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一出,陈平安的脸都黑的像木炭一样,反手一巴掌就抽在了那光头锃亮的脑袋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陈平安怒骂道。
光头捂着脸,惊恐不安地连连求饶:“陈总,我……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啊,要是知道,我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此时的刘工,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
他像死灰一样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
“李道长,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啊?”陈平安疑惑的问。
我简短的把刘工用那大学生以及大安的命来打鲁班桩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每说一件事,刘工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陈总,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这都是为了赶工期啊!”
刘工双腿断了,只能趴在陈平安面前,满脸惊恐的哀求。
声音都带着哭腔,身体不断颤抖着。
陈平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拳头紧握,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愤怒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这个混账东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陈平安怒骂道。
随后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刘工的身上,将刘工踹得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刘工趴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陈总,我……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刘工求饶道,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陈平安喘着粗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看着刘工,心中充满了厌恶。
“还有下次?你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吗?你等着坐牢吧!”
陈平安怒吼道,随后拿起电话,拨通了报警电话。
不久后,警察来了。
在了解了情况后,开始对这起事件进行调查。
不过由于大安跟那个大学生的尸体藏在地基里,不可能第一时间找出来,这都需要做很多的后续工程。
在警察进行调查的同时,陈平安得知了大桥以及这片工地会发生怨灵害人的事件后,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担忧。他转向我,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李道长,您一定要帮帮我啊!这怨灵害人可不是小事,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给更多的人带来伤害。”
陈平安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
我看着陈平安,点了点头:“陈总,您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而且我来陈馨家园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情的。”
我开始准备法事所需的物品,并在工地上选定了一个合适的地点。
这个地点是在工地的一个角落,周围没有太多的杂物,也没有人会经过,比较安静。
随着夜幕降临,我身穿陈平安准备好的道袍,手持桃木剑,来到了选定的地点。
我先在地上用朱砂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在圆圈的四周插上了符咒。
接着,我点燃了三根香,向着四周拜了拜,然后开始念动咒语。
随着我念动咒语,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是在为这场法事助威。
我手中的桃木剑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在与怨灵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周围的符咒也开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与桃木剑相互呼应。
突然,一阵狂风袭来,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向我袭来。
我紧紧地握住桃木剑,口中不停地念着咒语,试图抵御这股力量。
但是,这股力量越来越强大,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它淹没了。
在我的念咒声中,耳边也仿佛听到了怨灵的哀嚎和怒吼。
它们在我的周围盘旋,试图阻止我。
但是,我并没有被它们所吓倒,我继续念动着咒语,加强着自己的力量。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殊刀杀,跳水悬绳。”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随着我念完超度咒,我感觉到怨灵的怨气开始逐渐消散。
周围的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陈平安一直在远处看着,看到我做完法事开始收拾东西,他也急忙冲上来。
“李道长,这法事已经完成了吗?”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说:“放心吧,这里的怨灵我已经超度了,以后工地和大桥就不会再出事了,就是大桥那边有些复杂,还需要做一些处理!”
陈平安听完也是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他握住我的手,说:“李道长,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们这个工程恐怕就无法顺利进行下去了。”
我摆摆手,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作为一名道士,超度怨灵、保护人民安全是我的职责所在。”
陈平安点了点头,说:“不过李道长,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刚才说大桥那里因为死的人比较多,需要再做一些处理,是什么意思呢?”
我解释道:“是这样的,因为大桥那里曾经发生过严重的事故,导致很多人死亡,这些怨灵可能还没有完全超度,需要进行一些额外的处理。”
陈平安有些担心地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我想了想,说:“你去找一面铜镜,然后让属虎的童子挂在桥墩上就没事了,铜镜可以反射阳光,驱散阴气,属虎的童子则可以镇压怨灵,保护大桥的安全。”
陈平安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我等会儿就让人去安排,实在是麻烦李道长了!”
“不用客气,对了,还有件事!”
“李道长请说!”
“大安的妻子失去了丈夫,大安又是在工地遇害,凶手作案手段残忍,于情于理都应该给她一些补偿,还有那个大学生,千万别寒了人心!”
陈平安连连向我保证一定会妥善安置大安的家庭以及那个大学生的家庭,也会给予一定的补偿。
“对了!”
我想起陈平安之前在电话里说有事情不方便在电话里讲,便问道:“陈总,你之前说找我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在电话里说?”
陈平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亲自小跑着到车门前给我拉开车门,笑着说:“李道长,我们车上说吧。”
我和陈平安上车后,他笑着对我说道:“李道长,这次请您来,是想请您帮我看看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