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要落山,铺满纯白地毯的女孩卧室里笼了了一层夕阳的光晕。
姚灯给余终南发信息会晚一点回去,余终南调侃她小别胜新婚,还内涵她见色忘友。
她咬了下嘴唇,有口难言。
浴室的水声停了,她把手机放到一边,翻了个身看向浴室的方向。
不一会儿蒋平潮围着浴巾走出来,看向大床的位置。
就见被子左侧隆起一小坨,只露出几缕长发。
漆黑的眸子漾出一丝宠溺,他走过去,手伸进被子里!
嗯,他抓住了一只脚!
可那只脚的主人被吓了一跳似的,使劲往回收,可惜力气太小挣脱不了桎梏。
蒋平潮忍着笑,猛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啊!你你你、你走开!”
床很大,被子轻薄且宽阔,漆黑的环境里,两具身体交缠,女孩的声音化为呜咽,男人的浴巾也被踢掉……
姚灯起初还在推他,可当她大腿碰到他某个部位时,身体瞬间僵住!!
蒋平潮稍稍离开她的唇瓣,声音好似风吹过沙砾,沙哑而磁性。
“小乖乖怎么不动了?嗯?”
姚灯娇软的嗓音轻颤着,“叔叔你、你该去洗凉水澡了。”
刚才就是这样的!
蒋平潮哭笑不得,吮了吮近在咫尺的唇,“坏宝宝,想要叔叔生病吗?”
他的手搭在她小裤的边缘,呼吸很沉,姚灯真的很怕他会做什么,因为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好在他没有继续,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我回我房间,乖乖在这边洗,洗完下楼吃饭。”
姚灯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忙不迭的嗯了声!
蒋平潮又笑了,亲亲她,终于从她身上下去了。
姚灯还藏在被子里,根本不敢冒头,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在听到关门声后才悄悄的钻出来。
她护着胸口光着脚走进洗手间,镜子里的她身上根本没法儿看了,都是他的痕迹。
她自言自语着,“不是来谈分手的吗?怎么莫名其妙多了一套房子,还被官宣了?”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可捉摸了。
她洗完澡顺手把小裤洗了,没地方挂,便暂时挂在毛巾架上面,围着浴巾去衣帽间穿衣服。
选了一条七分袖娃娃领的米黄色连衣裙,刚吹干的长发随意的搭在肩头,来到楼下。
蒋平潮正在客厅等她,不经意的抬头,便再也移不开眼。
他的乖乖,漂亮的宛如安安的芭比娃娃。
“干嘛老看我!”
姚灯走到他身边,“吃饭吧,我饿了。”
蒋平潮起身,揽着她的腰往餐厅走,“飞机餐不好吃?”
“当然好吃,”姚灯乖乖的说:“就是没滋味。”
“知道你想吃辣的,”他说:“兰姨给你准备了很多,一会儿多吃点。”
果不其然,桌上五个菜有三个都是冒着红油的,她看一眼就口水直流!
“兰姨好好啊!”
吃了一周的Y国菜,她太怀念香香辣辣的湘菜了!
蒋平潮给她夹菜了一块排骨,叮嘱道:“辣菜只能过个嘴瘾,不许吃多,小心你的胃。”
“我的胃早就好了。”姚灯说着,眼睛却盯着那些菜。
蒋平潮宠溺的笑道:“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机会吃。”
有他控制着,姚灯只能望洋兴叹,心里计划着明天去学校食堂吃辣子鸡,红油米线……
同时庆幸还好没搬过来,不然天天被管着。
送她回学校,蒋平潮叮嘱她,“下个周六,必须回家住。”
姚灯想到下午在床上的画面,根本不敢看他,囫囵的点点头,“到时候再看啦,也许老师有安排……”
“哪个老师?”他早已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好整以暇的睨着她。
杏核眼瞥他一眼,“不告诉你!”
她刚要下车,蒋平潮突然勾住她的脖颈,在她唇上狠狠吮了下!
“敢不回来我就亲自来学校抓人。”
姚灯撅着嘴巴,“恶霸!”
虽然在一起老被欺负,分开了却很想他,姚灯拖着箱子回宿舍的路上满脑子都是她的恶霸叔叔。
余终南一见她就开心的扑上来,“啊啊啊,你南姐好想你啊!小灯想我了没!”
“当然想啦,”姚灯说:“我带回来一些小礼物,在我箱子里,自己拿。”
“我们小灯真好!”
余终南说着突然面色凝重,嗅嗅她的头发和脖颈,压低声音说:“你刚洗过澡?”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做坏事啦!
姚灯赶忙说:“我昨天晚上洗的澡!”
余终南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眼睛转移到她身上穿的新裙子,“这裙子我也没见过。”
姚灯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没事儿,她俩今晚不回来,”余终南浑不在意的说,“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俩是不是做了?”
瞧她八卦的模样,姚灯眯起眼捧住她的脸,“没!有!”
“真的?”余终南将信将疑。
“真的啦,骗你干嘛。”姚灯去开行李箱,拿给她一罐Y国的太妃糖和一个精美的笔记本。
“喏,这个本子是大使馆给的纪念品,送你啦。”
“啊啊啊,小灯你太好了!”
余终南抱在怀里,“就当我去过Y国了!”
蒋平潮这边原本打算回鹤华山苑,开到半路又折返回玲珑书院。
小人儿刚离开他没一会儿,他已经开始思念她身上香甜的味道。
兰姨见他回来,诧异道:“大少爷?您落东西了?”
“我今晚住这儿,”他往前走了两步停下,“小姐的房间还没收拾吧?”
兰姨笑道:“刚把餐厅收拾好,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
“哦,那不用收拾了。”
他大步上楼,打开门,一股熟悉的馨香隐隐的藏在空气中。
小宝贝离开时把被子铺好了,屋子里整整齐齐的。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打算洗漱一下,睡在这里。
于是他看到了搁在毛巾架上的浅蓝色小裤。
蒋平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浅浅的呼出一口气,把那条小裤拿下来。
“傻丫头,不见阳光怎么能干呢?”
别墅里有专门的洗衣房和晾晒区,当兰姨看到矜贵持重的大少爷无比慎重的把一条女士小裤挂在衣架上的时候,好像见了鬼似的。
她摇摇头走开了,“要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