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瀚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双腿却丁点力气也没有。
“周快熟你……你不能动我,你要是敢动我……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
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猛地弯下腰朝他啊的大叫一声。
谁知道白浩瀚被吓得倒在地上,双腿一个劲的抖,裤裆湿了一大片。
堂堂白家大少,居然被一声大吼吓尿了。
“白大少,现在,是不是愿意把玉瓶交出来了?”我弯下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玉瓶!”白浩瀚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很好,你成功的消磨掉了我的耐心!”
我抓着白浩瀚的头发,像拖着死狗一样把他拖进卫生间。
“你想要干什么?周快熟你敢动我……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我不要去,我不去!”
白浩瀚惊恐的大叫着,双手死死地扣着卫生间的门死活不愿意进去。
这可由不得他。
我一脚踩在他抓着门框的手掌上。
白浩瀚吃痛,嗷的叫了声,松开了抓着门的手。
卫生间很脏,也不知道是谁在里边吐了,一地的呕吐物,甚至还有一条带血的红龙。
不得不说这些小姐姐还真是敬业,姨妈来了都不好好招待,还要出来浪。
“周快熟,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你不能这么对我!要是让我爸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只要你放了我,我……我不会报复你的!”
白浩瀚面色狰狞的威胁,可声音却在颤抖。
“哦?”
我脸上的笑意更浓:“白大少啊白大少,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愚蠢?没看到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吗?还敢威胁我?报复我?”
说着,我一脚踩在白浩瀚的脑袋上,把他整个脑袋踩在了那一大滩呕吐物上。
白浩瀚使劲挣扎,嘴巴闭得紧紧地,死活不愿意张开嘴,可脸上全都沾满了腥臭恶心的呕吐物。
我踩着他脑袋的脚微微用力,白浩瀚疼的张开嘴巴,那些呕吐物全都进了他的嗓子眼。
“咳咳……呕……”
白浩瀚五官扭曲,狰狞。
他想要吐出嘴里的呕吐物,可越是把嘴巴张开,那些呕吐物越是往后喉咙里灌,呛得他眼泪鼻涕直流。
“周快熟你……你他妈的,老子要杀了你!”白浩瀚疯狂的挣扎。
“哟呵?还敢嘴硬?”
我冷笑着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摁进了冲水马桶,然后摁下冲水键。
白浩瀚挣扎的越发的厉害,可我不为所动。
直到十几秒钟之后,我才把他的脑袋从马桶里拉出来。
此时的白浩瀚哪还有顶级公子哥的嚣张模样,脸上全都是脏水。
“白大少,东西愿意交出来了吗?”
“周快熟,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我再次把他脑袋踩进马桶。
虽然我不会杀他,可是面对这种极致的羞辱,让这堂堂白家大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让他生不如死。
“我最后问你一次,交还是不交?”我彻底失去了耐心。
“我……我给,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白浩瀚整个人都崩溃了,嗷的一声放声大哭。
我像是丢抹布一样把他丢到一旁:“这样不就好了吗?你说你贱不贱?非要折磨一顿才行!玉瓶呢?”
“玉瓶我,我需要一些时间,你给我……”
白浩瀚吞吞吐吐的道。
我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我用了三成的力气,可我现在用了请神术,三成的力气也不是白浩瀚这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能承受的。
这一巴掌下去,白浩瀚的大牙都被我抽飞了两颗,一嘴的血。
“恭喜你,成功的耗光了我的耐心,现在我不要玉瓶了!”我点上支香烟,淡淡的道。
白浩瀚身体剧颤,瞳孔猛地放大,一把抱住我的小腿:“我没骗你,我真没骗你,玉瓶不在我身上,在我爸身上,我真的没骗你!”
在白浩瀚老爹的身上?
可能是害怕我不相信,白浩瀚哭的鼻涕眼泪直流,不停地朝我磕头。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给你钱,你要什么都行,玉瓶真的不在我身上,我……我打电话给我爸,让他把玉瓶拿来,我真没骗你!”
他早就被我吓得魂不附体,看样子不是在说谎。
我冷冷的看着他:“行,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把你变成白痴!”
“我……我马上打电话,我马上打!”
白浩瀚哪还敢反抗,乖巧的像个小绵羊,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要给他爸打电话。
可他抖得厉害,手机都要拿不稳了,手指哆嗦的好几次都按错电话号码。
“拿来!”
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看了眼上边的联系方式。
几乎都是女人的名字。
什么芊芊,兮兮,几十个最近联系人全都是女人的名字。
可没有一个备注是爸爸的。
“你爸叫什么?”我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
“白……白国豪。”白浩瀚结结巴巴的道。
我翻了半分钟也没有找到。
最后还是白浩瀚翻出来一个备注叫老东西的给打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就白浩瀚就委屈的嚎啕大哭。
“爸,我被人打了,快来救我,爸……”
“浩瀚,你怎么了?是谁打你?”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稳重的声音。
“是……是是……”白浩瀚拿着电话怔怔的看着我。
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冷声道:“白先生,我是周快熟,你可能不认识我,不过林锦是我兄弟!”
电话那头沉默了数秒,接着那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儿子的命,把玉瓶拿来,我在名媛会所。”
“好!”
白国豪回答的也很爽快:“十分钟!可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白大少,走吧,我们出去等你亲爱的父亲!”
我抓着白浩瀚的衣领,把他拖出卫生间。
看到我拖着一身是水,脸上还有血的白浩瀚出来,那些狗腿子全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不亚于看到了恶鬼。
我也没理会他们,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白国豪的来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包厢的气氛压抑的如同世界末日来临。
当手机的时间指向九点五十的时候,包厢门被人推开。
两个身高两米,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在两个魁梧保镖的身后,是一个五十多岁,留着短头发的中年男人。
三人的身后,是密密麻麻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