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营地特别忙!
袁大标整天开心的嘴都合不上。
用许五爷的话,他这是孩子事业双丰收!有个儿子在身边,还有个幻阵可以修行,换成谁,都能在梦中笑醒。
苏七在院子里看钟意改良沙地撬,袁大标在楼上喊苏七:“小苏啊,你来,快来帮个忙!”
苏七从楼下,蹿上二楼窗户,徒手抓着雨水管道爬上三楼。
“啥事?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到底行不行啊?也不给我个准话!”苏七从窗户跳进屋里,拿起桌上的水杯就灌了一口水。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看看那是谁的水,上来就喝?”袁大标有些牙疼,开始理解方子涵为什么看见苏七总发愁。
“你的水杯在那,陆丰的在旁边,闪闪的他带走了。这杯温水,满的、温的,不是倒给我的?”苏七奇怪的反问,难不成真喝错了?!不可能!
“哈哈,是倒给你的。”袁大标一边大笑,一边习惯性的摸头,“帮个忙,看看我儿子选哪个名字好?”
苏七看着桌上三个名字,“袁醒泽”、“袁志华”、“袁虎头”,还无疑问啊~
“袁虎头好听!承载了父辈对他的爱!”苏七斩钉截铁的说道。
“真的?你真的觉得这个名字好?”袁大标一副你别驴我的表情,看着苏七。
“这三个名字,除了虎头是你取的,另两个是找人起的吧?醒泽应该是咱们特事处的人取的,我估计不是张部长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也是学富五车的知识分子取得,对不对?”苏七分析名字的来源。
“对!”袁大标慢慢停下摸脑袋的手,看着苏七。
“志华这个名字,可能是你找的不熟悉咱们的人取的,要么就是去花钱找人取的。”这个名字虽普通,但是确实很不错。
袁大标眼睛亮了:“你都说对了!那为啥取虎头这个名字?”
“其实吧,也不是非虎头不可,只要不叫醒泽就行。”苏七含蓄的提示他,“有心人结合你们西北现在的情况,怕产生联想。”
袁大标呵呵笑了,“那就叫袁志华,小名叫虎头。”
……
几年以后,小虎头跑来问苏七,“七姑,七姑,是你给我起的名字叫虎头吗?”
苏七脸一黑,“不是,是你爹给你取的。”
“我爹说了,好几个名字,你选的虎头!”
“他老糊涂了,记错了!”
苏七大步流星的走了,起名的黑历史,能追溯到她最初练习撒暗器的手法。“漫天花雨”和“暴雨梨花针”结合的暗器手法,当时她取名叫“撒种子”,后来白团子给改了,延续“漫天花雨”的叫法,区别在于面积和距离不同。
……
小虎头还是很可爱的,仅限于在袁大标身旁。他是个阵灵,还是个没有是非观念的阵灵,所以教育孩子,任重道远。
此时,苏七盯着虎头,“你好像很怕我啊~”
虎头奶声奶气的回答:“你打我了!”
“别装可爱,我知道你的底细!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打你了?”苏七没法把虎头当成正常的小孩子,因为它每时每刻都在调动灵气,想在苏七身边制造幻境。
看样子,除了袁大标能压制它的能力,也就剩下苏七和欧闪闪,不惧怕它的幻境。前者能把灵气直接转换成精神力,贮存起来;后者有“修行狂魔”之称,灵气会被他分分钟引入体内变真气。
“嗯,你以前打我了!我记住你的味道!”虎头一低头,不理苏七。
苏七把虎头拉过身边,盯着它的眼睛问道:“你以前见过我吗?”
“见过!你带着一只猴,把我打一顿!我打不过你,只好听你的话,等在青铜门后。”
带着一只猴?苏七想着时空的错位,难道是多年以后,自己带着小猴去打它的?那白团子呢?去打它也应该是带着白团子呀!
“我还有没有带别的?比如白色的球球或奇怪的人?”苏七突然觉得自己的词汇不行,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带了,第一次来带着三个人,你们没进去。后来你自己来的,只带着一只猴子,进去了。”虎头想起当时被打的很惨,瘪瘪嘴,要哭了。
“那我是长头发还是短头发?”苏七想到一种可能。
“短头发!”虎头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结合柱子上的到此一游,苏七恍然大悟,虎头说的是哥哥带着队友去的。
“哎,你不分男女吗?”苏七像发现什么,兴致勃勃的问。
“什么是男女?”虎头有些茫然了。
白团子在农场笑话苏七,“它只是阵灵,没有性别之分,当然不知道分辨男女啊。在它眼里,只有人和物的区别。”
苏七拿出白团子的《道法》课本(别误会,是九年义务教育发的思想道德修养课本,学生们要学习的),开始给虎头读课本。
白团子一见《道法》课本,立刻化身乖宝宝,去和小猴一起种田、学习。
小猴“吱吱吱”几声,白团子点点头,“对,趁着她现在带别的小孩,我们悄悄的偷懒,不要吸引她的注意力!外面的小孩,比你还淘气,可能她会打小孩的屁股!”
小猴:“吱吱吱~”什么叫比我还淘气,大哥不要说二哥了~“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