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危机后,“其实并没有感到危机呢,”童磨懒洋洋的说,躺在屋顶上看星星,起码比起现在这个在底下,叫着要去鬼杀队学习的小鬼,安全多了。
见童磨不理自己,伊之助抱着柱子爬到屋顶上。
自从见到玉壶,就开始了。
“去找你妈妈。”
“妈妈说你同意,才能去。”伊之助扑到童磨的身上,大喊,“拜托了,让我去嘛。”
童磨感觉脑瓜子疼,一把将伊之助拎了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那就去。”
闹来闹去的伊之助反而愣了,开始扭扭捏捏,“真的吗?”
童磨点头,表情毫不在意,“反正再努力都很弱。”
正在内心大战、纠结的伊之助瞬间炸毛,忘记了刚才的心情,发誓一定会给童磨好看。
伸手点在伊之助的额头,童磨脸上的性笑容不变,语气也依旧有几分懒散,“只是抱着给我好看的决心,是练不出出色的剑术哦。”
“想在鬼的手中保护自己的家人。”
“试着用杀掉我的决心去锻炼吧。”
伊之助愣在原地。
对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这些事,童磨丝毫没有产生愧疚的心,反而又想起了什么,露出‘对了’的表情,“你在东京认识的朋友,不死川一家,被鬼袭击了,好像除了一对兄弟,其他人全部都死掉了。”
不死川家有七个兄妹,因为实弥坚持不懈的向对童磨道谢,因此认识了伊之助。
有两个年幼的兄妹,一直和伊之助一起玩,在东京的时候,会被安排在一起学习。
“童磨……你在说什么?”
“就是死了,和那头猪一样。”
伊之助的身体开发抖,他当然知道死亡的意思,\\u0027啪嗒啪嗒’,眼泪掉了下来。
无声的哭泣。
伊之助的手攥成拳,小眼睛红了起来。
他这幅子难得一见,毕竟一般哭都是嚎啕大哭,童磨难得安慰句,“真是遗憾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伊之助眼泪掉的更快了。
不过没办法,那是被无惨大人变成了鬼,拍拍伊之助的肩膀,语气带上几分沉痛,“节哀。”
说完就要下去了,却不想被伊之助一把抱住。
抱住童磨,伊之助终于开始嚎啕大哭,“哇哇哇~~~”
哭得琴叶出来看怎么回事。
“跟我没有关系,”童磨赶紧解释,扯开伊之助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伊之助,“伊之助,对吧。”
伊之助哭得肝肠寸断,前段时间猪猪才走了,现在又有朋友死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没有说话。
童磨赶紧抱着伊之助跳了下去,凑近琴叶、解释清是怎么回事。
童磨是真的很可惜,没有说谎,那个稀血活下来、也跑了.....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一定会让那一家换个地方住。
琴叶满眼心疼,抱着伊之助回了屋,哄他。
可能本来没有想一定要去鬼杀队学呼吸法,但是经过这件事,伊之助彻底下定了决心。
东仓还挺欢迎的,站在飘着紫藤花的宅邸欢迎四人。
“真是美丽的景色呢,”童磨笑眯眯的赞叹。
东仓推推眼镜,他的眼镜今日是银色的,说起来他的度数戴不戴眼镜都可以。
镶嵌了一颗绿宝石。
一个种着紫藤花的住宅,谁能想到宅邸的主人是站在鬼那边的呢,这样说也不对,他只忠于一个鬼。
童磨。
“又回到了最初的选择呢,”东仓端着茶杯道,头上出现了几根的白,气质更儒雅了。
岁月不败生活优越的人,他们脸上的皱纹,都像是多了几道风采。
琴叶有些涩然,确实是这样,六年前东仓就提出了这个方案,兜兜转转还是转了回去。
可能是刚失去了好几个好朋友,伊之助害怕死亡,有些敏感,看着东仓上次来时还没有的白发,目不转睛。
“伊之助,在看什么?”
“东仓叔叔有白头发了,”伊之助声音很难过,他知道,有白发就是人在老去,然后就会和猪猪一样。
伊之助难受的叹了一口气。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看向东仓的头发,几根白发其实都没有引起琴叶和童磨的注意,只有伊之助注意到。
“咳,”看的东仓都有些不自在了,“人老了,就会这样。最近压力大,我让山花小姐给我配点药。”
他说着,看着琴叶笑道,“琴叶小姐倒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这么的年轻美丽。”
“当然,童磨大人也是一样。”
“果然,是爱情让人年轻,我就不行了,没有了激情。”
“确实是这样,”童磨笑眯眯的说。
“琴叶小姐如果想好了,我会尽快安排这件事。”东仓说,“不过,在学习什么呼吸法上面,我倒是给不出建议了,只能伊之助自己去摸索。”
“我要去,”伊之助坚定的说。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下了,我尽快安排。”
东仓的速度还是那么快,隔天就通知伊之助给他安排好了教他的师父。
居然是老熟人。
风之呼吸使用者相原凉,正常来说几年前遇到的人,是不可能记得的,无奈童磨的外貌实在特别。
相原凉站在原地,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好熟悉的....“是你!”
几年前遇到的那对....
那这个小孩,相原凉忍不住眼神古怪的打量,要和自己学习的伊之助......
一面之缘,琴叶已经认不出相原凉,见他看童磨,语气稍疑,“童磨大人?”
“小姐,几年前我和爱人去寺庙求木牌,我们有说过话。”
“哎~”琴叶自然记得那件事,但是对方还能认出自己和童磨,让人有些吃惊了,“您是那位?”
“是的,我们和你们一起去求了木牌。”
“是的,”琴叶上下看相原凉,将这个男人和脑中面容模糊青年联系到了一起,“真是万分抱歉,现在才认出您。”
“真是失礼。”琴叶连连道歉,脸色懊恼。
“没有、没有,”相原凉摆手,“其实,我也是看到这位先生,才想起来的。实在是出色的外貌。”
白橡发色、彩虹色眼睛,气质如‘神明’?不,好像和那时候有些不一样。
当事人童磨任由两人讨论,没有搭话的欲望,只觉得相原凉聒噪的很。
“确实,你和那时候一样,话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