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如绵绵细雨一般,一会儿又像是七月的暴雨。
二者都让人招架不得。
一个时辰过去了,男人这才舍得放开被他磨得有些厉害的红唇。
有些粗粝的手抹开了上面沾有的水渍。
而两人的姿势也有些尴尬。
秦泽年自然能够感觉到屁股下那个十分有分量的东西。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想要下来。
但男人只是用手拥紧了她,声音低沉,还带有些平时听不出来的欲色。
“让我抱一会儿,小乖,娇娇……”
一个又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称呼从满脸春色的男人的嘴里出来。
少年那张本就有些红润的小脸更是有了点绯色。
一只小手握拳,轻轻捶了捶男人的胸膛。
“正经点!”
但这句带有着小奶音的娇滴滴的嗓音更是让龙乾御有些难受了。
秦泽年“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另一只手则是从自己的腰上抽出几枚金针。
在男人身上随便扎了几下。
瞬间刚刚还有些嚣张的东西瞬间下去了。
龙乾御有些一脸黑,都忘记了自家的乖乖还是大名鼎鼎的神医风辞。
他有点难受,轻轻咬住了少年的耳朵,摩挲着,语气凶狠道:“轻点,要是以后用不了了怎么办?”
“没有用的东西那就去了。”
不曾想,一句玩笑话让某个男人记了很久,而秦泽年也付出了无法言说的的代价。、
想起前不久对方忧虑的问题,秦泽年说起了待过几日去江南看看丝绸的事情。
虽然龙乾御起初也想要跟着去,但却被对方严厉拒绝了。
“二哥,你可是东临的皇帝,这天下的百姓还需要。”
龙乾御自然明白,东临百废待兴,这是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如果一国没有君王,只会让朝廷动荡不安,四周藩王四起。
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娇娇,“你可让我怎么办才好?”
男人的眼神藏着几分隐忍,古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此话以前的他听来就是虚假,而今却想粘着他的珍宝,时时刻刻,都不想放开。
看来,那个计划该快点实现了……
思索至此,龙乾御又轻轻地吻上了少年的侧脸。
先是侧脸,然后是鼻翼,再然后便是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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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秦泽年就动身前往去江南,寻找丝绸之法。
属于少年的那辆豪华宝马香车在几辆“不起眼”的马车护送出了长安。
站在城墙上的四公主龙乾禾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马车,冷笑了一声。
“按计划行事,他的眼睛给本宫取回来。”
龙乾禾可不是什么自大的人,相反,她非常地谨慎。
回话的还是那个高高瘦瘦的貌美侍女,“是,可要动用暗桩?”
风吹过公主身上的流苏。
空中似乎还能够听到四公主龙乾禾的话语声。
“不急,还没到那个地步。”
“是。”
而在马车的秦泽年躺在珍贵柔软的毛毯上,闻着淡淡的熏香,有些心旷神怡。
此时已经离开长安很远了。
秦泽年这次是装作一个走南闯北的商户,化名宋泽,是一个替父亲出来走货的富家公子。
至于后面的那几辆马车则是装着货物,人嘛自然是家丁加上几个壮汉,不然这恐怕在半路上就会遇上山贼了。
摩挲着手里的丝绸,江南的绸缎的确是不错,就连这色彩也染得不错。
这次要去江南与上次去洪水赈灾的地方其实不远,为了怕别人认出自己,秦泽年还特意给自己带上了人皮面具。
毕竟这次出来,是想秘密调查一番,同时也是要想要赚点银子。
除此之外,便是为了引蛇出洞,解决皇宫暗桩的问题。
虽然说有天机阁和往生堂的存在,已经拔除了不少,但还是存在着漏网之鱼的。
路越走越人迹罕至,渺无人烟。
轻轻掀起帘子,往外瞥了几眼,这的确是杀人的好去处。
怎么还不来?
她躺的身子都有些发软了。
正当秦泽年还在等待着杀手上门的时候,空中传来几声刮过空气的声音,劲道强硬,足以可见来的人功力深厚。
轻轻地一躲,之间原来躺着的位置——毛毯上插入了三支羽箭。
而车外的家丁和壮汉显然也反应了过来,大喊着:
“保护公子!保护——”
还未喊完,此人已被来势汹汹的杀手一刀见血,死了。
车外乱哄哄一片,车上的人却还能笑着喝茶。
本来还在狂奔的千里马也早已被乱箭射死,马车也早已停了下来。
明面上跟着秦泽年出来的家丁和壮汉也只是几个十分普通的侍卫,很快也倒了下去。
银亮的刀剑被人握紧,所有的人的剑都已经举了起来,全都朝着最中间、最豪华的马车上走去。
那车上坐着的便是他们此次的任务目标——秦泽年。
由于对方毕竟是公主说过的往生堂的堂主,杀手头头也不敢有轻易地放松。
正当要用刀桶入马车时,一声少年的轻笑从帘子后传了出来。
“藏头露耳,不敢以真面目见我,畏畏缩缩,这就是天字杀手吗?”
所有的人都迟疑了。
只见杀手头头迟疑了几秒,看了一眼旁边人的眼色,这才回话:
“我等慕名往生堂许久,听闻九年公子武功盖世,天下无双,特来讨教一番。”
话音刚落,几把刀剑捅进了马车上。
就算是再豪华、再坚固的马车,也抵挡不了这么多人的内力,分崩破裂。
少年轻轻松松地躲开了迎面而来的刀剑,而手上的乾坤扇也朝着对面挥去。
很快,这几个天字杀手被少年轻轻松松用乾坤扇割下头颅。
地上流淌着数不胜数的鲜血,而少年的扇上却没有沾染上一丝一毫的血迹。
一身红衣,风华绝代。
而藏于林中的黑衣人带着凛冽的掌风朝着红衣少年的背部偷袭过来。
正当他以为要成功之时,空中响起了少年的嘲讽声。
“老匹夫,背后偷袭可不是君子所为。”
乾坤扇也挡住了偷袭的拳掌。
本以为是势力相当的对决,却不曾想是一个人的游戏。
黑衣人也被少年震破内脏,整个身子被甩了好久。
还未用内力压下,黑衣人就吐出了一口的血。
“怎么会?”
秦泽年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同时也用扇子轻轻刮破了对面的脸。
只见貌美年轻的脸下是一个刀疤无数、苍老陌生的脸。
“果然是男扮女装,还是扮成这种美娇娥,老太监?不不,我该说你四公主的生父还是什么呢?”
本来还在震惊的黑衣人这下都恍神了。
“很惊讶吗?”
“要我说,你这人皮面具可是真的从人的脸上扒下来的,不然怎么那么逼真呢?”
话音刚落,秦泽年就捡起地上的一把普通的铁剑,直接捅进了对方的心脏,为防止万一,又再次出现上次秦兮月的事情,死而复生。
秦泽年可不会给对方一个痛快,左边胸口捅一刀,右边胸口捅一刀。
一边捅,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对方说:
“可惜我可不会告诉你,你就死得不明白吧。”
完事以后,秦泽年才拿出化尸水,将地上的尸体全部化掉。
而原先的那些家丁和壮汉尸体却化成了稻草。
秦泽年直接一把火全部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