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
王所接着道:“我亲自检查过了,这洞口确实是从内部开凿的,而且,周围没有任何挖掘的工具或痕迹。”
我的心猛地一沉,寒意从脊梁骨直冲大脑,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那个洞口。
洞口的边缘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形状,仿佛有什么东西曾经在里面挣扎着想要出来。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个洞口外边小里边大,不像是从外边有人挖进去偷走了温老太太的尸体,反而像是温老太太的尸体自己从里面爬出来的。”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当年的那个给我算命的和尚。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爬到了我的床上,就那样静静地躺了一晚上。
回忆起那一幕,我浑身猛地一颤,火急火燎地问王所:“王所,你有没有派人去周文明和周文山的家里?”
我怕温老太太又自己回去了。
王所点了点头,回答道:“有,我们不仅一直派人监视着周文明和周文山,在发现温老太太的尸体不见后,我还让人去暗访了一下。可这也是最为古怪的地方。”
说到这里,王所递给我一支烟:“咱们边下山边说吧。”
我接过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问道:“什么地方古怪?”
王所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往前走的脚步也微微一顿。
随后轻声说道:“之前你也看到了,家家户户都去周文山周文明兄弟家里帮忙,操持温老太太的丧事,但我们派人去查的时候,那些村民居然说周家没有办丧事。”
我心中一凛,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这事情越发离奇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难道是村民们在撒谎?”
可话刚出口,我就自我否定了这个疑问。
毕竟当时的场面那么混乱,村民们没有必要撒谎。
王所看了我一眼,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说道:“起先,我们也怀疑是这样。但正因为如此,我们越要深入调查。为什么整个村子的村民都要帮周文山和周文明两兄弟撒谎呢?”
“我们这里有个心理学家,他分析说这些村民是真的不知道周家办了丧事,你说这奇不奇怪?”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心理学家?当时场面那么混乱,那些村民没有必要撒谎啊!”
王所微微一叹,轻声解释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心理学家通过对村民们的行为、语言和情感进行分析,发现他们的表现并不像是在撒谎。”
我陷入了沉思,王所的话让我感到事情越发复杂诡异起来。
王所继续说道:“这个心理学家认为,村民们可能真的不知道周家办了丧事,他提出了一些假设,也许是周家兄弟使用了某种手段,让村民们对丧事一无所知,这听起来很奇怪。”
我心中一沉,感觉事情越发复杂诡异起来。
王所的话让我意识到,这个案件背后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我思索片刻后,说道:“王所,我觉得我们需要从村民们那里寻找突破口,他们为什么要撒谎?是被威胁了,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所点点头,深表赞同地说:“没错,我们需要找出他们和周家兄弟之间的联系,这背后隐藏或许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也许等我们挖开了,这所谓的死而复生,以及五狱成仙案件就告破了!”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这个案件充满了悬疑和惊悚,每一个线索都似乎指向不同的方向,让人事儿走错道路。
王所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坚定地说:“不管背后隐藏着什么,我们都要追查到底,找到真相。”
说话间,我们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远处。
一个老伯正赶着牛,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落寞。
我和王所交换了一个眼色,彼此心领神会,急忙朝着那老伯追了过去。
我和王所追上放牛的老伯,我微笑着跟他打招呼:“老伯,您这是放牛回来啦?”
老伯上下打量着我们,眼神中透着警惕,语气生硬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王所赶忙掏出香烟递给老伯,微笑着说:“老伯,别见外,我们就是路过,想跟您打听个人。”
老伯接过香烟,我赶紧给他点上,他吸了一口,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轻声问道:“老伯,您认识周文明吗?”
听到这个名字,老伯的眼睛微微瞪大,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