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白抱着他的小姑娘,任由小姑娘捂着他的嘴,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小姑娘缓和着她的羞意和涩意。
片刻后。
时简站直身体。
小手还保持着捂着男人薄唇的姿势。
她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纵容又宠溺的凤眸。
男人也不挣扎,一副乖巧的任由她作为的模样。
看的时简心尖一颤。
连忙微偏着目光,心跳如鼓的扯住男人的衣摆。
仓惶的拽着他就往房间走。
“我困了,去睡觉。”
傅蔺白看着时简努力镇定的背影,还有那红的彻底的耳尖,目光深邃含笑,他顺从的任由时简拽着走,唇角的笑意无声又浓郁。
时简挺直着腰板的将人扯进房间,一走到床边。
她瞟了眼傅蔺白,男人笑的懒散雅痞。
见她看过去,直接冲着她挑了挑好看的眉。
像是在说。
别怂。
上啊。
时大佬。
时简拽着衣摆的手指无意识的收紧。
力度还挺大。
傅蔺白顿时笑的更痞了。
斯文又雅痞。
他握住小姑娘攥着衣摆的手,挑逗似的捏了捏。
“怎么,这是想撕了哥哥的衣服啊?”
“这种事吩咐一声就好,哥哥能自己…脱。”
“哥哥什么都能满足我们时小简。”
时简被说的热气上头。
一张脸跟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通红的。
时简不敢再去看傅蔺白的表情,她直接一把挣脱开傅蔺白的手,飞快的钻进被子。
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头发丝都没露出一根来。
就这样时简还觉得不够,她在被窝里一拱一拱的将所有被子都裹在身下。
像个茧一样。
裹的还挺好。
傅蔺白凤眸上扬,清冷的眸子笑意泛滥。
眉眼缱绻如画。
他坐在床边。
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茧壳子”。
“这么好看的茧,也不知道待会能化个什么样的小蝴蝶啊。”
时简裹在被窝里。
听着男人逗弄调笑的话。
清磁温雅的嗓音透过厚厚的被子,传到时简耳朵里,似是这人在她耳边暧昧的低喃一样。
时简脸皮迅速升温,也不知道是被熏的还是热的。
片刻后。
时简依旧一动不动的窝在被子里,她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静悄悄的。
时简疑惑,怎么回事?
难道傅蔺白走了?
心里嘟囔着。
时简犹豫了一下,就伸出手,慢吞吞的一点一点的拉下被子,试探的露出颗小脑袋看向外面。
一眼。
就看见男人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曲立着一条修长的长腿,手肘撑着膝盖,微微杵着脑袋,神情慵懒散漫的看着她。
见她冒头,男人凤眸微扬,双眸轻纵含挑。
“哎呀,我们家小蝴蝶飞出来了。”
时简拉着被子的手一哆嗦。
顿了顿。
小姑娘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回缩。
傅蔺白见状。
直接按住小姑娘往上拽的被子。
戏谑道。
“我们家小蝴蝶还是个属乌龟的,这么怕哥哥做什么啊,哥哥又不是你的天敌,不会吃、了、你。”
最后几个字男人说的一字一顿的,尾音拖长,气息缠绵又暧昧。
被窝下的时简身体微颤。
她看着一脸散漫的说出这些没羞没臊的话的傅蔺白。
时简双眸水润无措。
被他这逗弄戏谑的话说的腰肢一软,从尾椎骨带起一阵阵麻意,直冲头皮。
时简眼神慌乱的乱瞟着。
紧接着从被子下面伸出素白的手,小心翼翼地拽住男人按着她被子的那只手的衣袖。
“你别再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了,快睡…睡觉吧。”
“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