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学习!排除一切干扰好好学习!
现在大家还有什么问题不明白的,当场就问!若是过后推说不知道,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说完,朱阎王又在教室里扫视一番,见无人发言。又停了一会方道:
“那既然大家没有问题,所有规定就从现在开始执行!
下面我来零时任命一下班干部,等到大家熟悉之后我们再重新选举。
胡书云你作为零时班长,吴有礼你作为零时学习委员,张啸风你是文体委员,何清华你是劳动委员。”
被点到名字的几人一个个站了起来,胡书云是个扎着马尾辫子,穿着白色连衣裙,长相清秀的城市女孩。何清华则是一个略显成熟,长的有些老相的农村孩子。吴有礼与张啸风两人与文锐同一寝室,文锐自是认识。
那几个被点到名字的同学,虽是同时站着,却是显示出农村孩子与城里孩子的区别。诸如胡书云与吴有礼显得落落大方,而张啸风与何清华则显得拘谨多了。
见胡书云几人与大家做了自我介绍,朱阎王对着同学们道:
“现在,大家先在教室里互相认识一下。胡书云你们几个班委跟我去把书本领一下,分发给大家。”
说完就带着几个班委,走出了教室。待到朱阎王他们离开,整个教室顿时炸了锅!
“妈的!怎么就这么倒霉!那么多班主任,怎么就偏偏遇上了这么个活阎王?”
“唉!流年不利啊!”
“得了,洗洗脖子,等着挨宰吧!”
“不行!我们的找学校,让他们换一个班主任!”
“你可拉倒吧!你以为你是谁?学校是你们家开的?”
“换?说的轻巧!别到时候班主任换不成,再把自己搭进去!”
……
教室之内,学生们个个面如死灰,议论纷纷,一片哀嚎!
而孙怀念、王宏志等人一面哀叹命运的不公,一面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却是看到文锐正默默的独自坐在那里,想起文锐瞒着众人的事。顿时心中对朱阎王的恐惧,对学校的不满,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我说你小子怎么一声不吱,却原来早就知道了朱阎王是我们的班主任了!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
“什么叫不地道?我看就是内心险恶!故意想要我们好看!”
“我也不知道啊……”
文锐忙想要解释。然而,那群人根本不听。孙怀念则是直接打断了文锐,谩骂道:
“妈的!你什么你?什么东西!还是一个寝室的呢!”
“这狗日的心机也太深了吧!以后跟他相处可得留点神!”
文锐满心委屈,却是无处解释。只急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其他的同学不明所以,开始时尚有人上前劝阻,待得听说文锐事先知道他们的班主任是朱阎王而不告诉同寝室的人,独自前来教室之后,全都对文锐报以鄙夷的目光!
文锐是百口难辩!口中嗫喏,眼中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然而,文锐的眼泪没能引来同学们的同情,却是更加激起了同学们的不满!其实同学们也不是对文锐真的有什么意见,只是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恰巧文锐成了出气筒罢了!
“哎呦喂!他妈的!说几句就他们哭了?你他妈真有出息!是不是准备向阎王告我们一状啊!大爷可不怕你!”
“看你那孬种样!真他妈的恶心!”
……
各种谩骂,劈头盖脸的向文锐袭来!不仅有同寝室的同学,更多的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文锐很想奋起反击,但是想到今后还有在一起学习生活,终是忍了下来!
他抬手用衣袖擦干了眼泪,无声的怒视那些谩骂自己的同学,以示抗议!
若是文锐真的哭哭啼啼也就罢了!他却是擦干了眼泪,怒视着众人!这是明显的挑衅,与不服啊!那岂能忍受?尤其是那孙怀念更是上蹿下跳,伸手挽袖,高喊道:
“怎么你小子还不服怎么地?老子揍死你!”
文锐也是气往上涌!文锐虽说长的瘦小,却是出手灵活。在老家之时,与人打架从来没怕过谁!见孙怀念扑过来,就准备站起身来和他干上一架。却在此时,一声怒喝响起:
“够了!你们都给我住嘴吧!”
众人闻言,皆是微微一怔!遂看向说话之人。那人长的人高马大,与文锐形成鲜明的对比。听声音尖细,似个女子,却是留着一个寸头!身上却又穿着花衬衫,皮肤是白里透红!
孙怀念嘴里仍是骂骂咧咧的道:
“鬼叫什么?我在教训这个小人,关你什么事?”
却不想,那人眼珠一瞪!‘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孙怀念的身边,伸手就将孙怀念手臂一把抓住!只抓的孙怀念‘嗷!’的一声大叫!然后就龇牙咧嘴,不住的跳脚!
那人抓着孙怀念的胳膊,盯着孙怀念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此时,那孙怀念直疼的汉都下来了!忙道:
“我…我刚才不…不是说你的!你就绕了我吧!”
“哦!不是说我的?那就是说你自己了!”
那人逼视着孙怀念,沉声道。
“你…你快放手!是…是说我自己的!”
那孙怀念求饶道。同学们听到孙怀念求饶,顿时‘嘘’声四起!那人却是将孙怀念随手一甩,将孙怀念甩了个趔趄,遂朗声道:
“本人朱若男,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别为难这位同学了!人家已经说了,并不知道朱阎王就是班主任!再说了,就是他知道了,不告诉你们,又有什么错?你们这么对他,无非是认为他好欺负罢了!从今天开始,他由我来罩着,你们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听到朱若男的话,全班顿时有是一片哗然,‘嘘’声四起,议论纷纷!
“喔噻!这是怎么回事?大女人保护小男人?”
“苍天啊!大地啊!这世界怎么了?”
……
文锐虽是心生感激,却也是被羞的面红耳赤!而那位朱若男,却是满不在乎的道:
“怎么了?他我保定了!有谁不服,站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