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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207.车轱辘

经过这么多年的小世界反哺,李长平的身体素质早就已经突破了人类极限,这也是李长平可以一巴掌一个小朋友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刘海中刚刚来到前院的时候,他到是没有什么反应,毕竟四合院里,谁家还没有个上厕所的么。

但是刘海中的卧倒行为,却是李长平瞬间醒了过来。

走到窗外查看之时,却是发现了刘海中。

虽然很是奇怪,为何刘海中会偷闫埠贵的车轱辘,毕竟这原来是何雨柱的工作。

不过李长平也没有去嚷嚷,只是看着刘海中回家就是。

第二天,雪花将四合院染成了银白的色泽,院儿里的住户们开始起床生火了。

闫埠贵正在刷牙,忽然看到刘海中从中院走了出来。

“哟,老刘,这么早出去锻炼啊?”闫埠贵好奇的问道。

这才早上六点左右,还是第一次看到刘海中这么早出门。

刘海中瞥了闫埠贵一眼,一言不发的走了。

“切,这个老刘怎么不理人啊?急匆匆的还以为出大事了呢。”闫埠贵不满的吐出嘴里的泡沫。

“出大事啦!出大事啦!院里来贼啦!”

大早上的,闫埠贵撕心裂肺的咆哮声就响彻了整个大院,不少正在吃饭或者洗漱的住户大惊,连忙扔下手中的东住户们迅速来到前院,就看到闫埠贵坐在地上哀嚎,身旁还有一辆没有车轱辘的自行车架子。

“闫大爷,怎么回事啊?地上凉,您快起来。”一名住户凑过来扶起闫埠贵。

闫埠贵老眼含泪,悲愤的喊道:“我的车轱辘被人偷了!”

嘶!大家看到没有轮子的自行车时就隐约猜到了怎么回事,但是听到闫埠贵确定的话,纷纷露出担忧的表情。

院儿里来贼了?那还得了。

大院晚上一般是不会关门了,因为随时可能有人比较晚回来或者要早点出去,加上盗窃罪判刑很严重,没啥人敢做这样的事,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平安无事的。

“二大爷,您的车是在家门口被偷的吗?”

“不是,昨天我买完菜后,就把车锁在外面的车栏里了,呜呜呜,好几辆自行车都停在那,为什么偏偏偷我的!”闫埠贵悲凉的哭诉道。

他可是把自行车当成第二个老婆的,没了俩车轱辘就跟挖了他的心一样痛。

“二大爷,出了这种事,我看还是赶紧去报警吧,也许还有机会把你的车轱辘找回来。”

闻言,闫埠贵立马蹦了起来,激动的说道:“对对对,报警!我一定要找回车轱辘!”以前一家人的生活全靠他那点工资,又被骗了不少钱,因此买辆飞鸽自行车还是二手的,这车钱是一毛一毛,辛辛苦苦算计了好些年才攒出来的啊。

很快,全院都知道闫埠贵的车轱辘被偷了,不少住户表示以后晚上还是把大门锁了吧,不然小偷进来,到时谁家的东西被偷了就惨了。

李长平正在吃早餐,知道闫埠贵的车轱辘被偷后眼睛一眯,不过也没有说话!

等李长平推着车出来时,闫埠贵正坐在家门口唉声叹气。

“哟,闫大爷,车轱辘没了就不活啦?”李长平淡笑着问道。

闫埠贵抬起头,看着李长平,老脸皱成了一团,伤心的回道:“那我能怎么办啊?这该死的偷车贼,偏偏来偷我的车轱辘。”

发生这样的事,闫埠贵都不想上班了,报完警后就去街道给学校打了电话请假。

现在他没什么能做的,只能等派出所的消息了。

李长平微微一笑,想了想后说道:“偷车贼只偷一辆,还只是车轱辘,说明并不是专业偷车的,您被报复的可能性更大。”

闻言,闫埠贵醍醐灌顶,对啊,要是专业的偷车贼怎么可能就偷一辆啊,当时车栏里有好几辆呢,而且就算只偷车轱辘也不可能就偷俩吧?说明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报复他的。

不过自己对人对事都是优先明哲保身,谁都不会轻易得罪,谁这么恨他呀?

“长平,你比较聪明,给大爷出出主意?”闫埠贵凑过来,心急的问道。

李长平摸了摸下巴,说道:“您最后一次看见车是什么时候?”

“昨晚七点多,那会儿我出去上厕所,回来时本来想推进来的,但没带钥匙,就想着放院门口一晚上,反正以前我也放过,没想到啊,这一次就出事了!”闫埠贵悲愤的哭诉道。

“这样啊,那您的车轱辘有特殊的地方没?”李长平低头想了想后,开口问道。

“有有有!两个轱辘我都刻了个闫字。”闫埠贵赶紧回道。

“那就简单了,修车铺一般下午六点多就关门了,如果偷车贼想卖轱辘,一定得等到今天,您可以去附近的修车铺看看,说不定有线索。”

李长平没有直接点名刘海中,虽然他看见了,但因为没有证据,对方死不承认你也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李长平也不想直接这么点明了。

所以闫埠贵最好祈祷刘海中那蠢货把车轱辘卖了,要是刘海中只藏不卖,那闫埠贵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剧情里,何雨柱卖车轱辘是因为闫埠贵吞了他的土特产,想卖轱辘回本,但刘海中并不太缺钱,不一定会卖。

闫埠贵一拍脑袋,兴奋的说道:“长平,还是伱聪明,我现在就去找。”

闫埠贵急匆匆的走了,李长平也骑着车,回轧钢厂。

另一边,闫埠贵和闫大妈两人在南锣鼓巷乱蹿,终于在巷子后面的某个修车铺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轱辘。

修车铺的师傅一开始还不承认,闫埠贵气急败坏,让闫大妈去报警,等执法部门来了之后,该师傅才承认早上确实有人卖了俩轱辘到他这里。

俩轱辘还没来得及销赃,轮毂上还刻着闫字,想赖都赖不掉。

据师傅所说,是一个戴着口罩,身体圆乎乎的中老年男人卖的,闫埠贵一下子就想到了刘海中。

李长平分析过了,不是专业的小偷,被报复的可能性更大,院儿里闫埠贵没啥仇家,除了上次与刘海中聊天,还有这次许大茂出事,会卸下二大爷这个职位,他很有机会,从而可能得罪刘海中。

失去了二大爷的位置,以及何雨柱成为干部,让刘海中这个小心眼每次看到和他谈论这个问题的闫埠贵时,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还有一次成为二大爷的机会,所以闫埠贵判断有很大的几率是刘海中做的。

不过他没有声张,反正晚上要开全院大会告诫街坊邻居注意防盗的事宜,到时再指认刘海中,说不定还能要到一笔赔偿。

好你个刘海中,不就是和你聊聊天?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何雨柱成为了食堂的副主任,他们两家都有自行车你不偷,非要来偷我的。

刘海中不是不想偷李长平家的,而是不敢啊,正所谓柿子得挑软的捏,闫埠贵就是那个软柿子。

至于何雨柱家的那自行车,人家都是推回家去。

刘海中下班后,高高兴兴的往院儿里走去,俩车轱辘卖了十几块钱,够他喝三个月的酒了,每天加一个煎蛋也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闫埠贵倒霉他就开心,但是等他进入前院后,就看到了闫埠贵正在擦车,而且俩轱辘已经装回去了。

刘海中瞳孔一震,肥脸强笑着问道:“老闫,我听说你的车轱辘被偷了,这不是还在吗?”

闫埠贵瞥了瞥刘海中,平淡的回道:“被我找回来了,目前执法部门同志正在追查是谁偷去卖的。”

刘海中脸色一变,什么?车轱辘被找回来了?怎么这么快?不过那个修车师傅说不会出卖他的,所以应该没事吧?

“呵呵,那就好。”刘海中干笑一声就想离开。

“老刘,晚上记得来参加全院大会。”身后,传来闫埠贵不咸不淡的声音,刘海中身体一颤,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难道闫埠贵知道是我干的?不可能啊,我卖的时候特地去了一个偏僻的修车铺,那个修车师傅也是不认识的,不然就该执法部门同志过来找他了。

可是闫埠贵让他参加全院大会是什么意思?刘海中彻底慌了。

晚上七点半左右,李长平就是安排众人去通知各家各户在中院开会,刘海中瑟瑟不安,以往无时不刻想彰显自己存在感的他,今天却缩在了人群后面。

还是那张大爷桌,李长平坐在首位,许大茂坐在左侧,何雨柱坐在右侧,闫埠贵站在一旁,其余住户围成了一圈。

许大茂人品虽然有问题,但不敢怎么说,这二大爷的位置是街道定下的,因此,他还是坐在大爷桌上。

许大茂贵咳咳一声,开口道:“各位街坊,各位邻居,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我想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咱们的闫老师家的自行车轱辘丢了。

现在我们有请一大爷讲话。”

院儿里响起哗啦啦的掌声,李长平无语了,形式主义太重了。

“昨晚闫老师的自行车轱辘被偷了,虽然今天找回来了,但有人在我们院偷东西,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临近年关,各位在家的邻居要时刻注意有没有可疑的外人跑到我们这来,还有锁好藏好自己的贵重物品,一但有什么异常立刻报警。”李长平朗声说道。

“好的一大爷!”

“我们听一大爷的。”

“话说闫老师是怎么把轱辘找回来的啊?”

“……”

住户们纷纷响应,表示随时会注意外人的,谁家还没有亲戚啊,在大杂院住,基本上每天都有住户的亲戚朋友进来窜门。

李长平对着许大茂使了个眼色,许大茂心领神会,站起来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现场逐渐安静下来,许大茂站起来说道:“好了,先让闫老师讲一讲这自行车轱辘的情况!”

闫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随即开口道:“我的车轱辘是找回来了,但小偷却还没找到,不过执法部门同志已经抓走了买车轱辘的那个修车铺师傅了。

据那师傅所说,是一个身宽体胖,年纪五六十岁的人到他那卖的…”

人群中,刘海中听到这话肥躯狠狠的一颤,完了,他被人出卖了,踏马的!该死的修车佬不讲武德。

随后他又听到闫埠贵说道:“根据我的判断,我确定偷东西的人就是我们院的某个住户,现在我给他一个机会出来认错,或许我看在邻居的份上可以去派出所销案,不然后果自负。”

哗!住户们震惊了,是我们院的人偷的?谁这么大胆啊,不过听到身宽体胖,还五六十岁,大家一起把目光看向刘海中和贾张氏。

院儿里就是这俩人最胖,年纪也刚好符合。

刘海中沉着脸没说话,但贾张氏却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立刻蹦了出来,指着大家怒斥道:“看我干什么?我长的像小偷吗!”

贾家这次虽然没有何雨柱让他们家吸血,但依旧是没有让他饿着,依旧是白白胖胖的。

而贾张氏此时依旧开口道:“我们贾家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谁偷东西谁全家暴毙,不得好死!”

嚯,这么狠啊?那应该不是贾张氏,于是大家的目光直接锁定了刘海中。

刘海中阴沉着脸,沉声喝问道:“老闫,你怀疑我是小偷?我们这么多年邻居了你居然怀疑我是小偷?”

闫埠贵面色不变,回道:“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你承不承认?不承认我现在就去报执法部门,到时候就算你跟我认错道歉也没用了。”

俩轱辘价值40块左右,刘海中要是入狱,没个十年八年是出不来了。

听到这话,大家明白了,原来二大爷说的小偷是刘海中!

可是刘家的生活还可以啊,为什么会去偷轱辘啊?这不合理。

“闫埠贵!我刘海中虽然没啥本事,但也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工资八十多块钱,你看我像偷东西的人吗?”刘海中不死心,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闫埠贵撇撇嘴,和闫解放说道:“老二,去报警。”

“好嘞。”闫解放站了起来就想离开。

“等等!”刘海中肥脸开始白了。

闫解放停下脚步,众人也等着看刘海中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