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御书房。
容渊看着下面跪着的李挽月就头疼,他把小九刚刚从山上请下来,他这才高兴多少天,李挽月就又开始作妖了,就不能消停点,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下面跪着的李挽月,一脸的委屈:“陛下,您一定要为我们勉儿做主啊,本来以为天竺国公主是个身体康健,知书达理的女子,可没想到竟然怀不了孕,这可如何是好啊,勉儿是皇子,不能有一个不会生养的王妃吧。”
容渊I继续翻阅着奏折,不想搭理她。
李挽月也不看皇上的表情,继续诉苦。
“陛下,这事,您也不能怪挽月,你看勉儿和公主都成亲多长时间了,她的肚子还没有动静,挽月着急啊,所以就叫太医院的太医去给她把脉,没想到根本就是她身体的问题,这怎么可以。”
容渊被她吵的头疼,将奏折合上,往旁边一扔。
“你这叫说的什么话,什么不会生养,勉儿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具体的情况了吗。还有,一国公主可不是你能随便污蔑的,你有具体的证据吗?”
李挽月一听皇上问她证据,她刚准备开口,就被皇上给打断了。
容渊瞥她:“你说的太医可不算证据,哦,不,准确的来说是被你威胁的太医不能算为证据,你其他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挽月不服:“皇上,那几个太医都能作证,我才没有威胁他们。”
“哼,你以为你那些小伎俩,在朕的面前适用吗?还威胁太医不按照你说的,就灭他全家,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做。你真是雄心豹子胆,连朕都不敢随随便便开口灭谁全家,你倒是一上来就是灭全家,谁给你的胆子,你李家吗?”
容渊说完,就在想,这宫里还有哪个宫,是离他这里最远的,条件最差的,今天就让李挽月搬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李挽月又开始抹泪:“皇上,你不要听太医们胡说,臣妾怎么敢说这样的话。再说了臣妾是为了勉儿着想啊,你看他们成亲这么久,都没动静,臣妾难免会多想啊。如果不是太医这样说,我怎么可能会冤枉天竺国公主呢。”
容渊讽刺的看着她:“那要不要,将老三和公主,还有替公主诊脉的那些太医过来,当面和你对峙一下,你才死心?你以为你闹的这几天,朕不会派人调查真相,就任由你闹吗?”
李挽月见皇上认真了,自己就有些害怕了,毕竟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也终究是自己的私心造成的。她李家是不行了,想着靠儿媳的势力,能让她更上一层楼,没想到这公主,这么没用,肚子没动静不说,好像也帮不了勉儿什么,更别说帮她了。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主要也是着急了,以后不会了。”李挽月现在学聪明了,不跟皇上犟,她再想其他的方法就是了。
容渊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如果不是看在她生了个皇子的份上,就凭她经常这么闹,早就将她打入过冷宫了,虽然现在也没什么区别,但总归不会让老三那么难堪。
容渊突然想到,之前有个妃子,在流云殿被杀,那里一直没人住,就让李挽月搬到那里吧,毕竟那个宫殿,在皇宫的最西边,离他最远,他也省心些。
“还不滚。”
李挽月听到皇上的吼声,赶紧爬起来,转身退了出去。
李挽月走出去之后,容渊就让洪福拟旨。
“李挽月由贵嫔降为贵人,搬去流云殿,今后宫中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李贵人,就没必要出宫殿了。”
“是,陛下。”
洪福一听,这跟冷宫有什么区别。不过也难怪,皇上好不容易因为九皇叔开怀了这些天,这三皇子母妃就开始找事,皇上没杀她,就很给面子了。
哎,希望三皇子能明白陛下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