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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都省得。”连母轻轻点头,莫要说自己的儿子了,当初连颜玉骂自己儿媳是扫把星,气的连母到现在都还恨着。

更何况是周氏。

只是,连母也无奈,她要领着人去冯家门口闹吗?这么大年岁了的长辈,这么做着实太难看。

可是朝中主事的男人又不在家。

安红韶本来没想管的,可瞧着连如信这么难受,到底还是轻叹一口气,“母亲不好出面,可是兄长你,做什么都不为过。”

县主又如何,即便是冯阁老来了又能怎么样呢,连如信就是要讨要公道。

即便是最后被定为以下犯上又如何,他如今不过才是从六品官职,就算是再降又能降到哪去?

再说了,有个尚书爹,用不了半年时间又能上来了。

端就看连如信舍不舍得这半年的光阴。

“多谢弟妹解惑。”连如信恍然间反应过来,冯阁老纵的临阳县主无法无天,此刻他或许不能将冯阁老如何,可是上门寻她们晦气,太解气了。

作为男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儿受辱!

是啊,临阳县主敢闹无非仗着有家世,他也差不到哪去,自个是进士出生,还有个尚书爹,谁怕谁啊?

连如信一抹眼角的泪,立马调人,去冯家讨要公道去。

看连如信去准备了,连母给郭嬷嬷使了个眼色,孩子们闹起来她不直接出面,可家里总是连如信的底气,将府里的练家子都给连如信带去,总不能让自家的孩子吃亏。

连母也生冯家的气,只是因为时机不对想着忍着,可是周氏这边不压事,气的都动了胎气了,连如信眼瞅着都压不住了,那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若是真出了事,让连父处置便是了。

连母拍了拍安红韶的手背,“女子有孕,有时候控制不住的想要发脾气,你。”叹了口气,想着说多担待周氏吧,可话到嘴边只能改口说道,“离着她们远点吧。”

说不偏心那肯定是假的,连母总不舍得让自己跟前的孩子受委屈。

安红韶陪着连母往回走了一段路,本来想着送回去的,可是旁边冬青挤眉弄眼的样,很担心她得将安红韶月事推后的事说了出来,便寻了借口,先回自己院子里了。

一回来,人就被冬青安置在躺椅上,“夫人,您现在是特殊时候,旁人的事还是少操心的好。”

瞧着周氏那么说话,人家身子好的很,估摸明个就能下地了,反而是安红韶,若是有了这是最不稳的时候。

安红韶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的好冬青。”

嘴上应付着冬青,可心里却思量旁的,连如信今个气成这个样子,瞧着是个有血性的,可是连如期难道不是?

因为上次临阳县主讽刺自己的事,连如期一直记恨着,即便临阳县主最后吃亏了,可是连如期有时候脱口而出的话,证明他一直耿耿于怀。

临阳县主纵然骄纵,可若是真的在京城中无端的霸道,冯阁老再护怕也养不了这么大。

临阳县主过来骂自己的时候,说什么大理寺查到了庞闻身上了。而且,今个大理寺的人也同连如期起了争执,这里头怕是有什么事是安红韶不知道的。

莫不是?

安红韶摇了摇头,连如期若真有指点朝堂的本事,上一世便不会年纪轻轻的便惨死在外头。

只是,还是要有多寻思的,连如期这今日都不会回来,要守着贡院,安红韶让冬青去拎了食盒,装上糕点让下头的人给连如期送去。

只希望让他冷静,莫要冲动之下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贡院里头,烛光通明,书生们在各自的隔间里,还在奋笔疾书。当然也有人心态好,这会儿已经吃了干粮,在自己的隔间和衣睡下了。

连如期转了一圈出来,吕佑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府里的东西按照规定,一律不能带进来。即便是连如期也是,所以吕佑半步都不能踏入。

“主子,夫人许是怕您饿着,这么晚了,还着人送来了吃食。”到了外头,吕佑将食盒递给连如期。

他原是想直接打开的,可奈何连如信的手更快,直接将食盒抢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放了什么宝贝呢?

连如期打开一眼,里面端端正正的放着梅花糕,他一个大男人并没不好吃这一口,只是这娇嫩的粉色,却是像极了安红韶情那个动后的脸颊。

连如期啪的一下将食盒赶紧盖上,他就说昨个瞧着安红韶就不对,也不知道成日里都看的什么书册子,想着法子的折腾自己。

如今脱不开身,只能由着安红韶得意了。

怕吕佑看出自己的异常,连如期随即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妇人,就是心细。”

原想着抱怨一句,可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又怎么舍得?

即便是在背后,也一样都是夸赞的话。

吕佑撇了撇嘴,不过却也羡慕,有个知冷人的人在跟前,确实心是暖的。

怪不得大家都想要娶媳妇,他好像也想了,只是那人?

吕佑摇了摇头,罢了,不想也罢!

外头的风暖的刚刚好,素来不爱吃甜的连如期,愣是将这一碟子糕点,全部吃完。

哪怕到最后,都得要就着水才能吃下去,也在所不惜。

天色渐晚,下头的人匆匆来禀报,禀报了连如信去冯家闹的消息。

听闻周氏受了欺负,连如期啧啧了两声,“兄长也是个有血性的。”

难得连如信发了这么大的脾气,随即连如期又问了一句周氏,诚如安红韶所言,周氏肚子里怀的是自己的侄子,他定然也不希望出事。

“主子,那咱们的计划?”吕佑有些拿捏不准,连如信这么一闹,若是他们再出手,怕是会惹麻烦。

连如期冷笑了一声,“依着计划行事。”

兄长知道护着妻子,难道他不知道?

若非为了大计,何须忍到现在?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是于公于私,也该痛痛快快的将这事给办了。

解气之余,还能成就大事,何乐不为?

吕佑了然,弯腰退下,很快隐藏在黑暗中。

连如期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低头收拾着旁边食盒,而后交给下头的人,按照规矩只进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