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父责问的秦淮茹也不知道棒梗去哪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正当秦父不耐烦的时候。棒梗却带着两个妹妹溜达着回来了!
秦父看着棒梗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棒梗说道“棒梗!你看看你想什么样子!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打个孩子!太不像话了!”
棒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打了就打了,他有白薯干不给我!我就揍他!看他下回还敢跟我作对!”
秦父“你看看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在村里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能下地干活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儿呢?”
棒梗“你特么谁啊!叫你声姥爷!你还真拿你当个人物了。一个老杆农也敢教育小爷我。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啊!”
秦淮茹一听大急“棒梗!怎么跟你姥爷说话呢!赶紧跟你姥爷道歉!”
棒梗“你个败家娘们儿还有脸教育我?要不是你我至于跟这帮泥腿子一块住着吗?天天看着这帮傻逼我特么都想吐!我就打他了怎么着!一个泥腿子也敢跟我这耀武扬威。他们都算个什么东西!”
棒梗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震惊了!秦父被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棒梗吼道“滚!给我滚!滚出去!”
秦家大哥也说道“秦淮茹,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孩子!既然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那就请你另谋高就吧。好走不送!”
秦母“唉。造孽啊!造孽啊!”
秦家大嫂“看看!这就是养不熟的狼崽子啊!我说了,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他!你们自己选吧!”
秦淮茹也没料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愣在原地看着大家出神。
棒梗“我去尼玛的!还有你没我!你以为我愿意来啊,就这破地方小爷我还不想待了呢!”
秦父“你个孽障!给我滚出去!滚!还有你秦淮茹!带着你这孽障儿子赶紧给我滚!这辈子都别回来!”
秦淮茹听见父亲喊自己滚!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刚要说什么,却被秦母连推带搡的推了出来!
秦母双眼含泪的看着秦淮茹说道“淮茹。不是妈不想留你!你也看见了。好好的一个家闹成这样!这个家实在是留你不得啊!你也别怪妈心狠,你这个儿子教育的实在是……,唉。你还是趁着天亮赶紧收拾收拾吧!”
秦淮茹“妈!你可不能赶我走啊!家里要是不要我了,我能去哪啊!您这不是要把我活活逼死吗?”
秦母“不是妈逼你!你看看现在这个家。被你儿子闹得还是个家吗?爸妈年纪大了!你就让我们老两口子过几年消停日子吧!以后我们还得指望你大嫂给我们养老呢!为了我跟你爸你就委屈一下吧!”
听到秦母这话,秦淮茹默默的低下了头。满眼含泪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无奈的她也只能满脸委屈的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约摸过了一个来小时。秦淮茹收拾好自己的包袱。在秦家众人的目光下,领着三个孩子走出了家门!
出了秦家村,秦淮茹一脸迷茫的看着四周。天下之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想想自己之前出嫁的时候走在这条路上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如今的自己只有落寞。
思来想去,自己不能在村里待着了!自己一人带着三个孩子!非得把自己饿死不可!尤其是现在世道这么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把自己当氓流子给抓起来批斗关牛棚。自己还得回城里去!最起码城里工作的机会多。不至于把自己饿死!
想明白之后,秦淮茹就带着孩子要去昌平坐车回城里。就在秦淮茹往城里赶的时候!就听见背后有人喊她!回头一看,是自己的母亲匆忙的追着自己!
秦淮茹驻足等到了秦母来到近前。秦母喘了两口粗气之后说道“淮茹!我知道你命苦!妈也是没有办法。这点钱你拿着!在外边也有个退身步。妈没本事!只能帮你到这了!”说完之后,往秦淮茹手里塞了一卷钱!然后头也不回的捂着嘴跑了!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钱愣愣的发呆!最后咬了咬牙,把钱揣进兜里带着孩子就朝着车站走去!
秦淮茹到德胜门公交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站在德胜门的城楼下,秦淮茹看着北京城。心里感叹:京城之大何处是我容身之处啊!
无处可去的秦淮茹,领着孩子下意识的就朝着南锣鼓巷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来到鼓楼大街。看着巍峨高耸的鼓楼。秦淮茹心里却想着要赶紧找个住的地方。
现在世道混乱。自己没有介绍信招待所旅店都住不了!就在秦淮茹纠结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她!
“哟,这不是秦淮茹么!大晚上的不回家你怎么还在这逛啊!”
秦淮茹回头一看,来人赫然是轧钢厂的工人灯罩。而且还是跟自己一个车间的!
秦淮茹“灯罩啊!你怎么在这?”
灯罩“嗐,我这下了班没事儿跟三儿他们喝点酒。这不是刚喝完回家么!秦淮茹,话说可有日子没见你了!怎么着?现在鸟枪换炮了?”
秦淮茹“去你的!你就拿我开涮!我现在都走投无路了!”说着又开始抹起了眼泪。
灯罩一看赶忙说道“哎呦喂!我说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啊!怎么还掉起金豆子来了!这要是让质保处的人看见不得说我耍流氓,欺负妇女啊?”
秦淮茹“你还贫!我丢这么惨了!你还拿我开涮!”
灯罩“到底怎么茬儿啊!你说说,咱都一个车间的,能帮就帮一把。”
秦淮茹看灯罩说的真诚。顺势就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最后重点的把自己现在无家可归露宿街头说了一遍。
灯罩听完,眼睛一转说道“我当啥事儿呢!不就是没地方住吗!走!都跟我走吧!正好我家对门那房子出租。回头我给;你问问。今天晚上你就住那去不就得了!”说着,也不等秦淮茹同意!直接把秦淮茹的行李接了过来!带着秦淮茹和三个孩子回到了家。
灯罩家在新街口。距离鼓楼也没多远。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众人就来到新街口的一个四合院!
到家之后灯罩先把秦淮茹几人安顿在自己家。然后就去了对门找那房子的房主去了!时间不长,灯罩带着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婆来到家里。跟秦淮茹说道“这就是房主。你的事情我都跟他说了。她也同意把房子租给你了!一个月五块钱!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能有个住处就不错了!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老婆婆见她痛快答应心里也很高兴。看着秦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特意给了秦淮茹几套不用的被褥让秦淮茹先用着!
一番忙碌下来!秦淮茹总算是在城里有个落脚的地方。老婆婆送完被褥。又端来一盆压饸饹。让秦淮茹几人吃饱喝足之后这才跟秦淮茹告辞离去!经过一天的奔波。秦淮茹也有些累了,安顿着孩子们睡下之后。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起床之后去二荤铺买了点早点放在家里,告诉棒梗照顾妹妹之后自己就出了家门来到黄寺大街上想找个零工先干着!
黄寺大街是力工等活的市场。可是秦淮茹初来乍到也不懂规矩。雇主来了自己又不好意思上前开口。在这样的情况下,等了一天也没等上活。
一连三天,秦淮茹一毛钱都没挣到。独自一个人坐在地上怨天尤人的抱怨了一下午。眼看着太阳落山秦淮茹只好拍拍屁股回家给孩子做饭去了!
到家之后,秦淮茹刚要做饭!灯罩下班回来!看见秦淮茹正在洗菜,出于礼貌打了声招呼。看着秦淮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灯罩好奇的询问一下。
秦淮茹惨然一笑,就把自己这几天去等活,却一个活都没等着的事情说了出来!
灯罩听完之后说道“秦淮茹!你想找活你早说啊!干个散活还不有的是!”说完之后,灯罩又忙三火四的出了家门!没多一会儿,灯罩带来一个大妈说道“秦淮茹!这是王大妈。她们那还缺个扫街的!一个月21块钱!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一听,赶忙千恩万谢的点头同意!然后又跟王大妈问了一些工作细节之后,便同意下来!约定明天早上一起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给孩子们预备好早饭之后就急匆匆的出了家门!来到跟王大妈约定好的地方等王大妈!时间不大,王大妈带着秦淮茹来到工作地点熟悉了一下工作环境后就问秦淮茹能不能干!
事到如今秦淮茹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哪还能挑三拣四的于是赶忙答应下来表示能干!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淮茹又回了趟四合院!把自己家在四合院的家具以及锅碗瓢盆全都搬到现在住的地方。这下子也算是彻底把家安在新街口。
刚开始的几个月,秦淮茹还是比较安分守己。每天工作也是认认真真。得到了领导们的夸奖。随着秦淮茹开始工作,日子也算是稳定下来!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日子安定下来之后。秦淮茹的坏毛病又开始显现。工作偷懒,敷衍了事!每次被领导抓住自己又撒娇卖惨博同情。或者直接把自己的工作甩给别人!由于自己人美盘亮,每次跟男同事搞些暧昧。男同事就帮她把自己的工作全都干了!时间长了之后。秦淮茹的艳名远播。成了清洁队有名的交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