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太阳。
战溪栀和江烬酒时不时的偷瞄彼此一眼,却总是在错开的时间。
在两个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知知抱着小鸦偷跑溜出去了。
她的肚肚饿了,要去找点吃的。
知知找到了道观的厨房,恰好在门口遇到了观主。
“观主,早呀。”
知知甜甜的笑着挥手和观主打招呼。
“施主早。”
“观主你饿吗,我的肚肚都饿了。”
观主眸子放光,笑着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都次,我不挑食哒。”
观主一笑,这孩子好养,把她留在道观应该不难养。
“好,我给你做。”
观主牵着知知的手进入厨房内,开始为她做早餐。
“小施主想不想留在这里啊?”观主一边和面一边问知知。
“不想,我要永远陪在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粑粑麻麻哥哥们还有小姑姑大堂哥小堂哥的身边。”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着实让人特稀罕。
观主还想说什么时,忽然厨房外走进来一个人。
“你好,请问一下你们是否看到有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扛着摄影机,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和两个19岁左右的大人?”
顾词摩只是站在门外,只看到了观主,并没有看到知知。
他冒昧的直接进来已经是对观主的不尊敬了,再贸然的进入就有些不礼貌了。
“顾叔叔!”
知知听到顾词摩的声音,甩了甩沾满面粉的小手,跑了出去,扑向他怀里。
顾词摩看到知知,也就放心了,既然知知在这里,那战溪栀肯定也在这里。
“顾叔叔,导演叔叔他们呢?”
顾词摩不在意知知把手上的面粉蹭到他的衣服上。
温柔的抱起知知。
他还是第一次抱知知,感觉心里暖暖的,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他们还在半山腰呢!”顾词摩为知知整理了一下“鸡窝头”。
“顾叔叔给你扎个小辫子好不好。”
战溪栀光顾着自己美了,自己侄女都不知道好好打扮一下,顶着个“鸡窝头”的跑出来了。
“好。”
顾词摩将知知放在门槛石上,走到她后面帮她把头发扎一下。
观主一边煮面一边往他们这边看一眼,满眼的笑意。
“知知喜不喜欢顾叔叔啊?”
顾词摩为知知绑好一个小揪揪后忍不住问道。
“喜欢呀!”小家伙摇头晃脑的,开心到没烦恼。
顾词摩咧嘴一笑。
扎好第二个小揪揪之后,顾词摩又问:“那如果顾叔叔当你的小……”
“知知,吃面了。”观主把一碗面盛了出来,喊道。
听到有好吃的,知知自然不会懈怠。
站起来小短腿就如同小旋风一般奔向观主。
“小心烫。”
观主小心翼翼的把碗筷交给知知手里,提醒道。
“谢谢观主。”小家伙吃之前还特意向观主鞠躬,表示感谢。
观主欣慰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笑了笑:“快吃吧。”
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他非常乐意养。
养100个都没得问题。
“这位施主上山也辛苦了,要不要来一碗。”观主问顾词摩。
顾词摩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为了填饱肚子,还是点点头。
“自己过来盛吧。”
顾词摩还以为观主会很客气的也帮他盛一碗,没想到观主直接把锅铲扔回锅里,让他自己盛。
尴尬的笑了笑,顾词摩只得自己去盛。
这时,想起要吃早餐的江烬酒和战溪栀也很快就找到了这里。
“小知知,原来你躲在这里吃早餐啊,也不知道叫小姑姑。”
战溪栀看到小团子坐在门槛石上沉浸式的嗦着面条,假装生气。
“你们不是在约会吗?”知知抬头,看着他们。
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尴尬的都沉默了一会儿。
正在盛面的顾词摩手一抖,滚烫的汤撒在手上。
即使很烫,他也没有叫出声。
“哎,顾词摩?你居然也爬到山顶了,只有你一个人吗?其他人呢?”
战溪栀看到顾词摩,意外的惊喜。
她可是知道顾词摩这人体力非常的不行,上一期节目的时候节目组只要求爬到半山腰,他都没坚持下来。
这次爬到山顶他倒是挺积极的!
“哦,我……”
顾词摩还没有说完战溪栀已经去拿碗,顺便递给江烬酒一只碗。
看着这一幕,顾词摩端着一碗面默默的在一旁吃着。
本来还觉得这面很香,现在好像一点味道都没有,反而有一股苦涩的味道。
他们吃完面,摄影师还没有醒,还在睡大觉,估计是昨天运动量超标。
不过好在他们不用听导演指挥了。
电话也打不通,因为山顶根本就没有信号。
所以他们现在算是拿着工费在旅游咯!
知知吃的比较多,吃了好几碗面条,直接让后面的道士小哥哥们都没有面条吃。
观主看着知知居然这么能吃,一个人都可以吃掉他们道观所有人一餐的量了。
不行不行,好像有点养不起,太能吃了。
说不定不出十天半个月,就把他道观给吃倒了。
果然,贼稀罕的可不是那么容易拥有的。
“顾叔叔,你怎么不跟着小姑姑他们去逛逛呀。”
顾词摩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知知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沉默……
“有人要来了。”
知知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之后便不再理会顾词摩,小小的身影朝门外走去。
顾词摩看着知知,这语气竟是一个三岁小孩口中说出来的?!
“师傅!师傅!”
果然不出所料,知知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个男人夺门而入,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嘴里一直在大喊师傅。
此男人正是漫展的主办方。
观主闻声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众弟子。
“师兄!”弟子们看到男人,惊讶的喊道。
“你不是已经出师了吗,回来干什么?”观主好像不太待见这个男人,语气冰冷。
“师傅,师傅,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观主的脚下,抓住他的道袍,苦苦哀求。
观主低头看着这位曾经的弟子,心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