有进那地下室去看了,没有想到会跑扎了。

那凌敏也跑扎,这唐三儿也跑扎了,而且才知道。

唐三儿解释完,酒也不喝了,叫人过来,拉着扎司就走了。

伊一元看着滕叫天。

“这唐三儿是什么东西?扎司进宅,报应必来……”伊一元这个时候难听的话就出来了。

确实是,伊一元发火,也是不怪他,扎司进宅,报应必来。

就发生的事情,这是有人拴纸了,这个已经是肯定了。

把唐三儿也拉进来了,伊一元对唐三儿是十分的不满。

滕叫天和伊一元说了,是有人拴纸。

伊一元说:“拴纸不拴纸我不知道,唐三儿跑了扎,就是他的事儿。”

滕叫天一听,也明白了,如果这样,这拴纸可就是拴成了。

滕叫天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滕叫天回纸铺喝茶,扎面人?

老刘在桌子上写下了扎面人。

扎面人千变万化,能扎面的人,恐怕也没有两个人,难度极大,也是极为诡异的扎纸,极少有人碰。

唐三儿现在会怎么想呢?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滕叫天想得头大。

第二天,唐三儿来电话,去凌敏那儿。

凌敏跑扎,滕叫天帮着,就是想找到拴纸的人。

滕叫天过去了,去唐三儿那儿,一起去了凌敏那儿。

凌敏暗扎,后面大扎堂,很高大,里面除了料,没有一件扎纸了。

凌敏说,扎一件,跑一件,不超过一个小时。

“没盯着吗?”唐三儿问。

“盯扎是盯扎了,可是每次都跟不住。”凌敏说。

“你现在不扎了,就暂时这样,不要再扎了,事情总会有一个出头的。”唐三儿这样说,那就是等着。

滕叫天也没有说话。

凌敏说,那就等着。

滕叫天回了铺子,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扎面人。

关于扎面,叫天纸铺有一本书,因为扎面诡异,他也是只翻了翻了。

这次他又拿出来看,南北进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

“那边安排好了,是师娘让我回来帮你的,她担心你。”南北说。

“嗯,休息吧!晚上弄两个菜,我们喝一杯。”滕叫天说。

南北给滕叫天泡上茶,就回房间去休息。

滕叫天看扎面的书,手写绳头小楷。

墨有五色,以墨为色,扎面,面有千面,无统一,面面诡异,面面异端。

书中举有七面之例,例例有图,图图生恐,看得滕叫天后背都发凉。

他把书看了两遍,也知道扎法,扎式,点墨,但是,他是不会轻易的动。

就探纸三败,滕叫天知道,有暗扎,高扎在拴纸,拴得轻松,拴得明白,这是高纸呀!

天黑了,南北把酒菜摆上来。

“你去把铺子开了,挂上扎幌。”滕叫天说。

“师父……”

“别问那么多,从今天开始,白天停纸,晚上开纸。”滕叫天说。

“是,师父。”南北把扎幌挂上,夜里亮着的,可以转动的扎幌,看着有点吓人。

喝酒,滕叫天问了妻子和女儿怎么样。

“挺好的。”南北说。

滕叫天也没有再多问。

“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北问。

滕叫天就给南北一一的讲了,也提到了扎面。

“师父,我们叫天纸铺诚信扎纸,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会这样呢?”南北说。

“南北,不得罪人,也不见得就没有人算计你,这就是生活,扎纸是捞阴,处处藏着凶机。”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这次能不能逃过去,也是难说,各纸被拴了,那一元纸铺,看伊一元的样子,肯定是记恨上了唐三儿了。

那扎司进宅,报应必来,是什么报应,这个也说不好,也不知道,反正让人心堵如石,伊一元自然就不会痛快了。

晚上九点多,南北就到铺子前,守铺子,要守到天亮。

没有想到,伊正突然来了,南北进来。

“师父,一元纸铺的伊正来了。”

“让他进来。”

伊正进来:“滕先生,您好。”

“伊先生,坐。”

“不敢称先生,叫我伊正就可以了。”伊正坐下了。

“喝一杯。”滕叫天说。

“从命,滕先生。”

伊正自己倒上酒,敬了一杯。

“滕先生,我来家父并不知道,这些日子,家父是坐立不安的,我也是略微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家父和我不言纸事,我也是担心,所以上门求教滕先生。”伊正的教养很好,这个大家都知道的。

“伊正,你也不用客套,我和你父亲也是朋友。”滕叫天就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自然,有一些事情,不能提及的,滕叫天还是不讲的。

“滕先生,这事恐怕不是唐先生的事情,暗扎和明扎,并没有什么冲突,恐怕是有人拴纸,拴纸以利,在一元纸铺的记事上,也有过记载,捞阴,分成大小门儿,大门自然是赚大钱,小门赚小钱,这其中的利您也是清楚的。”伊正说得明白,就是因利而起。

“伊正,说得没错,确实是,但是现在后面的人是找不到,这个人除了高扎之外,还有着什么,就说不清楚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在南城也是大铺,恐怕暗扎,私扎,明扎都在看着。”伊正说。

这伊正恐怕是想明白了,伊一元就有点固执,钻牛角尖。

那么伊正知道扎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