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把她揽入了怀中,心中是浓浓的歉意,“美欢,妈妈应允你,下一回的家长会妈妈一定不会缺席了,这一回让湘奶奶替妈妈去,行不行?”
“那好罢!”美欢乖巧的点了下头,“这回你可是应允我了,你们大人便是讲话不算话,我可以相信你么?”
她眨巴着眼眸,如星光闪动般明亮。
“我们拉钩罢!拉了钩,便不可以反悔了。”
“好!拉钩!”她坚定的点了下头。
“不过美欢要好端端学习,要听湘奶奶的话,知道么?”我再三嘱咐道。
“好罢!待我考试得了小红花,有啥奖赏么?”美欢问道。
“当然有了,你真的得了小红花,爸爸妈妈就一整日,啥都不干陪美欢玩,行不行?”
“行,太好啦!”美欢开心的拍起了小手。
我在美欢胖乎乎的面上亲了几口,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家。在后视镜中,我瞧见了美欢在冲我挥手。
那一刻,我的心似是被堵上了似得,呼息也跟着困难。
鼻子一阵酸楚,泪水悄然而至。直到车辆转弯,美欢的身型才消失在我的目光中。
“吴小姐,你没事罢?”司机关怀的问道。
我抬手抹了一把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没事。”
待我到了机场大厅时,舒尔妮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看见舒尔妮唯有一人时。我霎时心生疑惑的问道:“思茹。你的同事呢?怎么唯有你一人呢?”
舒尔妮讪讪一笑的道:“噢!集团就派我一人过去的,他们说日本那边的化妆师,比我们集团的还好,要我一人去便可以了。”
说到这儿。还故作亲昵的攀上了我的胳臂道:“因此,我才要你过来陪我呢!要不我多孤单呀。我如今都有些畏怕呢!”
我也没多想,点了下头。
“走罢!我们得去检票了,飞机即刻就飞了。”舒尔妮拉着我开心的往前走着。
打从禹风说去了法国。我跟他只通过一回话。就跟我报了个平安。便匆匆忙忙的扣掉了。我跟舒尔妮去日本的事,也没来得及跟他说,本计划两日便回出啦。也耽搁不了啥。
几个小时之后,我们两人便抵达了日本首都东京。
下了飞机之后,舒尔妮说去趟洗手间。不过去了非常久。我也没在乎,便在外边等她。
“姐,实在抱歉呀!要你久等了,憋死我了。集团的合作方都给我们安排好了车辆,我们走罢!”舒尔妮歉意的说道。
“好!”
我们走出机场,一名中年男子走来,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问道:“请问是赛思茹小姐么?”
“你是?”舒尔妮一脸谨慎的问道。
此时,那名中年男子面上露出了窘迫的笑容,恭敬的道:“我是集团安排来接你的。”
说到这儿,他瞧瞧舒尔妮背后的我,道:“这位是你的助理么?”
舒尔妮不满的道:“这是我姐姐,赶紧送我们过去罢!”
中年男子从我们两人的掌中接过行李箱,放在车辆的后备箱中,而后恭敬的为我们二人打开了车门,“请二位上车。”
我正要上车,却被那名中年男子拦下,“赛小姐才是我们的主角,她得坐在后边。”
我不由得眉心一蹙,满心的疑惑,“你们还有如此的规矩么?”
“简直抱歉呀!这是我们集团规定的,我也没法子。”他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说道。
“好了,好了,我坐里边就是了。”
车辆行驶的街道上,我们俩都坐在后座上。窗外的风景不错,只是有些累,便无心去欣赏美景。
车辆在经过十字路口时,眼圈就要变成红灯了。司机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车辆便迅疾窜出。这举动吓我一大跳,恰在此时,我这一侧一辆车飞快的冲我们开来。
“呀!”我跟舒尔妮同时尖叫起来,我只可以阖上了眼眸。
‘砰’的一声撞击,我们的车翻了。巨大的响声吓的我丢了魂儿似得,玻璃的破碎声,我感觉自己差不离要死掉了。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身子开始有了反应。意识也缓慢地恢复了,几经挣扎,我终究缓缓地张开了眼眸。
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目光有些朦胧,全身充满了同感。我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是无能为力。
恰在此时,进入了俩人,一个穿着白大褂被一个穿休闲装的男子拉着。
“禹风……”我吞了吞口水,轻声唤道。
医生甩开那男人,不耐烦的道:“你急啥呀?人不是醒了么?我都跟你讲了,只须能醒过来,她肯定便没事了。如今最须要的就是好端端照料她,你便不要瞎折腾了。”
讲完,那名医生扭身离开了。
随后,我死死的盯着房子中的男子,艰辛的发出声响来,“禹风,我口渴,我想喝水……”
他听了之后,一脸兴奋的凑上前来,问道:“你叫我啥?”
我茫然的望着他道:“你不是叫禹风么?那你是谁呀?我如今只记得禹风这名字。”
我使劲的去想一些事,可是如何都想不起来,随即头疼欲裂的感觉,“疼……疼……”
他抱着我的臂膀,温柔的道:“没错,我就是你的禹风,我就是你最爱的那人。”
“你便是禹风?我怎么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呢?”我想去想起来什么,但每一回用脑去想,便会抑制不住头疼。
煎熬之后,还是回忆不起来什么,脑中老是一片空白。
“恩!”他点头应道,而后便坐在我的病床前,为我倒了一杯水道:“想不起来便不要想了,等以后缓慢想呀!安心罢,我会好端端照料你,帮你恢复记忆。”
我闷闷的道:“那我是谁呢?”
“你是吴青晨呀!”他肯定的回复道。
“吴青晨?”我有些疑惑他的话,“我是吴青晨?我的姓名叫吴青晨么?”
我竭力地想回忆起发生的一切,但只须一想事,头便会发出剧疼。
“疼……疼……”
“又疼了?为什么疼了?”他在边上问道,面上还带有一丝笑意,我读不懂他的意思。
“我究竟是不是吴青晨?为何我一想到这名字,头就非常疼呢?为何我想不起来任何事呢?”
“好了,你不要想了,头疼就休息休息罢!”
我阖上了双眸,但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不但没一丁点儿记忆,反而要我的心惴惴不安。
我的心便行像一片落叶,随处飘零,却无处安放。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再一回醒来。
那叫‘禹风’的人一脸煎熬的望着我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