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初眠环上霍司御脖子,吻了上去。
她信霍司御,信他的爱,对于她只增不减。
霍司御掌住江初眠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轻柔,细腻,安抚江初眠破碎的心绪。
吻了一会,霍司御放开,将江初眠重新搂进怀里,“警察会顺着周诠的事情往下查,我打了招呼,过几天就能有结果,周诠三五年之内出不来,别担心。”
江初眠摇头,“背后的高利贷查出来就行了,剩下的,他们的家事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吧,你跟警察说一声。”
“好。”
“咱们回家吧。”
“好。”
“张晨开车!”
张晨调头,车驶离周家村。
江初眠靠在霍司御胸口,凝视着前挡风玻璃,一言不发,江初眠就这么拥着,也没有说话。
超过一辆辆车,江初眠思绪万千。
她本来想着,既然福伯自己报了警,相必是真的想让周诠受几年法律的教育,她还想霍司御和警察打一声招呼,尽量从轻处理,周诠好好交代了,表现良好,也知道悔改了,便放回来,照顾他们,毕竟膝下只有周诠一个儿子,他们年纪也大了,再怎么不孝顺,有这个人在,出点什么事情,还能通知邻居,搭把手。
可她想多了,报警恐怕也只是做给她看的。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犯再大的错,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到时候她还成了坏人,何必呢。
所以她帮忙揪出赌博放高利贷的非法行为,消了周诠的赌债,也算仁至义尽了,至于周诠是关是放,是否判罪,那是福伯自己的事情了,她不再插手,以后这份情也算断了,她不会再留恋。
只是玉销苑的师傅,要找技术这么好的,难了。
江初眠有些烦躁。
车子开进璟苑,江初眠垂头丧气推着霍司御往里走。
“怎么了?”霍司御察觉江初眠情绪低落,拉着她到客厅沙发坐下,“我让人再把周诠打一顿,给你出气。”
霍司御以为她是被周诠气的嘛?还看出来了,她和慕白把周诠打了,居然还想周打一遍,给她出气。
江初眠忽的被逗笑了,心情好了大半,“警察可不能随便打人。”
“没事,合法教育不算。我现在就让他们办。”
霍司御拿出手机要打电话,江初眠将他的手按了回去,“我不是烦这个,我是烦,暂时找不到和福伯一样手艺这么好的师傅,重新开业,怕那些老顾客不满意。”
“熊大哥不是送了你一个玉坠,既然是他自己做的,我看做工不错,只是缺少细节指导,不妨问问他。”
霍司御提议,江初眠被他提醒,觉得可行,“对哦!我怎么把熊大哥忘了!”
江初眠抱着霍司御,在他脸上啃了一口,霍司御想把人按住亲,江初眠已经激动的拿着手机,给熊大发打电话。
“喂,熊大哥,你之前送我那个吊坠是你自己做的嘛?”
“你学过翡翠雕刻和制作吗?”
“太好了!那你等我,等我明天来医院,咱们见面谈。”
熊大发答应了,江初眠雀跃地蹦跳着,跨坐到霍司御腿上,“霍司御,你真是我的福星!”
说着,又在霍司御嘴上啄了一口,这一次,霍司御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把她圈在怀里,吻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霍司御掌心的温度从腰间蔓延至她全身,眼神灼热,“福星想要奖励,阿眠给嘛?”
“什么,奖励?”
霍司御身体变化太明显,还恶作剧扶着她的腰往下压了压,江初眠脸发烫,说出来的话,已经带了颤音。
“在这。”
“阿眠。”
“主动。”
霍司御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江初眠连起来,明白他的意思,要反抗,但还没来得及,眼前落下一片阴影,皆被霍司御吞入口中。
客厅,只剩江初眠断断续续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