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妖僧的念咒声,刀疤的表情变得越发的痛苦和扭曲。
他的面部肌肉抽搐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双眼瞪大到极限,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泪水混合着汗水从他的眼角涌出,顺着他肿胀的脸颊流淌下来。
我的内心被刀疤的痛苦所触动,仿佛我也在承受着同样的折磨。
我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呼吸的困难。
我想要冲下去,想要阻止这一切,但是我却无能为力。
刀疤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的口中不断涌出白沫,仿佛他的灵魂正在被抽离出体外。
在极度的痛苦中,刀疤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他的眼睛失去了生机,变得黯淡无光。
呼吸变得微弱而不规律,仿佛随时可能停止。
我的内心被刀疤的惨状所折磨,我痛苦地看着他,仿佛我自己也在经历着同样的痛苦。
心中也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为什么不能早点出手?
为什么我要让他陷入这样的境地?
最终,刀疤的身体完全瘫倒在地上,他的眼睛紧闭着,脸上残留着极度痛苦的表情。
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看到刀疤倒在地上,我的内心无比煎熬,恨不得马上冲下去,将他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可是理智告诉我,必须要忍耐,一定要等到妖僧他们进入七绝杀阵,我才能动手。
他们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一个个道法高强,除了阿大和阿二,笑弥勒这三个人是普通人之外,其他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学道之人。
特别是那个妖僧,他的法力高强,我都不敢有把握,能在七绝杀阵中把这妖僧给诛杀。
还好,随着阿大和阿二把刀疤从地上搀扶起来,我看到刀疤还有呼吸。
妖僧站在七绝杀阵前,眼睛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随后他把手上那一串珠子丢进了七绝杀阵中,随即大步地走进了七杀绝镇。
阿大和阿二已经带着四五百个玄门众人紧随其后。
看到这些人终于进入了七绝杀阵,我的心头猛地一喜。
终于来了!
我紧握着手中的桃木剑,紧张地等待着,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进行。
随着妖僧等人进入七杀决战,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谈话。
“大师,这地方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我。”
笑弥勒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周围的人听到他这话,也都警惕地看着四周,警惕着潜伏的危险。
妖僧没有回答,那如毒蛇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受重伤、心如半昏迷的刀疤:“阿弥陀佛,告诉我,周快熟究竟在哪?”
“我不知道……”刀疤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说是吧?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大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踢了刀疤几脚。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刀疤痛苦地呻吟着。
“哦?是吗?”
笑弥勒脸上依然挂着标志性的笑容,但他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缓缓地走向刀疤。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刀疤身子剧颤,瞳孔放大。
“没什么,只是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笑弥勒将银针轻轻地刺入刀疤的穴位。
“这叫做‘笑针’,它会让你的身体产生无法忍受的剧痛,但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你越是想喊叫,就越是痛苦。”
刀疤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怎么样?很舒服吧?”
笑弥勒冷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想再受这种折磨,就乖乖地告诉我们周快熟的下落。”
刀疤紧咬着牙关,没有回答。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二见状,一脚踢在刀疤的肚子上,怒声说道:“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瞒过去吗?”
刀疤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但仍然一言不发。
笑弥勒看着这一幕,脸上依然挂着标志性的笑容,但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打开盖子,里面爬出一只通体赤红,长着无数只脚的蜈蚣。
“这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赤练蜈蚣,它的毒液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笑弥勒将蜈蚣放在刀疤的手臂上。
“如果你不想再受这种折磨,就乖乖地告诉我们周快熟的下落。”
刀疤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能够感受到蜈蚣的毒液正在渗入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我……我说……”
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下,刀疤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周快熟……他就在前面的山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