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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立难安的看着眼前的段雨禾,他清了清嗓子才说,“段小姐,我这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给你做事。”

他低眉顺眼,“而且,我弟跟你身边那么久,这次你把我送出国是一方面。价钱上,是不是得多给点?”

说完,他将支票又推了回去。

显然,段雨禾知道对方嫌两千万少了。

可是盛以若的命在她眼里都不值两千万,这还少?

“明武,你也说了你弟郑文在我身边,”段雨禾温良的外表下突然窜出几分狠厉,“再说了,上次在海里拖盛以若溺水的事儿,你办砸了。”

明武本名叫郑武,他和段雨禾的助理郑文是双胞胎兄弟,二人的父母感情不和在两人小时候离了婚,两人一人要了一个儿子。

郑文跟了父亲,而郑武则随母亲改嫁,随继父姓,改名叫明武。

段雨禾绞了绞指甲,“你还在警方那留下了视频证据让盛以若找上了郑文,要不是我早有察觉,让你躲在国外一段时间再回来,你觉得我琛哥查不到你?”

“可是...先生他没说让盛以若死,”明武的眼神突然窜出一股子狠辣,“你擅作主张,你就不怕先生弄死你吗?”

段雨禾冷嗤,“你可真可笑,我小姨和先生是至亲。”

而后,她抬眼的看明武的眼神满是不屑与厌恶,“你要是敢把圣托里尼的事和先生说,我一样有办法弄死你弟弟郑文。”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一个草图。

草图是她亲手画的,不过是左手,“这是我们剧组存放爆破弹药还有去那废旧拍摄点的地图,这次别搞砸了。”

明武干咽了一口,而后愤愤地问,“那人谁引去?”

段雨禾已经起了身,“等通知,你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行了。”

说完,段雨禾就回了房间,而明武很快就被人带走了。

暗室内看着监控的沈知节摇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而后将其一饮而尽。

她不明白段雨禾怎么会为了傅兆琛做到这个地步?

男人有什么好的,情义千斤不敌胸脯四两。

她现在已经48岁了,她早就过了对男人炽热的年纪,即便是当年她对喜欢男人的炽热也只停留在表面,因为在她眼里,男人都是狗东西,不值得。

沈知节将段雨禾见明武的视频和音频剪辑好存入U盘,而后放进了保险箱。

“小姨,你去哪了?”

段雨禾看到穿着瑜伽服擦汗回来的沈知节。

沈知节只笑,“去出汗了,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去睡觉。”

段雨禾笑容甜美,“小姨,晚安。”

沈知节拿着运动毛巾的手紧了几分,到底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说到底还是于心不忍。

她笑着点头,而后就见段雨禾步履欢快地上了楼。

段雨禾回了自己在段家的房间,总觉得十分亲切又惬意。

傅家再好也比不上这里,傅辰夫妇带她再亲,也抵不过她小姨的陪伴。

段雨禾这个人没有安全感,无论人和事,除了已经牢牢攥在手里的东西,她都觉得虚无,所以,她要把傅兆琛“据为己有”。

第二日天刚亮,秦司远就给盛以若发了视频。

盛以若赶紧套了一件衣服将自己裹好,她捋了一下头发才接通,“秦先生,这么早吗?”

“嗯,我怕有人捷足先登,”秦司远眉眼含笑,“你和陈小姐洗漱起来吧,我和霍尧去接你,我们去海棠山。”

盛以若瞬间想到的就是傅兆琛知道她和秦司远去海棠山玩,那他一定得气死。

“盛小姐?你可是先答应我来采风的。”

秦司远皱着眉毛,“食言而肥!”

“好,我马上就起来洗漱。”

盛以若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却看得秦司远一怔,他偷笑,“盛小姐刚睡醒的样子真可爱。”

盛以若慌慌张张地挂了视频,她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陈晚柠。

“你说我是不是得和傅兆琛说一声?”

“得说,要不他那个醋缸一打翻,那不醋漫海棠山啊?”

说完,她翻身又去睡了,“小兔,你自己去吧,我想睡觉。”

盛以若冷嗤,“你不陪我去,难道是想让傅兆琛的醋缸把你先溺死?”

这话说得没来由的嘚瑟,陈晚柠在被子里笑,“哎呀,人家傅总一表白心意,有的人就前尘往事都忘了个干净。小兔子,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恋爱,简称恋爱脑?”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陈晚柠就见他堂弟陈景序发来的私家侦探的信息——杜自持,男,年龄24岁,政法大学毕业,职业律师,私下职业侦探。

盛以若看着信息觉得有点不靠谱,“就比我大两岁,参加工作两年多能有多少经验?”

陈晚柠也觉得不靠谱,“先放着吧,回宁城再说。”

盛以若在出门前给傅兆琛打电话报备了一声。

傅兆琛声音有一瞬间处于沉默状态,片刻,“你们去哪啊?”

“海棠山。”

盛以若的声音小且柔,听得傅兆琛心里痒痒的,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他痒痒的可人要陪另一个男人去海棠山。

他不答应显得他小气,即便是结婚了,盛以若也有权利交男性朋友;他答应显得他窝囊,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出去游玩,他明明在意又吃味,还要装得风淡云轻?

傅兆琛声音低沉,“小兔,你已经成年人了,我不该插手你交朋友,即便对方是男性,我也没这个权利,但...”

陈君寒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人就在沙发处坐着,现在他嘴角抽了抽,紧绷下颌,完全是在憋笑。

傅兆琛挑了挑眉,“但我希望你能把握好分寸感,你答应我了,不和他在一起的。”

陈君寒长舒了一口气,继续憋着。

盛以若很喜欢傅兆琛这种“管束”,她觉得自己被重视,被在乎。

她软声细语,“我知道了,我不会不要你的,你也要信守答应我的。”

傅兆琛心头一暖,丝丝缕缕的甜腻在心坎上,“一定,小兔,我要是...要是抑制不住自己想去找你呢?”

陈君寒捏了捏眉心,小声嘟囔,“你干脆告诉盛以若你要一起去得了,在这腻腻歪歪的,你恶不恶心?”

傅兆琛拿起沙发上的坐垫砸了过去。

陈君寒接住,他轻声说,“给你看点东西,老子打赌你就算是爬都得爬过去。”

盛以若听不清那边说什么,只说,“啧,你不会是来揍秦先生的吧?那你还是别来了,我不想和你一起丢人。”

说完,盛以若鸡贼地挂了电话。

而后她拍了拍胸脯,“傅兆琛好难打发呀,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嗯,据说傅兆琛的占有欲是遗传的,他爸就这样。”

陈晚柠拉着盛以若的手出门,“走啦,傅兆琛来海城有事,怎么可能24小时围着你转。”

结果,一打开门,门口放着99朵红玫瑰的花束,还有一个卡片——小兔,早安,以后每天,我都送你一束花。

落款是傅兆琛。

陈晚柠捂住了心脏鬼叫,“完球了,傅兆琛这厮是个会谈恋爱的。”

另一边,陈君寒把调查秦司远的资料拿给了傅兆琛。

他冷笑,“好好看看,你就知道什么叫棋逢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