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摔着吧?”一位女同事关心的问的。
“没有没有。”战叙均摆摆手。
“可能是电源跳闸的问题,上次也出现过这样的问题,但是老板一直都没有找人来修。”
一位老员工走到电闸旁边,把电闸拔了上去。
“啪嗒”一声,办公室重新灯火通明。
“你们先忙,我去仓库看看。”战叙均说道。
“好。”
大家都笑脸盈盈。
来到仓库,战叙均一眼就看到了堆的极高的那箱货物,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注意不到。
而战叙均自从神灵觉醒之后,远隔万里的事务他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是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都可以尽收眼底。
这可能就是所谓千里眼吧。
“哎,你不是掉到办公室去了嘛,怎么又回仓库了。”有一位相处还挺好的同事看到战叙均,笑着过来打招呼。
“我过来清点清点货物,严谨点总是没错的。”战叙均说道。
“哎,活该你第一天来就被提拔啊。”同事感慨道。
战叙均笑了笑。
……
吃完晚餐,战溪栀还有夜戏要拍,江烬酒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知知和战垚闻就和工作人员打打闹闹玩的不亦乐乎。
忽然,江烬酒的手机响了。
江烬酒看了一眼手机,神情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怎么了?”战溪栀担心的看着他,问道。
“我先接个电话,马上回来陪你。”江烬酒安抚式的拍了拍战溪栀的肩膀,然后大步往一个方向走去。
江烬酒回到房车,房车属于江烬酒的私人房车,一般不会有人进来,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的人基本上听不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江烬酒拿起手机,重新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喂,什么事?”
“老大,我们的那批货不见了!”
“什么?”江烬酒气的怒踹房车。
……
战溪栀有一场落水戏,拍完之后整个人已经冷的全身发抖,手脚脸都冻得酱紫。
顾词摩看着心疼,却又轮不到他做什么,他不是助理,只是一个经纪人而已。
他也不想让自己表达的太多,只能心里干着急。
“哎,栀的那条毛毯呢,我记得我带来了啊?”战溪栀的助理忙的焦头烂额在包里找战溪栀的那条毯子,小姑娘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在我男朋友的房车里,顾词摩,你能帮我去拿一下吗?”战溪栀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好。”
顾词摩抬步,一个健步如飞冲向了江烬酒的房车。
房车门没有锁,顾词摩心急,没有敲门,直接就上去了。
他看到了沙发上的毯子,同时也听到了江烬酒的声音。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把那批货找回来,否则的话,你的命就别想要了。”
顾词摩吓的僵硬在了原地,他不敢相信刚才的声音是江烬酒发出来的。
在所有人的眼里,他都是一个稳重成熟有担当的男人,而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老大,我想起来一件事情。”
“什么事?”
“今天早上我们仓库来了一个新人,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被提拔到了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他……”
“他奶奶的,谁让你们自作主张招人了?”江烬酒怒不可遏,问道:“人呢?”
“已经……已经跑了。”
江烬酒气的整个脑子都要爆炸了。
那个人要是警局的人,那他就完蛋了。
江烬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语气中透露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杀意:“好,我马上回来。”
江烬酒挂下电话,掀开帘子,就看见顾词摩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
“顾词摩?”
他怎么在这里?他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吧?
“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取战溪栀的毯子。”顾词摩拿了毯子转身就想跑。
“站住!”
江烬酒走到门口,把房车的门关上,并且反锁。
江烬酒转身,步步紧逼顾词摩。
顾词摩感觉到压抑,不停的往后退,直到没有了退路。
“听到了什么?”
江烬酒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危险。
虽然知道他还是江烬酒,但是心里还是会害怕。
“什么都没有听到。”顾词摩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什么都没有听到?”江烬酒重复他的话,缓缓的伸手一把掐住了顾词摩的下巴,笑的阴森恐怖。
“那你站在我房车里干什么?”
“我……我想和你打声招呼。”
“打招呼?这是战溪栀的东西,你拿走就行,为什么还要久待。”
江烬酒心里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阻碍他。
“我……”顾词摩感觉到下巴有些麻木的痛,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烬酒看着顾词摩这张乖的不行的脸。
如果战溪栀一开始遇到的是顾词摩,或许选择的就不会是自己了吧。
他也一直都知道,顾词摩对自己女朋友怀有什么心思。
他都那么明显了,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只是他一直都当做没看见而已。
“你是不是喜欢战溪栀?”江烬酒忽然问道。
“我……”顾词摩震惊。
他怎么知道?
“别惊讶,喜欢一个人,无论你怎么伪装都是藏不住的。”江烬酒笑着说道。
“你要是喜欢战溪栀,其实我是可以让给你的。”
顾词摩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江烬酒。
这真的是江烬酒吗?
“怎么?不信?不过,有条件。”江烬酒放开了他,拍了拍手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道:“你得替我做事。”
“什么事?”
“我先告诉你,一旦你帮了我,那可就没有回头路了,你还愿意?”
顾词摩回想江烬酒刚才打电话的样子。
大概可以猜到江烬酒在做不正当的交易,至于是什么,他还听不出来。
如果被战溪栀知道了,他一定会很伤心吧。
现在必须让战溪栀远离江烬酒,到时候也不至于被江烬酒连累,痛苦难忍。
“好,我答应你。”顾词摩犹豫一会儿之后,回答的很干脆。
“呵。”江烬酒勾唇冷笑,“战溪栀身边的人果然都是爽快人。”
江烬酒说着给杯子倒满了水,从口袋里拿出一袋粉末状的东西,放进了杯子里。
粉末在水里转眼间就融化了。
顾词摩蹙眉,那是什么?
“喝了。”江烬酒把杯子递给顾词摩。
顾词摩犹豫了六秒。
“嗯~”江烬酒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示意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