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开口反驳大伯母时,这司机就上前掐住了她的喉咙。那气势俨然一副国家级保镖的样子,看起来真不是说笑的。
华禹风派他过来,铁定是有他的道理,否则他肯定也不会如此安心,要我一人过来。
“你放开我,你们这一对儿奸夫**。放开我。呀……”大伯母刚讲出如此一句,只见司机手掌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大伯母一声低吟,随即舌头伸长,眼眸也跟着翻了白眼。
“小李。你快放手,放手呀!”我激动的说道。生怕他下手太重,真的把她掐死,那样就麻烦了。
“安心罢。小姐。她死不了,我有分寸。”
这时大伯他们听见了声响,从房子中走出。“给我住手!”
我还未等讲话,司机的声响便率先发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谁再敢侮辱吴小姐,我会毫不客气的要了你们的命。不信的可以过来试试,我会要你们痛不欲生的。”
讲完,他随手一扔,大伯母应声倒地,紧跟着他便退到了我的背后。
看见大伯母面上的苍白逐渐散去,我也抑制不住拍了拍心口,长舒了口气,心中暗念:这司机下手也太恨了罢!
堂哥快一步上前把大伯母抚起,谨慎的望着我背后的小李,面上露出骇惧的神色。
我疾步进入,看见爷爷拄着拐杖正要向外走。
“爷爷,我奶奶怎样了?”
“去瞧瞧罢!”
到了房间中,只见奶奶虚弱的躺在炕上,面上苍白,尽显虚弱。
“奶奶,你怎样了?”
“我没事,没事呀!”奶奶笑着摇了摇头。
转头奶奶看见了我背后的司机,问道:“晨晨,这位是谁呀?”
“噢!他是禹风的司机兼保镖,小李。”
实际上保镖的事,是我特意讲出来的,就是为让大伯母老实几分。我今天不是来惹事的,但倘若她真的给脸不要脸的话,那我也不是那般好惹的。
奶奶淡淡的‘噢’了声,目光扫过大伯母的面上,眸子中倏然露出一丝凝重。我心念一转,霎时会意到了奶奶的意思。
我扭身对着司机道:“你出去到车中待我,有啥事我会叫你的。”
“可是,华总交待过……”
“去罢,没事。”
“是,吴小姐。”
小李扭身出去了,奶奶的神情才舒缓了几分。
“奶奶,你哪儿疼?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罢!”我想把奶奶抚起来。
“吴青晨,你当是今天我叫你过来,真的就是为要你瞧你奶奶的么?”大伯母叉着腰站立在门边冲着我说。
“我晓得,你是由于赖幸妍的事,对我不满了。”此时,我却挺直了腰杆,满脸严肃的盯着大伯母,既然事已经公布出去,我便没啥可怖的了。
再讲了是她女儿爬上了我老公的床,我又有啥错。如今造成的一切,都是赖幸妍咎由自取。
是她自个儿先不要脸的,如今想来拷问我,这是何道理?即便她再不讲道理,也应当知道礼义廉耻罢!
“你这贱货,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们家小妍铁定不是那类人。”大伯母急了,怒骂声脱口而出。
讲完她还惊惧的看一眼门外,见门边没动静,才长舒了一口气,大约是方才被司机给吓坏了。
“新闻想必你都瞧了罢,证据跟视频都在,怎么?要我拿相片给你看么?还是他们俩的开房记录,你要看一看呀?这些证据我们都提供给警方了,倘若你不相信,可以径直去找警方证实。”
面对如此不尽人意的大伯母,我也没啥情面好留的,既然都已经撕破了脸,我就应当理直气壮一些。
“吴青晨,不要以为你带了保镖,我就怕你了,你把我们家小妍都送入警察局坐牢了,我跟你说,她要是坐牢了,我跟你没完。”大伯母气势汹涌,顺带恰在院子中抄起一根棍子,蓄势待发的模样。
“警察局?谁进警察局了?你这是啥意思?”听见这消息,我非常惊诧。
“你不要给我装蒜,我跟你没完。”大伯母抡起棍子对着我便过出啦。
我压根来不及闪躲,只可以硬着头皮用双掌试着去接住。此刻,躺着的奶奶大吼了声,“小心!”
眼望着棍子冲我落下,奶奶居然起身企图用自己来遮住我。
“奶奶,你让看。”我惊骇的喊道,拉开了奶奶,但自个儿的双掌却没能遮住棍子。
那一刻,天旋地转的感觉。我就晓得自己铁定是被她打到了头,看起来她真是恨透了我。
我仅是觉得头剧疼无比,冰凉的液体流出,缓缓的滑落到了额角,带出了一片寒意。我乃至没来得及疼呼,头疼欲裂,身体不由得抽搐了几下,整个人‘噗通’一声倒地。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我仿佛恢复了听力,但眼眸仍旧张不开。只是微弱的可以听见房子的几个声响,仿佛是在议论我。
“怎么个情况?”这是一个男人的声响。
“医生说是脑部骨裂加上脑震荡,暂时还未查出其它的问题。脑部伤口有点深,已经及时止血了,问题应当不大。”
“你可以不必干了。”
这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下令告诉他不必干了?这是啥意思?
接下来便是厮打的声响,还有女人的低吼,我觉得吵死啦。过了没多长时间,我便可以缓缓的张开了眼眸。
“乖巧,怎样?”
“你是谁?”
跟前为何会有如此多人,他们怎都用奇异的目光盯着我?我茫然的望着脸前的男子,头上霎时一阵抽疼,眉心跟着紧蹙起来,头疼欲裂。
“乖巧,你可不要吓唬我,我是禹风呀!我是禹风!你怎么了?”
这陌生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了我的手,眼眸里还充满了泪珠。
“我叫乖巧么?你是我什么人?”
这时,我身侧一个老奶奶也捉住了我,“晨晨呀!你可不要吓唬我呀!你怎么了?”
“我究竟是叫乖巧还是叫晨晨呀?”
我扭过头来茫然的望着他们,此时,我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我竭力地回忆,愈是思考愈是觉得头疼。
“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行,我们不想了,不想了,行不行?”那男人温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