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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博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梁奕可,她先清了清嗓子,“梁总,你要跟我说什么?”

梁奕可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直截了当的跟她明说,“我喜欢段辰。”

莫稚脸上没有丝毫的吃惊,跟平常一样的表情,淡然的说,“我知道。”

在她给段辰送文件的时候,她看到梁奕可痴迷的盯着段辰看,她就知道。

她喜欢过一个人,知道喜欢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正好,这个时候,服务员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梁奕可端起杯子,喝了口,而后,语气里有一丝悲伤,她看着她的眼睛,“可他的心里全是你,我认识的那些臭男人全部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着。”

她潇洒的弄了弄脸两边的头发,“当然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还很自豪的说,“我也很渣,见一个搞一个,也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的喜欢过一个人。”

莫稚听她那么说自己,虽然自己跟她不熟,可也不想让她那么说自己,也总觉得自己心里很不舒服。

莫稚开口,反对她刚刚那样说自己的话,“你别那么说,我不觉得你渣。”

梁奕可没被她安慰到,反而一脸无所谓的说,“你若是见过之前的我,就不会认为我不渣了。”

莫稚上学的时候听老师说过,你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当时就只听过,从来没有深深的想过,现在听梁奕可这么说自己,她觉得她应该也是符合这句话的。

莫稚一脸认真的模样看着她,“感情里没有对错,有的只是爱过和没有爱过。你的感情史我不知道,我没有资格评价你每一段的感情过往。但现在的你是全新的你,昨天已经过去了,前天也已经过去了,今天是新的你,是新的梁奕可。那些感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有必要因为那些感情,而一直困着自己,不让自己向前看。”

从来没有人这样劝过梁奕可,以往,她每次分手,都难过一晚,都会叫上几个好友,宿醉,她们从来都不会像莫稚这样劝她,她们只会举起酒杯,和她碰酒杯,嘴里还会说,“来,再喝一杯。醉了什么都不会想了。”

梁奕可挺感激的看着莫稚,她果然跟段辰说的那般好,她语气里遗憾的说,“真可惜啊,我们都爱着同一个人。”

莫稚既自信又傲娇的说,“不过,至少现在他心里的那个人是我。”

梁奕可听莫稚的话里,跟火药味似的很呛人,她不顾形象的张开嘴,哈哈的笑起来,不知是在嘲笑自己的以卵击石,还是笑她的自信,“你说的挺对的,他的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

她像跟情敌宣战似的,跟莫稚一字一句的说,“别看我有过那么多的前对象,可我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得喜欢过一个人,我承认段辰是让我一见钟情,唯一心动的人。我的喜欢向来都很短暂,可我对段辰却不是那样,我从见到他第一面一直到现在,我都深深的喜欢着他。我也知道,他爱你,很爱很爱。但我不会随便的放弃,除非你们领了证,办了婚礼。我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也不是感情里人人喊打的小三,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自然也就释怀了,我会笑着祝福你们。”

说完后,她喘了喘气,做出很可爱的面部表情,“累死我了。”拿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

莫稚很羡慕她的敢爱敢恨,爱一个人,可以不顾一切的一直爱下去,而自己,却有羁绊,它扯着自己的脚,拽着自己,不让自己靠近他。

闫晓哲看了眼手机,已经到下班的点了,他在想是走还是留,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丁博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他,比他还着急,“下班了,你赶紧走。”

闫晓哲这次比她们女生还磨叽,犹豫的开口,“博子,你别去了,还是我和小唐总去。”

丁博锤了他一拳,“都说好了,可不能临时变卦。”

她伸出右手大拇指,指着自己,还很自豪的说,“况且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

闫晓哲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不肯动,丁博拉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你快走,别跟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

闫晓哲被丁博推着,推到电梯处,她还好心的给他摁了电梯,闫晓哲还是不放心,刚要开口,丁博伸出手,打断他,“别说话,别回头,快走,快走。”

电梯打开,丁博用力的把他推进去,还很潇洒的跟他挥了挥手,“明天见。”

丁博回到工位上,继续忙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唐天哲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合上文件,拿起搭在椅子背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走出去。

空空的办公室,除了有纸张被翻来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唐天哲看到那坐的笔直,认真工作的丁博,向她走过去。

他纤长的手指,弯起来,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她的办公桌,丁博听到声音,眼睛从文件上移开,仰着头,看着他,愣了两秒,站起来,“你好了,那我们走吧。”

唐天哲挑了挑眉,“我们?走?去哪?”

丁博拿上挂在椅背上的包,挎在肩上,“去应酬。”

唐天哲听后,瞬间变了脸色,“我不是说让闫晓哲和我去,你凑什么热闹,把他叫回来,你回家。”

丁博踮起脚,仰着头,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一脸的不服气,“我酒量比闫晓哲好得多,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唐天哲往下摁丁博的肩膀,脸上没有了刚刚的那么严肃,他语重心长的说,“闫晓哲应该跟你说了我为什么不让你们和我去。”

丁博点了点头,“说了,他都告诉我了。”

唐天哲依然坚持自我,“既然知道,那你就更不应该去了。”

他的语气柔下来,跟哄小孩似的,“听话,我给你叫车,你乖乖回家。”

丁博看着唐天哲的眼睛,没有被他突然的温柔乡所迷惑,她很清醒的问他,“你觉得这样做,可以根除掉一切的这种酒桌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