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贾张氏坐在炕上思量了很久。她贾张氏心里很明白。自己手里虽然有钱,但那是坐吃山空根本养不活自己和棒梗!况且真要让她自己上班挣钱就凭她贾张氏那个懒劲儿自己也干不了!看了一眼还在外面洗衣服的秦淮茹之后。贾张氏明白,要养活这个家必须得依靠秦淮茹。
可是秦淮茹如果要是执意改嫁!她贾张氏肯定也拦不住。思来想去之后,贾张氏想出了一个办法。
等到秦淮茹洗好衣服进屋之后。贾张氏阴恻恻的叫道“秦淮茹!你过来!”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来到贾张氏身旁问道“妈!您找我有啥事儿吗?”
贾张氏试探的说道“淮茹啊。今天这事儿你也别怪我多心!你说你还年轻,东旭这一走你要是在迈一步我也不拦着!妈只求你把孩子给我留下。好歹跟着我也得给我们贾家留条根。”
秦淮茹“妈!您看您说的这是啥话啊。我怎么能撇下孩子呢。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再嫁的。”
贾张氏“这话真不好说!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我也是寡妇。我明白寡妇的难处。现在你说你不嫁。可过了三五年的就没谱了。”
秦淮茹“妈!东旭对我这么好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了。”
贾张氏“发誓啥的这话说不说没啥意义。过两年你这熬不住了我又能怎么办?既然你说你不嫁了,就守着我们贾家过日子也行!你要是真熬不住我也不拦着!可是你可不能给我在弄出个崽子来丢了我们贾家的门风!”
秦淮茹“妈!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秦淮茹是那样的人吗?”
贾张氏“是不是的不好说!既然你要在我们家过日子拿你就去把环上了。这样你以后也生不出崽子来。我也就算是对东旭有了交代!”
秦淮茹“妈!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我信你才怪。你要是想在这个家呆着,就去给我把环上了,要不然你就给我土豆子下山——滚蛋!”
秦淮茹沉默不语。心里琢磨着其中的得失。贾张氏看秦淮茹不言语。小三角眼睛一转猛然间捂着脸哭到“我可怜的东旭啊,你说你怎么就撇下我走了呢?让我一人可怎么养活棒梗啊。干脆我带着棒梗找你去算了。咱们一家子在阴间也好有个照应。”
秦淮茹被贾张氏哭的心烦。最后无奈还是答应下来!贾张氏看秦淮茹答应之后,赶忙带着秦淮茹去了医院。结果到了医院说明情况之后。人家医院却说秦淮茹刚生完孩子不给上环。得等到秦淮茹来了月经以后才能给上!否则会伤到子宫。以后就算摘了环也有很大几率生不了孩子了。
贾张氏一听更是合了心意。马上要求医生给秦淮茹带环。医生不肯,最后硬是在贾张氏死缠烂打外加金钱攻势下给秦淮茹上了环。
贾张氏看秦淮茹已经上了环,这才高高兴兴的回了四合院!根本就不管秦淮茹的死活。只把秦淮茹一人扔在医院。最后还是秦淮茹自己忍着疼痛捂着肚子慢慢的挪回自己家。
当秦淮茹一脸虚汗的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被守在门口的三大爷阎埠贵看见!
阎埠贵看了一眼秦淮茹差点没吓死,脸色煞白,嘴唇青紫。一脸的虚汗!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阎埠贵几步来到秦淮茹身边。赶忙把秦淮茹搀扶着回到了家。在门口喊了半天贾张氏也不见她出来。最后阎埠贵把秦淮茹送到家里的时候却看见贾张氏正躺在炕上跟棒梗玩。刚要说几句,就被贾张氏骂个狗血淋头。最后阎埠贵只得狼狈逃跑。
一个多星期之后。秦淮茹顶着小腹疼痛正在做饭!贾张氏坐在炕上监视秦淮茹的一举一动,生怕秦淮茹偷吃!
等饭菜做好之后。贾张氏拿着个窝头就说道“秦淮茹!你这孩子也生了!什么时候去接班啊?”
秦淮茹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妈!我这还在月子呢。况且我又刚上了环。肚子还疼呢……。”
贾张氏“行了!行了!别跟我这叽叽歪歪的。谁还没生过孩子啊。当初我生完东旭不照样该干活干活么!怎么就你娇贵啊。”
秦淮茹“妈!这厂里都是重活。我这下边还不干净呢。怎么干那些活啊?”
贾张氏“那我不管。反正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你看着办吧。要是下个月你在不挣钱那咱们一家老小就准备饿死吧!”
秦淮茹“妈!东旭出事的时候厂里不是给了抚恤金么!再说院里的邻居们不也给咱家捐了钱吗!您就拿出点来……。”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提起抚恤金气的连饭都不吃了!直接把筷子摔在桌上“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那些钱是给我的养老钱!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秦淮茹“妈!您就拿出点来,咱们先把这日子凑合过去!等以后我这身子好了上班之后我在还给您。”
贾张氏“你做梦!我告诉你秦淮茹。不要打我养老钱的主意。不然我跟你玩命!”
秦淮茹看贾张氏这死要钱的模样。也知道跟贾张氏这里是要不出钱来的。自己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直接来到易中海家。
“一大爷!您老行行好救救我吧!”
易中海“怎么了淮茹?出了啥事?”
秦淮茹“一大爷,家里没钱了。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求您来了。”
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秦淮茹。等待着秦淮茹的下文。
秦淮茹看易中海不为所动。于是哭哭啼啼的把刚刚家里发生的事情和易中海叙述了一遍。然后可怜兮兮的朝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知道您一直帮助我们家。本来我是没脸来求您!可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啊。大人能少吃一口,可这孩子不能不吃啊!”
易中海明知秦淮茹是来借钱的,可他根本就不想借。因为易中海很明白,贾家现在就是个无底洞。自己有多少钱都填不满贾家的大坑!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易中海缓缓的开口说道“淮茹啊!你也知道,你一大妈身子不好。每个月都吃药。我现在手里也没多少钱了。我这琢磨了一下。其实你现在要是上班也行!虽说你现在这身子没好利索。可你刚进厂也干不了什么。这活儿相对也轻松!回头我在车间里给你说句话。你也干不了啥活。”
秦淮茹“一大爷,可我这还没出月子呢!”
易中海“唉。既然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也没办法。要不你再去别人家看看?”
秦淮茹一想连易中海都不帮自己,就凭贾家在院里的人缘院里还有谁能帮自己。最后无奈也只得同意明天跟易中海去轧钢厂上班!
第二天秦淮茹早早的起来,给贾张氏几人做好早饭就出来等着易中海带她去轧钢厂了。易中海要出门上班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早早的在门口等着他了。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带着秦淮茹就来到轧钢厂。帮着秦淮茹办了入职之后就直接带到自己所在的车间。
虽说现在易中海少了一只手已经不参加工作了。但是易中海八级工的手艺还在。他的徒子徒孙也都在二车间!等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来到车间之后直接把秦淮茹介绍给大家伙儿。并且郑重声明秦淮茹是东旭的媳妇儿,目前刚生完孩子身子骨弱。大家伙儿多照顾照顾。
众人一看易中海发话了。也都心知肚明。秦淮茹是易中海的人不能得罪这个新来的!就这样秦淮茹一上午溜溜逛逛的也没正经干活!
等到了中午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来到食堂。当秦淮茹排队打饭的时候看见给人打饭的赫然就是傻柱。
“柱子!原来你在这啊!”
“嗯?贾家嫂子,你怎么来食堂了?”
“唉。这不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么!我这也是没办法这不就来接东旭的班来了么!”
“你不是还没出月子呢么!这车间里的活你干的了吗?”
“干不了也没办法。但凡我要是有一点儿办法我也不至于这么早就来接班啊!”说完之后眼里就开始泛起了水雾。
傻柱听完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菜盆里狠狠地挖了一大勺扣在秦淮茹的饭盒里。然后又递给了秦淮茹俩个大白馒头!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大馒头嗫嚅的说道“柱子,姐吃不起馒头!你还是给我拿一个窝头吧!”
傻柱不耐烦的朝着秦淮茹挥了挥手说道“拿着吃去吧!算我请你的。赶紧拿走吧。别耽误我这打饭!”说完之后再也不理会秦淮茹。直接给下一位工人打起饭来!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大白馒头。心里满是感激,双眼含泪的吃完馒头。头一次觉得馒头是这么香甜!也从馒头里吃出了久违的关心!这一刻她觉得傻柱是那么可爱。那么招人喜欢。
吃完饭的秦淮茹把剩下的饭菜装好,然后又回到了车间找个地方休息去了。等秦淮茹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下班了。秦淮茹看天色不早了赶忙来到车间里露露脸!生怕领导查她的岗。
等她出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她一个第一天上班的学徒没人关心她!换句话说,有没有这人都一样!
等了一会儿,听见下班的铃声响起,车间里的工人收拾好之后就开始下班,秦淮茹则跟着易中海一块回到了四合院!
这一路上易中海装模作样的打听了一下秦淮茹这一天在车间里习惯不习惯?干的怎么样之类的。秦淮茹也都一一作答。
秦淮茹回到家之后,上班的好心情瞬间都垮了下来。一进门家里乱七八糟的。脏衣服堆了一堆就团在炕头。棒梗和小当一起在屋子里玩!槐花躺着的褥子上已经不知道被尿了多少次。估计这一天都没有换尿布。
当贾张氏看见秦淮茹回来的时候马上指着秦淮茹大骂道“秦淮茹!你这个浪货。这都什么点了你才回来!说!你是不是跟哪个野汉子勾搭去了!”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妈!我今天去轧钢厂上班啦。刚下班我就回来了。而且我还是跟一大爷一块回来的。您怎么能当着孩子面这么说我!”
贾张氏一听自知理亏可是继续嘴硬的说道“谁知道你干嘛去了!好了。别废话了!还不赶紧去做饭!你是要饿死我们吗?”
秦淮茹心里委屈。嘴唇微微颤抖。有心不想做饭!就在这时贾张氏看秦淮茹不去做饭!马上指着秦淮茹喊道“秦淮茹!还反了你了!你不去做饭还在那傻站着干嘛?还要我请你是怎么着!”
听着贾张氏的骂声。秦淮茹心里泛酸。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去厨房开始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