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她也待不下去了,她和剩下的三个大学生商量了一下,连夜起床向外跑去!
这里实在太苦了,别说娱乐设施了,睡觉的被子里都是柳絮和树叶,而且这几天他们连顿饱饭都没有!
然而,刚跑出村子没有多久,他们就被村民抓住了。平日里笑容和善的村长拿着镰刀直接剁下了带头逃跑那个人的腿。
阿慧尖叫一声,吓的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她发现自己和另外一个女生被关进了一个破庙里。
而那些同行的男人,则不知所踪。
当天夜里,村里的男人陆陆续续走进破庙,阿慧挣扎中被打断了腿,一起的女人则被挑断了手脚筋。
她在混乱的凌辱之中听到那些村民对话,无尽的恐惧和黑暗将她彻底吞噬。
“三年才能开一次大荤,这肉咱们要省着点吃啊!”
“可惜了,这次只有四只两脚羊可以吃!”
“这俩娘们也不知道能挺几天,要我说,下次这么水嫩的娘们送上门还有三年呢!可随便给整死了!”
“放心吧!我已经跟老王婶子说好了,白天她会过来替咱们看着!”
一开始,那个看管她们的老太婆还会好言相劝,骗她们吃饭,说是等她们身体好了,就偷偷放她们离开。
结果,老王夜夜都来破庙里,和那些男人一起凌辱两人。
老太婆的态度就越来越差了,不但没了好颜色,还会时不时的对二人拳打脚踢。
渐渐的,村里的女人每天都会过来骂几句,或者打她们一顿。
她们两个人,白天被村里的女人虐待,晚上被男人凌辱。没过多长时间,二人就彻底失去了生机。
二人死后,村里人奔走相告,每家都拿出了大碗,在他们看来。母的两脚羊煮汤格外鲜美,所以他们当天美滋滋的喝了一顿肉汤。
阿慧的灵魂被困在了破庙里,她活着的时候早就疯了,只不过死后灵魂又恢复了意识。
在破庙里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找到了乡下,被村民堵着哭诉,说他们几个到这里一个星期就连夜跑了。
就这样,她目睹了亲人失望离开,目睹了每三年就会有青年来到这个村子里,被他们分食。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部落扩建,村子里的人被接进大部落,分到了汽车楼房,这里彻底被拆除。
她已经吸收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怨气,破庙被拆,她终于来到了冥界。
灵珑双眼微眯,收敛了眼中的愤怒,她看向阿慧,照例询问。
“说出你的愿望!”
“我想让这种村子永远消失,他们不配得到宽恕原谅,也不需要教化!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阿慧的声音泣血,她身上凝聚的恨意滔天!
灵珑点点头,起身一指点在了她的眉心,随后她震惊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都没有想到阿慧凝聚的怨气居然这么重!
灵珑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和几个青年坐在一辆牛车上,牛车在山路间缓缓前行。
青年们望着山林,开怀的笑着,大声诉说着自己的理想报复,他们早就做了规划准备,就等到了地方大展拳脚。
灵珑坐在牛车最里面,她微笑听着青年们的高谈阔论,心里想着,自己收取了格外丰厚的报酬,一定要让雇主满意才行。
天色渐暗的时候,灵珑一行人终于到了小部落。
小部落的人热情的欢迎了他们,给了他们每人一碗热水。
随后,她们被安置在村民早就准备好的地方。
夜里的小部落很冷,几人只喝了水,自然是睡不着的,她们抹黑坐了起来,围在一起开始啃带来的面包。
“我看过了,他们的田地里都是野草,这里的人根本不种地!而每家也没有畜生棚,他们也不养殖牲畜!”
“那这些人如何生活?”
几个人神色都有些复杂,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来到小部落,没想到,这里居然如此贫瘠荒芜。
灵珑清了清嗓子,用柔和的声音开口,
“我刚才看过了,他们给咱们的被子里根本不是棉花,是柳絮和干草!这里的人,真的什么都不种!
我突然想起来爷爷跟我说的一件事,是他当年支援小部落的时候看见的,可是我不敢说,怕你们害怕!”
“我们才不怕!”
“是啊!你什么都不说才吓人呢!阿慧,你爷爷说过什么,你快点说啊!”
人们被挑起了兴致,纷纷围着灵珑,让她说清楚。
黑暗中,灵珑清了清嗓子,在自己的声音中加了一丝蛊惑的魔力。
“我爷爷说,有一些小部落,因为人们比较懒,他们会把每年扶贫的种子直接煮来吃!
扶贫送来的畜生幼崽直接杀了吃肉,然后去扶贫那里要更多的幼崽!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他们会把三年一次支援过来的大部落的人绑起来。
让他们的家里送赎金,如果他们家里人不给送足够的钱过来,他们就会把这些年轻人煮来吃!
我太爷爷当年是卖了城里的一套房子,才把我爷爷赎回来的!他说,那些没有赎金的家庭都报了警,可是,最终只找到一堆骨头架子!”
灵珑的声音越来越低,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要不,咱们跑吧!回去最多也就是被骂几句,罚几百块钱!
咱们如果不跑,万一遇见阿慧爷爷那样的村子!咱们就完了!”
灵珑身边的女生瑟瑟发抖的说着,下意识的靠近灵珑,她家里的条件并不好,肯定拿不出多少赎金的。
“对啊!咱们跑吧!这里环境实在太差了!今天咱们赶路一天过来,才给咱们一碗水喝!
我觉得这地方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咱们还是赶紧跑路吧!”
原本第二天一早就会离开的那个青年也开口了,他是几个人里家庭条件最好的!所以,他根本没想过,自己要吃这样的苦。
刚才躺下,他就被那个床震惊到了,那是一个泥土台子,随便铺了一点干草,又脏又破。他是一晚上都不想在这里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