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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兆琛挂了祁曜的电话,他仰靠在沙发上一脸疲惫。

盛以珩见傅兆琛被情所困的样子,他忍俊不禁。

忽而,傅兆琛的手机又响了,他很不耐烦。

盛以珩冷笑,“要不我帮你接?”

傅兆琛看了一眼竟然是他堂姐傅函蕊,

他接起电话,“姐...”

傅兆琛听了电话,他回头看到一辆白色的埃尔法在后面按喇叭。

而后那车从傅兆琛车边经过。

傅兆琛轻笑对话筒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公司的车?”

他垂下眼眸,“差点忘了,车牌里有zy。嗯,我过来出差...一会儿?没安排的话,我去找你。”

傅兆琛挂了电话。

盛以珩看向傅兆琛,“你堂姐傅函蕊?”

傅兆琛,“嗯,她来江城谈生意。”

盛以珩没说话,只是继续看他手里的文件。

到了公司转了一圈,沈霆便笑着说,“傅总,盛总,晚上出去放松一下?江城最近新开了一个高档温泉会所,里面的技师是泰国过来的,按摩很舒服。”

他又说,“菜品是泰式火锅。”

盛以珩赞同地对傅兆琛说,“可以去,正好你最近累了,好好解个乏也好。”

傅兆琛意兴阑珊,但盛以珩想去,他也得陪着。

沈霆看向傅兆琛忙解释,“傅总,那挺干净了,卫生环境很好。”

傅兆琛和盛以珩都是公子哥,对吃穿住行的要求很高,沈霆怕他俩看不上眼。

到了会所,他们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去做按摩。

两人穿着睡袍走在走廊里。

盛以珩叼着烟,“啧,你说我一会儿把你躺在那享受按压的照片发给以若,她明天会不会来逮你回去?”

傅兆琛冷笑,“你会拍,我不会拍?”

盛以珩耸肩,“关键你没地发,白拍。”

傅兆琛,“......”

看着比自己大了7岁的盛以珩,他一点脾气没有。

来自大舅哥单身的压制,他一个黄金单身汉就算是“淫乱”了,他都没地发不雅照。

到了房间内,两人大跌眼镜。

没想到做按摩的竟然是男人,还是那种年轻体力好的小伙子。

盛以珩有点打怵,他不喜男人的触摸。

这时,沈霆走了过来,“傅总,盛总,咱们在旁边的房,不是这间。”

盛以珩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两男人长得不错,这要是被拍了照片,他怕别人说他“双吃”,不是直男。

那还不如标准意义上的女技师让人安心。

两人转身要走,就见傅函蕊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走了过来。

她娇笑嫣然,她和身边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有说有笑的做了过来。

傅兆琛见此往后看了一眼那两男人。

盛以珩皱了皱眉,看着那抹俏丽的身影走近。

傅函蕊十分坦然,“兆琛,你怎么在这?”

傅兆琛挠了挠眉尾,“姐,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傅函蕊扫了一眼傅兆琛身边桃花眼挑得风流恣意的男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没想起这人是谁,她以为是傅兆琛的生意伙伴。

“你过来谈生意,我自然也是。”

傅函蕊眉眼生得妩媚,只是微微含笑,那便是风情万种。

只是,她三十多岁没结婚,在外界的传言却不太好,都说她包的弟弟快绕海城海岸线一圈了。

这说法夸张是夸张了点,不过可见她“风流浪荡”。

傅兆琛自然也听过这传言,可是她姐是什么人,他自己心里清楚。

可今天这事儿,他不觉得她姐会和男技师怎么样,但传出去又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花来。

毕竟,有时候舆论对女人更不友好一些。

傅函蕊对女人说了句,“我堂弟,傅兆琛。”

女人冲二人笑笑,“要不我们换个大点的包间,一起?”

傅兆琛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好。”

盛以珩,“不方便。”

傅兆琛和盛以珩对视一眼。

傅兆琛不解,“二哥,哪不方便?”

盛以珩看向傅函蕊,他嘴角上扬,“当然是不方便傅小姐猎艳。”

傅函蕊微微一顿,傅兆琛的一句“二哥”,还有男人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她又看向了眼前的男人,他是盛以珩。

她上次见他是三年前的一场晚宴,那天是她父亲的忌日,但项目对接的人办银婚晚宴,她不好拒绝。

可那晚傅函蕊喝得酩酊大醉,送她回去的人就是盛以珩。

他当时也是这样低沉的声音,“傅小姐还是自己进屋吧,我不方便。”

想到这,傅函蕊尴尬地笑笑。

“原来是盛总,刚才没认出来。”

盛以珩脸色微微一沉,他又耸肩,“别这么说,我和傅小姐也不熟。”

说完,他转身去了旁边的包间。

傅函蕊觉得盛以珩对她敌意很大。

她哂笑,“你这大舅哥不太好说话,你可千万别欺负人家妹妹,要不,他弄死你。”

傅兆琛,“......”

他按了按眉心,对一旁看戏的沈霆说,“换个最大的包间,一起!”

傅函蕊自然明白她弟弟的意思,他怕她吃亏。

旁边的女人笑说,“一起吧,不然傅总就得坐在一旁盯着你。”

最后,一个大包厢内,远距离的四张床两两相对,两男两女四个技师。

房间内充斥着香薰、精油的气息,当然还有盛以珩与傅兆琛抽的烟草味道。

只是盛以珩总觉得还有傅函蕊身上无人区玫瑰香水的味道,冷凛带着魅惑。

盛以珩抬眼就能看到对面的傅函蕊,她享受着闭着眼睛,而一双肤色稍黑的手按在她的肩颈间,一寸一寸的向下移,移到腰间加大了力道。

傅函蕊吃痛的轻哼了一声。

盛以珩眉眼微微一挑,微不可察地咕噜了一下喉结。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手游走在傅函蕊的身上,他觉得十分刺眼。

盛以珩偏头看向傅兆琛,就见男人挺括的脊背,肌肉线条美好,他趴在床上,呼吸均匀,他睡着了。

倒是给傅兆琛按摩的女技师脸颊焦红,她按压傅兆琛的肌肉时害羞的不得了。

盛以珩笑骂,“槽,你丫是猪吗?走哪睡哪?”

傅函蕊和一旁的女人聊天。

两人聊了近况。

傅函蕊甜笑,“最近忙得我都想提前退休了。”

女人打趣,“退休也不是不行,找个好的职业经理人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你这么年轻,你去干什么呀?”

女人又说,“人也不能太闲,闲了容易生病。”

傅函蕊支着脑袋笑容潋滟,表情有点憧憬,“我呀,我去考编啊,人家不都说事业的尽头是考编吗?”

盛以珩听到这眉眼含笑,他垂下眼眸勾了勾嘴角。

女人被傅函蕊的想法逗笑了,“嗯,那你考哪?”

傅函蕊朱唇轻启,“海城大学体育系宿管姐姐,怎么样?”

盛以珩正在喝红酒,一口没下去喝呛了。

“咳咳咳....”

傅函蕊笑声被盛以珩咳嗽声掩盖。

她哂笑,“盛总怎么了?海城大学舞蹈系宿管大叔我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