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厄毫不费力地将人横抱起来,小美人软乎乎的,一点也不硌手,身上还有一股诱人的甜香。
安德厄抱着郁湫在楼下的沙发上坐下,那些被他杀死的血族就倒在不远处,甚至腥臭的血液已经快要流到这边了。
郁湫不害怕血,他只是觉得好脏,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只能装作害怕血,脚踩在对方腿上,以免踩到地上的脏污。
安德厄注意到他的动作,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恶劣的感受到了一阵愉悦。
“害怕了?杀我哥哥的时候怎么不怕?”
郁湫揪着他的衣服,纤弱的身子抖的厉害。
“不......不是我杀的。”
脆弱的东方美人,连辩解的时候,语气都是软的,听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不是你杀的?可是我听说,你和我哥哥在一起,是被他强迫的。”
郁湫瞪大了眼睛,无措的摇头,他似乎没想到安德厄会连这些事情都知道。
而且如他说的这样,他的确有很大的嫌疑。
“不是的......”郁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着头开始无声的啜泣。
安德厄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样就会惹哭他。
他只是觉得逗逗这个小嫂嫂很有趣,却没想到他比他想象的还要脆弱一些。
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来了,那些人将罪责推到他身上,他似乎真的逃不掉。
连替自己辩解都不会,说急了就只会哭,斐利尔斯究竟喜欢他什么?
“哭有什么用?哭就可以替你摆脱嫌疑吗?”
“我哥哥死的时候你在哪?”
郁湫揉了揉眼睛,无措的抬头看向他,眼神里透着十足的懵懂和迷茫。
他得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可是自己进入副本的时候,斐利尔斯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他旁边,整个古堡里,除了他们就只有管家,而管家那天替斐利尔斯去办事,并不在家里。
郁湫也不知道人是不是他杀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当真是百口莫辩,他除了证明自己足够脆弱没有杀人的能力之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在卧室的床上......”
郁湫正要接着说,被安德厄阻止了。
抱着他的人抬起头看着底下看着热闹的人,轻哼了一声,微微抬手。
那些血仆们开始将人往外赶,不管是亲族还是外族,一个都没有留下,还有血仆在打扫地上的血迹,将安第斯家族派来的人都搬了出去。
整个古堡瞬间恢复了平静,安静到郁湫都能够听到自己不安的心跳声。
安德厄正眸光幽邃的盯着他。
安德厄的长相分明是那种高傲冰冷的类型,可是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透着些顽劣恶意。
郁湫不敢与他对视,怕被他看出什么。
可是自己越躲避视线,这人越要追上来。
“小嫂嫂,现在没人了,你可以继续说了,一定要说实话哦,这样我才可以还你清白。”
郁湫轻咬着嘴唇不说话,安德厄冷笑了一声,猛地将郁湫抱起来,往楼上走。
“是不是想不起来了,没关系,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安德厄将郁湫压在柔软的床褥上。
“我哥哥是怎么对你的,在这张床上。”
郁湫挣扎着想要逃开,蜷着的脚面在被褥上打滑,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安德厄的桎梏。
睡衣衣摆被蹭的滑上去,露出一大片莹白。
安德厄迫不及待的摸上那截细腰,比想象中的更白更窄,皮肤像是柔软的绸缎,光滑细腻。
就在安德厄沉浸其中的时候。
啪!响亮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他侧脸上。
——芜湖,湫湫老婆打得好,看他不顺眼好久了。
——哇咔咔狗东西,湫湫打得好,管他什么鬼,一巴掌给他打回原型。
——前面的姐妹你要笑死我,话说吸血鬼真的很帅诶,我浅磕一秒。
——话说前夫哥是噶了吗?
——好像是这样的,安德厄不是说他是来继承遗产的吗?
下意识的反应,安德厄一下子掐住郁湫的脖颈,将试图逃离的他,轻易的留在原地。
手底下的脖颈修长纤细,只要他扼住他的脖颈,轻易的就能杀死他,这样脆弱,居然还敢反抗,还敢打他,真是大胆!
郁湫绝望的闭上眼睛,眼睫毛微翘着颤抖,纤瘦孱弱的陷在柔软的床被中。
“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你知道的,我要弄死你,很容易,所以你最好......”
安德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郁湫眼角坠着的泪珠,滑落下来......
他有点不耐烦的皱眉,逐渐的烦躁,然后放开了手。
“你在我哥面前,也这么不乖?”
“他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安德厄掌心还残留着软腻的触感,躺在那的郁湫眼眶泛红,可怜的要命。
细白的脖颈上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安德厄狭长眼睛微眯,表情僵住了一瞬,从床上起身。
漂亮的脸变得粉粉白白一片,躺在那哭的人鼻尖眼尾都红了。
安德厄本来不想惯着他的,要是别人,他可以将他绑起来审问,用些刑法手段,别说招供了,就是杀人细节他都能问出来。
可是有嫌疑的人是他的小嫂嫂,孱弱漂亮的东方美人,似乎根本受不住那些酷刑,别说是酷刑了,只是将他弄疼了,眼泪就掉个不停了。
自己那个哥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究竟是怎么做的?
一直哄着?
可是他没哄过人,也很厌恶别人的眼泪,看见别人哭他会很烦躁。
可是自己这个小嫂嫂却有些不同,他哭起来很漂亮,像是精致的易碎瓷器上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可是裂痕并不影响他的美。
“算了......等你肯说了,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