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晨,这个嘛,说好办就好办,说不好办呢也的确不好办。”说着就往我身上贴。
“许多同学家里条件也都不怎么好,大家都盯着呢,我偏向你,你总要给我点啥好处罢。”
这个衣冠禽兽,平日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原来同样不是东西,讲话的功夫离我愈来愈近。
“年级主任,要不奖学金,我分你一半?”只可以发自本能退了两步。
“蠢丫头,老师怎会要你的奖学金呢,你须要钱,我呢,我们各取所需罢了,不要那么紧张嘛,来离老师近些。”
他伸手就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往我肩上试探。
“老师,我还是先回去罢。”
“算啦,你这傻孩子可能也不懂,老师送你本好书,回去好好瞧瞧,等你想通了,再答复我,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对旁人老师也不会这么照顾的。”
看我神情坚决,他回头拿给我一本书,表面被褐色厚表纸包着。
“拿回去好好看呀,看完你就懂老师的意思了,你是个聪明的学生。”
说着还拍了下我的腰,看见他那满足的神情,简直是恶心透了,迅疾逃离现场。
“青晨,年级主任找你干啥呀?”
“没啥,就说今年奖学金没我的份儿。”
“擦,不会罢,你绩点那么高。”
回到寝室,我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年级主任给的书,翻看一下才知道,年级主任究竟是啥意思,“擦,败类。”
“青晨,你哪儿来的?借我瞧瞧呗。”
上边的内容不堪入目,翻了几页,就感到面上的热度,可以炒菜了。
“给你们看罢,这种恶心的玩意儿,我可看不下去。”这帮室友居然读的津津乐道,真是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有啥呀,你挺厉害呀,在哪搞的如此好看的书?我们想找到找不到呢!”
两日过去,这回是一个夜间,大约7点40左右。
“青晨,方才我在门边遇见年级主任了,他要你去办公室一趟。”
又是这个混蛋,还敢来找我,对了,书必须要还给他。
“前几日给你们看的书呢。”
“就是那本小黄书?”
“恩。”
“在老四床上呢,那小丫头天天在被窝偷偷看呢。”
“给我,我现在得还回去。”
“你不是去年级主任办公室么?”
“恩,还书去。”
“擦,是年级主任的呀?他把书给你是啥意思呀?”
房间中这几人诧异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下了,没管他们,径直拿着书去年级主任办公室。
“年级主任,还你书。”
“青晨,看的怎样呀?有没啥想法呀?”
“我没看。”
“这傻孩子,怎没看呢。”
他神情显而易见是着急了,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仿佛有些不高兴。
“那老师陪你一块看怎样?”
就如此他冲我贴来,一把拉过我,摁在他的皮椅上,从后背把头贴在我的耳际,双掌环过我的肩,一只手摸进前胸,把我的柔嫩整个捉住,另一手从外边紧紧搂住我。
“青晨,你的胸好丰满呀!老师好喜欢!真是太爽啦!”
“不要!”
我努力却挣脱不开!
“青晨,老师要你好好看书,你非不乖,因此只可以亲自教你了!”
他在我耳际轻轻的说着,身体不住地缠动,像一只恶心的鼻涕虫,胸部被他搓揉地十分疼,简直要受不了。
我深吁一口气,猝然站起身,肩直直的撞在了他的鼻子上。
“呀!”
只见他鼻子被我撞的喷出了鲜血,他失措的捂着鼻子,眼睛却狠狠的瞠向我。
“今年的奖学金你就不要想了,不识抬举的玩意儿。”
“老师,抱歉,我先回去了,您自己在这好好研究罢。”
说完,我就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回宿舍楼的路上,看着操场上喧喧嚷嚷的学生,有的在读书,有的在恋爱,还有一些在嬉耍,我只可以一人对天长叹,怎么自己的人生就如此悲催呢,竟在学校遇见这样的畜牲。
说到畜牲,我脑中忽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华禹风,他或许用恶魔形容更恰当一些,那么富有的人,居然要我来假冒他的妻子。
“吴青晨,有你的快递。”
宿管大妈交给我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部新手机,款式非常新颖,却没有牌子。
正在疑惑是谁寄来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
“华禹风,往后你只可以用这部手机跟我联系,并且必须时时刻刻都要放在身侧,还有,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不可以主动给我打。”
“嘀、嘀、嘀!”
“喂?”
没等我回复就扣掉了。
我欲哭无泪,这些天我遇见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这悲催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
……
第二天上午,我刚起床没多久,手机便响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华禹风给我的那部定制手机,拿来一看,却不是。
是我自己的那部破手机。
“喂,您好!”
“青晨呀。我是妈呀。”
妈?
我啥时候出来个妈?
反应几秒钟,呀,华禹风的母亲,我怎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妈,您好。”
我也不知如何跟妈讲话,除小时候的零星记忆,我早不记得如何跟妈这种角色打交道了。
“出来喝杯茶罢。”
老年人都喜欢喝茶聊天么?看起来是这个模样。
“好,在哪儿?”
“点翠楼。”
“哪儿?”
富人去的地方自然是高端,我这种穷屌丝哪儿知道。
“你刚从海外回来不熟悉路罢,新区蓝海国际6楼,你打的过来,等你呀,青晨。”
“我知道了,妈。”
虽然叫的有些生硬,但为还债,应有的礼节我还是遵守得的。
华禹风的母亲约我见面,我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可是他说过不要主动呼他,算了径直去罢。
“青晨,这儿。”
今天她穿得比那日在家中更高贵了些,头发齐整的梳在脑后,脖子上挂了条七彩真丝领巾,十分热情的冲我招手。
“抱歉,妈!我来晚了。”
她哪知学校离这地方有多远,地铁换公交起码俩小时。
“今天怎么穿得如此随意?不会是有了罢?”
有了,有啥,我一个大学生还可以穿什么,莫非像那天一样,穿得跟个少妇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