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驾驶着那辆从王世轩那里敲诈来的兰博基尼回到冥渡阁时。
看到阿才穿着道袍,人模狗样的正坐在我平时给人看事的那张桌子后面,专注地为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邪事。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许是一种莫名的错觉。
但在那一刻,我竟然从阿才的身上看到了张龙虎的影子。
以前和张龙虎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我从外面回来,总能看到他以同样的姿态给人看事。
此时的阿才全神贯注,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表情严肃而专注,透露出一种专业的气质,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信任感。
阿才轻声对那中年男子说道:“我感觉到你身上有一股邪气,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中年男子点点头,颤抖的肩膀透露出一丝惊恐和不安。
阿才继续说道:“别担心,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你需要告诉我,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阿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感到安心。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仿佛他已经掌握了一切。
我站在门口,看着阿才的表现,心中不禁感到震撼。
他的专注和专业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我开始意识到,也许他真的是一个有天赋的人。
阿才正说得兴致勃勃,突然看到我站在门外,他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来。
我抬起手,对着他轻轻压了压,示意他继续,不用管我。
可能是感觉到了阿才的异常举动,那中年男人也转过头来看向我。
同时,我也看到了这个中年男人的外貌。
他的穿着打扮很一般,衣服有些陈旧,甚至有些磨损的痕迹。
脸色憔悴,眉宇间透露出一丝阴气,看上去有些疲惫和忧虑。
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深邃而又迷茫的神情,仿佛蕴含着许多故事和经历。
那头发有些凌乱,像是没有经过精心梳理,额头上的皱纹也明显可见,似乎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身材略微有些瘦削,显得有些单薄,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我并没有打扰他们,而是站在门外静静的听着,同时也想看阿才究竟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现在我的事情是越来越多,而且还招惹上了诸葛家以及王世轩的麻烦。
不可能整天守在店铺里。
如果阿才能独当一面的话,那我也放心许多。
慢慢听着,我也大概了解了这中年男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这中年男人叫宗承福,今年24岁。
在听到宗承福说24岁的时候,我也被惊讶了一下。
他看起来就跟40岁差不多,看样子他是被这件事情折磨的不轻。
宗承福说他是外地人,来到这已经好几个月了,在某工地打工。
因为他这个人比较内向,独来独往惯了,所以就没有住宿舍。
虽然这里是小县城,可是一个月的房租也得一两千。
过于无奈,宗承福就在工厂附近找了一个很老旧的小区租了一个单间。
这小区也不知道是哪年建的了,又脏又乱的,压根也就没什么物业管理。
宗承福的房东就在两个楼相隔的间隙里私自搭建了一个小房间。
因为是违章建筑,加上年代久远,所以房租很是便宜。
屋子里的光线很差,而且有些潮湿。
但对于宗承福一个男人来说也就无所谓了,只是没想到当宗承福搬过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出了怪事。
就在这时,宗承福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他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也在不停地颤抖,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
阿才看到宗承福的反应,连忙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宗先生,别害怕,先喝口水吧。”
宗承福抬起颤抖的手,接过水杯,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差点把水洒出来。
他艰难地喝了一口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声音还是带着恐惧:“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才拍了拍宗承福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既然你找到我,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慢慢说,别急。”
宗承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说,当时大概是半夜一两点的样子。
他看完了电影后也就睡觉了,可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虽然宗承福说他没什么脾气,可刚睡着就被吵醒了,心里还是非常不爽的。
然而当宗承福骂骂咧咧的打开门,却发现门外连个人影也没有。
因为门外也就是空荡荡的马路,也不可能说有人捉弄他以后就跑掉了。
虽然奇怪,但是一想明早还要起来上班也就没太在意。
可宗承福刚躺下,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这次明显比上次还要急促。
“会不会是你听错了?”阿才皱眉问。
“肯定不可能是我听错了,我爬起来就跑了过去是哪个狗娘养的在捣乱,我当时是真的很生气,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宗承福立马出声反驳:“当时我的速度很快,可是门外的情况,又一次出乎了我的预料。”
宗承福说一条光秃秃的马路,不见半个人影。
他把周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但是结果就让他有点怀疑人生了。
宗承福门前空旷的连只老鼠都藏不住,更别提人了。
这一下宗承福就有点害怕了。
因为刚刚的敲门声是真真切切的。
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呢?
如果不是人敲的,那又会是什么呢?
想到这宗承福的冷汗都冒了下来,整个后半夜他都没有一点睡意,心惊胆颤的在床边坐了一晚上。
宗承福说他是真的被吓尿了。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宗承福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在不停地抖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阿才赶紧走到宗承福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宗先生,有我在呢,你在这里很安全,你先深呼吸,冷静一下。”
宗承福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他的心跳依然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膛。
过了许久,宗承福才继续往下说。
他说那期间的,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脏东西的家伙并没有放过他。
隔个几分钟猛烈的敲门声就会响起。
第二天刚亮,宗承福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去了同事那里。
那个同事也、是个热心肠,听完宗承福说的,就说应该是鬼敲门。
随后就把他介绍给了一个大师。
当天下午那个大师就陪同宗承福去了他租房的小区,想看看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到了门口,那个大师也没进屋,双手背在身后,在周围转了几圈后,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接着把宗承福拉到一旁,就跟他说道:“你住的地方在风水穴里属集阴之地,再加上旁边两栋楼原本是分开的,中间就是过道,白天自然是走人了。”
“一到了晚上便是鬼在走了!”
“唉,本来也没什么事,可你们房东天天把这阴部给堵上了,这样一来那些东西就走不通了。”
“那些脏东西又没有意识,不知道拐弯,所以就会不停的乱撞,这还只是刚开始。”
“因为这一块地本身硬气就重,可常年累月下来就会变成煞地,住久了肯定会倒大霉的,我劝你还是赶紧搬走吧!”
宗承福虽然不是个迷信的人,但是经过大师这么一说,再加上昨晚的经历,宗承福不得不信。
因为当时签了合同,宗承福刚租起来就搬走,房租和押金肯定是不会退给他的。
就算宗承福跟房东讲道理说有鬼,估计这话也没几个人相信。
无奈之下,那个大师走前给了宗承福一张符纸贴在大门上。
宗承福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声音也在哆嗦,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贴还好,一贴,一贴就出事了。”
阿才的脸色也变得紧张起来,他一脸严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宗承福咽了口唾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声音充满了恐惧:“我……我……我见鬼了,他们一直跟着我。”
他的眼神游离,似乎在回忆那可怕的经历。
阿才察觉到宗承福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他在抽屉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一盒香烟,递给宗承福一支。
然后又帮他把烟点燃。
轻声说道:“别急,慢慢说,告诉我后来发生了什么?”
宗承福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缓缓地从他的口中吐出。
然而他的眼神依然充满了恐惧,但在阿才的鼓励下,他将那恐怖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在贴了符纸以后,宗承福原本以为能好好睡个觉,以后再也听不到这恐怖的敲门声了。
谁知道更恐怖的事情来了。
因为贴了符纸,宗承福心情很好。
再加上喝了点啤酒,困意很快袭来。
很快,宗承福就借着酒劲睡着了。
那天晚上宗承福也不知睡了多久,估计也是刚刚睡着。
可是突然间,他感觉好冷,没一会儿功夫宗承福就被冻醒了。
可当宗承福刚睁开眼就听到门外面有动静。
接着便听到有人喊:“贾小路!”
随着不断的呼喊,这时房门慢慢的被打开了。
还没等贺安康反应过来,门口就站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当时看到眼前的一幕,宗承福差点被吓死了。
他想喊,发现喉咙里像堵了东西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也是一样,根本动不了。
紧接着那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竟然飘着进来的。
当宗承福仔细看过去时发现是一对母子,虽然这两个人没有张嘴说话,但是“贾小路”这个名字一直在房间中回荡。
慢慢的那对母子低头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宗承福。
宗承福颤抖的说,他当时近距离看到这两母子的样子时,特别想昏过去。
可是他发现自己此时头脑却无比的清醒。
“你知道她们是谁吗?据我师父说,只有你得罪了她们,她们才会找上门来的!”阿才皱眉问道。
宗承福连连摇头,大声叫屈:“大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不知道她们是谁,总之她们在我床前一直喊着‘贾小路’这个名字!”
说到这的时候,宗承福顿了顿。
“突然那个小男孩伸出手想抓我的脸,那一瞬间我差点吓尿了,我想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不过那个男孩的母亲很快的拦住了男孩,这才让我松了口气!”
“这时那位母亲抱起男孩好像在说着什么,不过我啥也听不到,说话过程中那位母亲和孩子还不断的看着我,我发誓,我真的快崩溃了,那种心情你不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对母子慢慢从房间飘了出去,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我感觉身体终于能动了。”
“衣服和床单已经被我出的冷汗湿透了,可是我却不明白那对母子为什么会找到我,还有她们口中的‘贾小路’到底是谁!”
阿才又问:“后来呢?”
“后来!”
宗承福吞吞吐吐的道:“我不敢出去,也不敢把脑袋露出被子,就……就这样,我躲在被子里,不知道坚持了多久,不知不觉中我又睡过去了。”
……
说完这恐怖的经历,宗承福惊恐万分地抓住阿才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的道:“大师,求您救救我!那对母子一直缠着我,我感觉自己快死了!”
阿才的目光投向了我,他的表情充满了纠结和惶恐。
眉头微微皱起,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确定。
他似乎在思考着是否要答应宗承福的请求,但又担心自己无法应对这个挑战。
我知道他在犹豫,便笑着走向他说:“阿才师傅,既然宗先生需要你的帮助,你就跟他走一趟吧。”
阿才没想到我会让他答应。
他的眼睛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接着,脸上涌现出一种激动的神情,像是被突然赋予了重要的任务和责任。
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似乎因为太过激动而无法组织语言。
眼神中流露出对我的感激和对这次机会的期待,好像在感谢我对他的信任。
阿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挺直了脊梁,神情变得坚定而自信。
我对他微微一笑,让他胆子再大一点。
虽然阿才跟我没多久,也没有画出一张黄符,但他有胆量,也需要历练。
最主要的是,虽然宗承福说得很恐怖,但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想想我自己。
10岁就跟着张龙虎走南闯北,去过最危险的怨龙地。
在月亮沟时,我还曾与阴兵地鬼作战,那才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相比之下,宗承福遇到的敲门声和两母子虽然恐怖,但还算不上厉鬼,否则他早就死了。
我拍了拍阿才的肩膀,鼓励他:“别怕,相信自己,你有能力解决这件事!”
阿才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宗承福道:“好吧,宗先生,我等会跟你一起去看看。”
……
在阿才临行前,我带他去取符箓。
我打开暗室的门,阿才看到那几个架子的符纸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两个鸡蛋。
他一脸震惊:“师父,您以前怎么没带我来过这里?这么多符箓你打算给我多少?还是随便拿?”
我瞪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你现在实力还不够,连一张最低级的符箓都画不出来,给你这些只会害了你。”
曾经,张龙虎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人就是这样,当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驾驭更高的能力时,就可能害人害己。
打个比方。
一个生活在贫民窟里的穷人,突然有一天得到了一笔巨款,他只会有两种选择。
要么是一直把钱藏着,要么是出去大肆挥霍。
可是他又守不住这笔钱,钱用光了还是小事,说不定还会因此丢了性命。
我希望阿才能明白这个道理,不要急于求成,要脚踏实地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掌握和运用那些高级的符箓,而不是被它们所控制。
我走到货架前,从最底下抽出一张黄符,递给阿才。
一脸严肃地道:“你用这张就行了,这是一般的驱邪符,以你现在的能力,勉强能使用,但不要超过三张。”
这些黄符,有一些是我画的,还有一些是张龙虎以前留给我的。
阿才接过黄符,又看了一眼最右边的货架,疑惑地问:“师父,那里的黄符是什么?我怎么看到有紫色的,还有一张是黑色的?”
那张黑色的符箓,是我从张龙虎那里偷来的。
我把它放在这里,是因为害怕自己忍不住使用。
一旦用了,可能会产生无穷的后果。
我之前的实力较弱,用了身体可能会承受不住这符箓的威力,甚至可能会暴体而亡。
不过,现在我的实力提升了很多,副作用很小。但我并不想依靠这些符箓,而是想靠自己的实力,慢慢提升。
只有把基础打牢了,高楼才能扛得住19级大风。
我瞪了阿才一眼,严厉地说:“那里的任何一张符箓,你想都别想!这次你单独出任务,我才给你三张驱邪符,否则,你一张都别想碰!想要用,就自己画出来,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记住了,看都不要多看一眼!”
“用了会……会怎样?”阿才见我说得如此严肃,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会死,而且是爆体而亡!”我沉声道。
我必须告诉阿才这符箓的严重性,以免他控制不住自己。
阿才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赶忙点头道:“不会不会,有这三张已经够用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别让人家等久了,赶紧去吧。要是碰到解决不了的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要逞能,知道吗?”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拿出电话一看,发现是夜莺姐给我打来的,这让我的心猛地一咯噔。
我心里暗想:“难不成是医院那边出事了?”
“天仇,我们查到实施五狱成仙的那个组织了。”
夜莺姐那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心头不由的一喜,急忙问道:“查到了?是什么组织?”
夜莺姐声音冷冰冰的:“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个组织非常神秘,他们的成员都使用化名,而且行动十分谨慎,很难追踪。”
“不过,我们还是通过一些线索,查到了他们的一些信息。这个组织似乎与邪教有关,他们信奉一种叫做‘黑暗之神’的力量,试图通过五狱成仙的仪式来获得长生不老的能力。”
我皱眉道:“竟然与邪教有关?你们有没有查到他们的具体位置?”
夜莺姐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有,我们发现这个组织的总部就在红园路的海城科技。那里表面上是一家普通的科技公司,但实际上是他们的伪装,里面集结了一大堆的科研人员,还有很多的名人也去过那里。我们现在准备行动,你要过来吗?”
我嗯了一声,答道:“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说着,我看向阿才:“阿才,我现在要去办点事情,你自己注意点,记住了,碰到事情千万不要逞能,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说着,我跟阿才走出了装着符箓的暗门。
我拿起龙牙,开着车前往夜莺姐说的汇合地点。
……
当我开着那辆炫酷的星空版兰博基尼去跟夜莺姐汇合时,她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车……你哪来的?这不是王世轩的车吗?”
我微笑着解释道:“说来话长,这是我跟诸葛琉璃一起坑他的。”
接着我把诸葛琉璃带着我一起坑王世轩的过程简短地跟夜莺姐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话,夜莺姐的脸色微微一变,神情变得严肃:“王家的为人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王世轩这个人更是阴狠得像条毒蛇一样。他的心理有些扭曲,这次你们坑了他,他难免会报复你。你一定要小心。”
我感受到了夜莺姐的关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点头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小心行事的。”
……
在我们谈话的同时,大批的警力正在迅速集结。
不过,由于王所目前身体抱恙,所以这一次他并未亲自带队。
都统一身着整齐的警服,配备着先进的装备,迅速前往红园路的海城科技。
……
抵达海城科技后,警方迅速包围了这片区域。
他们训练有素地行动着,有条不紊地设置警戒线,确保没有无关人员进入现场。
同时,警员们积极地与周边群众进行沟通,告知他们此处正在进行一项重要行动,需要他们配合进行疏散。
在警方的指挥下,群众们表现出了理解和配合。
他们有序地离开了这一区域。
警方的高效行动和专业素养赢得了群众的信任和支持,现场秩序井然,没有出现任何混乱和恐慌的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海城科技被警方严密包围,现场的安全得到了有效保障。
看到警方如此大规模的行动,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夜莺姐:“我们这么大的动作,里边的人不会跑掉吗?”
夜莺姐给了我一个让我安心的眼神,答道:“放心吧,我们早已经部署好了,绝对不会放走一个。”
说着,她递给我一件防弹衣,“穿上吧。”
看到这件防弹衣,我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用这么夸张吧,连防弹衣都穿上了。”
夜莺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里边的人可能持有武器,你最好穿上。”
说着,她又把一把冰冷的手枪塞到我的手里,“这东西你也拿着,以防万一。”
还没进去,我就被这防弹衣和手枪弄得紧张不已。
我穿好防弹衣,将手枪的子弹压满。
没过几分钟,带队的队长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冲进了海城科技。
而且,我们接到的命令是:能抓活的就抓活的,遇到反抗就格杀勿论。
这是在国内,不是在国外,不是说想开枪就可以开枪的。
我经常在新闻里看到,就算是警察面对凶残的暴徒,也不会轻易开枪,甚至有因为不敢开枪而被歹徒反杀的案例比比皆是。
可是,这一次上边居然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可见这些“黑暗之神”的信徒有多么凶残。
警方人员如疾风骤雨般冲进了海城科技,仿佛一道钢铁洪流,势不可挡。
在他们的身后,我和夜莺姐也紧跟着进入了现场。
我身着防弹衣,手中紧握着那把冰冷的手枪,背后背着龙牙,心中充满了紧张和警觉。
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决心,每一个呼吸都充满了战斗的气息。
这次可不是和鬼怪又或者是僵尸拼命,这是和人。
鬼和僵尸再聪明我也能通过打开天眼看到它们的藏身之地。
就算是被偷袭,它们的身体虽然灵活,可是脑袋不太灵光。
但是人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心理扭曲,还拿着武器的人类。
这比对付厉鬼或者僵尸要难上数倍。
……
海城科技的内部弥漫着紧张的氛围,灯光昏暗,气氛压抑。
警方人员迅速散开,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将每个角落都置于掌控之中。
他们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我也不禁被他们的气势所感染。
我紧紧跟随在夜莺姐的身边,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我知道,这是一场生死较量,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突然,一名年轻的警察在一堆文件中有了一个重要发现。
迅速将文件递给了带队的队长。
队长接过文件,仔细翻阅着。
慢慢的,他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我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
“这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证据!”队长低声说道。
语气中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激动。
其他警方人员围拢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文件中的内容揭示了“黑暗之神”信徒的一些重要计划和行动,这对于我们的调查来说是一个重大突破。
夜莺姐轻声对我说:“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另一名警员的呼喊声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这里有一道暗门,不过好像打不开。”
我和夜莺姐以及几名警员闻声急忙赶了过去。
这道暗门隐藏在一堵墙壁的角落里,非常隐蔽,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门的颜色与周围的墙壁融为一体,没有任何明显的把手或锁孔。
警员们试图用各种方法打开暗门,但它却纹丝不动,仿佛与整个房间融为一体。
有人提议使用爆破工具强行破门,但队长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决定先尝试其他方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个人的心跳都愈发急促,我仿佛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突然,一名警员提议道:“队长,我们不能再耽误下去了,直接使用爆破工具强行破门吧!”
夜莺姐也在一旁沉声道:“出了事,一切由我负责。”
队长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脸色紧绷:“好吧,但大家要小心,注意安全!”
警员们迅速准备好爆破工具,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炸药安装在暗门周围。
我紧张地后退几步,心跳如雷,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随着队长一声令下,警员们按下了起爆器。
一阵沉闷的爆炸声响起,烟尘弥漫,整个房间似乎都在颤抖。
当烟尘散去,我们定睛一看,暗门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
队长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我们紧随其后。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黑暗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警方人员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
通道内布满了灰尘和蛛网,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我们的脚步声在通道中回荡,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道亮光,我们终于走出了通道。
眼前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
然而,这个地下室却与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这里充满了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
地下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奇异而诡谲的符号和图案。
这些神秘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地面上摆放着一些巨大的石头祭坛,庄严而肃穆,仿佛是为了举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而设。
周围环绕着燃烧的火把,火光摇曳,映照出阴森的影子,宛如鬼魅般舞动。
炽热的火光照亮了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却无法驱散那笼罩在空气中的邪恶气息。
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似乎在这个地下室中弥漫,让人感到头皮发麻,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们。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邪恶之地,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紧张的气氛愈发浓烈,我们都清楚地知道,这里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火舌不断跳跃着,映照出众人紧张的面容。
而在火光的映衬下,那些阴森的影子却在舞动着,仿佛是一群邪恶的生物在等待时机,随时准备扑向我们。
就在众人神经紧绷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
这声音犹如齿轮在相互啮合,又似恶鬼在磨牙吮血。
诡异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惊恐地发现,四周的墙壁上竟然缓缓开启了一道又一道的暗门。
这些暗门缓缓地打开,仿佛是在迎接某种邪恶力量的降临。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众人心跳的急促声、呼吸的沉重声和武器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窒息的交响曲。
每个人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所有人都迅速调转了枪口,对准了暗门。
眼神警惕,身体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做好了随时开枪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个个穿着如同古时候道士一样服饰的男男女女,从暗门里走了出来。
他们的穿着打扮十分古老,仿佛是从另一个时代穿越而来。
眼神也是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只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着。
这些人的行动缓慢而诡异,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只是机械地迈出每一步。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灰,让人不寒而栗。
手臂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摆动着,好像被隐形的线牵着。
就像是一群被操控的傀儡,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按照邪恶的指令行事。
每走一步,他们的脚步都带着一种沉重的拖沓声,仿佛整个地下室都在随着他们的步伐颤动。
整个地下室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
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可能的战斗。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叹。
“那个不是天海企业的王总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声惊叹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那个穿着古老服饰的身影。
“没错,确实是王总,他平时可是商业界的风云人物,怎么会卷入这种事情?”有人附和道。
“还有那边的红姐姐,她不是商会里最反对这种带有宗教信仰的活动吗?”
另一个人指着另一个身影说道。
众人的脸上写满了惊叹和不可思议。
他们低声议论着,仿佛无法理解这些熟悉的面孔为何会出现在这个诡异的地方。
“这太奇怪了,他们难道也被卷入了这个邪教的阴谋?”有人喃喃自语道。
“可是,他们看上去好像失去了意识,完全被操控了。”另一个人担忧地说道。
对话在人群中传递着,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他们更加意识到,这个地下室所隐藏的危机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我们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让他们靠近。”
夜莺姐冷静的声音响起,提醒着众人保持警惕。
随即又转头看向我,轻声问道:“你能看出来这些人是不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吗?”
我疑惑地反问:“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夜莺姐冷冷地回答:“我看不出来,你呢?”
我摇摇头,语气肯定地说:“他们不像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反而像是被催眠了。”
说话间,我看到这些人全都围着那类似于祭坛中间的石头祭坛,缓缓地转动着身体。
他们的动作整齐而机械,仿佛被什么力量所控制。
手臂缓缓伸向天空,手指僵直,整个身体紧绷着,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诡异的氛围,让人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突然,他们的身体开始颤抖,手臂和手指也开始不规则地扭动,仿佛在跳着一种奇怪的舞蹈。
的嘴巴微微张开,轻声呢喃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让人无法听清。
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只能静观其变。
然而,这些人却把我们当成了透明人,在我们的面前跳起了诡异的舞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这些人的舞蹈动作变得越来越诡异。
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手臂和手指也在不规则地扭动着,仿佛被什么力量所控制。
嘴巴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轻声的呢喃在空气中回荡。
就在这时,一个体态肥胖的中年男人双目无神地走上了中间那个巨大的祭坛。
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手臂和手指的扭动也变得更加剧烈。
突然,他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了一把尖刀,毫不犹豫地割破了自己的脖子。
鲜血飞溅而出,喷溅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让他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
中年男人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他还在用力地用刀子割着自己的脖子。
随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他的脑袋突然断开,就像一个被砍断的西瓜一样滚落在地。
鲜血从他的脖子里喷涌而出,就像一道红色的喷泉。
身体也随之倒下,重重地摔在了祭坛上。
然而,围绕在祭坛四周的那些手拉手的信徒们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惊恐的神色,反而跳得更欢了。
他们的舞蹈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仿佛在庆祝着什么。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个被称为红姐姐的女人也晃晃悠悠地走向了祭坛。
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