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在拿起了一个奇怪的草编娃娃之后,还在下边看到了一个写着“两尺丝绸”的小标签。
“这是我在黑炭头那里,用两尺丝绸换来的。”只见阿普神秘的眨着眼睛说道:“老师您猜,这东西有什么功能?”
“拿去烧了!”沈墨一脸没好气儿的把这个晦气的非洲巫毒娃娃扔到了一边:“还有吗?”
看见他收集来的这些宝物居然全军覆没,沈墨居然没有一样看得上。这下子阿普也顿时气馁了下来。
“阿普按照您的吩咐到了天竺,收集了哪里所有的大马士革钢给您……都在哪儿呢!”阿普情急之下,只好拿出了自己压箱底儿的宝贝,他知道他这位老师最喜欢这种东西。
沈墨看了看墙角上堆的那数百斤雪花镔铁,不由得立刻就是一笑。随即,他又摇着头无奈的苦笑了出来。
经过阿普这么一番破坏『性』的收集,也不知道世界上的乌兹钢,会不会提前四百年彻底绝种?
眼前的这一堆雪花镔铁,会不会就是世界上最后仅存的一部分?当沈墨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面真是又高兴又感慨!
……
最终沈墨挑来拣去,从那些宝物中间找了一枝手腕粗细,大约有一尺长的红珊瑚。
这枝珊瑚也不知是什么异种,居然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粉红『色』,端得是净如琉璃,艳丽非常。
“拿去给你妹妹打套首饰带,”沈墨一回手,就把这枝珍稀异常的珊瑚塞到了江宝山的怀里。
说实话,连沈墨自己都不知道这珊瑚到底是什么品种,反正在沈墨的后世肯定没见过,估计是早就绝种了。
一见沈墨给了他这样一件宝贝,姜宝山立刻替妹妹连连称谢。把这个粗豪的汉子笑得咧开大嘴呵呵的乐个不停。
然后沈墨就随意看了一遍宝库里面的其他宝贝,就像是逛博物馆一样,不过倒是没给随行而来的小洛挑选其他的宝贝。
沈墨和小洛已经定亲,而且阿普也知道了这位小师娘的事。那么他事后给沈墨家里面送礼的时候,一定会给小洛带上一份,现在倒是不急着让小洛挑选宝贝。
不然的话,回家让云鬟看见了,虽然他那位大娘子不一定会有什么想法,但是终归沈墨心里会过意不去。
就在这一点上,也能看得出沈墨的心思细致,对于自己身边这些女孩们的安置可以说是分外用心。
在这之后,沈墨走出了宝库,和阿普商量了一下他那些宝货诸般事宜。
首先就是龙氏三杰带给阿普的月光盏,那个杯子已经在被阿普在西域贩卖了之后,换成了西域的宝物带了回来。这些东西沈墨让他直接给龙玉决他们三兄弟,沈墨明言这就是他们三个人的私产。
至于用龙玉决用来经商的其他部分宝物,则是沈墨用阿普手里贩卖天香『露』所得的大批财物购买得来的,是属于沈墨资产的一部分,相当于是他交给龙玉决代管。龙玉决现在是他商业上的代言人,也就是个职业经理人。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沈墨就和阿普商议了关于天香『露』的一个统一价格,溢价出来的部分是阿普的利润。而货款则兑换成了宝货尽数交给了龙玉决
。
说实话,沈墨对待这些财务上清晰明确的做法,让阿普佩服之余,也感觉到多少有一点儿算得太过清楚了。
不过沈墨发现了阿普的意见,他随即就拍着肩头,对他笑着说道:“如果你觉得现在自己已经是财富如海,富可敌国,那你就实在太过狭隘了。”“你记住了,将来咱们之间的商业合作,哪怕就是百分之一的一点利益,将来都会放大成一个庞大到不可想象的数字!所以从现在开始,咱们就应该就把利益算得清清楚楚。这是很有必要的,因为只有这样
咱们相互之间的合作才会走得更长远。”
只见阿普咬着牙,激动万分的看着沈墨。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连连点头。
说实话,阿普现在丝毫都不怀疑,只要跟着自己这位财神老师,那么自己将来所要掌控的财富,是现现在的他想都无法想象的!
在这之后,沈墨回到了家。随即他就接到了一条消息。
在魏中之的府中,他那位新收的女谋士姜俞馨在出了最后一个主意之后,已经顺利的完成了自己所有的任务。于是在小鹈鹕师宝瑛的策应下,姜俞馨已经安全撤离了。
现在这位姜俞馨按照沈墨的安排,已经进入了天骄五营,作为天机和利刃两营的国际形势和军事战略老师。
而且她这次的买卖还是买一送一,跟随着姜俞馨一起进到天骄五营的,还有一位年仅15岁的大词人严蕊。严姑娘现在是在营中给孩子们教授国文。
虽然至今还没见过这位严蕊姑娘,但是沈墨已经托人送去了礼物银钱,用来安这位姑娘的心。
在这一点上,龙玉陵在汇报工作的时候也说:如今这两位姑娘,尤其是严蕊,对于现在的生活状况十分满意,还频频让龙玉陵转致对沈墨的谢意。
在沈墨给姜俞馨送去那支异种珊瑚作为礼物之后,这位姜姑娘的回礼也随后就到了。
当沈墨看见姜姑娘的这一份回礼之后,却是惊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这是一卷极为古老的帛书,估计最少是汉代以前的古物。想必是人家姜姑娘家里世代传承的宝贝。
当沈墨将这这卷帛书徐徐打开之后,抬头就看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太公六韬》!
“我的……天!”当沈墨看见这四个字之后,他这才幡然这才醒悟!
为什么这个姜姑娘,仅仅才十六七岁的小小年纪,就会有如此渊深如海的智慧,对天下的战略和大势,掌控得如此精到!
原来这位姜姑娘,从小到大就是捧着这卷姜太公留下的家传帛书在学习!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姜子牙当年手书的产物?沈墨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似乎都不敢在那卷帛书上面『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