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三层楼房,矗立在湖边。
房子整体被无数个石桩,撑起。
这样可以避免潮湿的环境,影响入住人。
整间屋子由木制建材构成。
房子周围的木制门廊延伸到湖边的一个露台,完全被陡峭的双坡屋顶覆盖。形成了一个用来喝茶,晒太阳的走廊。
第一层的四周,装有宽大的玻璃门,可以在室内就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
房子整体风格是北欧式的,里面的家具大都用的原木,主打一个简洁。
日光透过房顶,照射进入室内。
“嗯?”萧潇睁眼。
身体下面是软的,自己正睡在一个大床上。
捏了捏自己的脸,“这是,又回来了啦?”
是......又回到现代了嘛?萧潇疑惑。
抬眼,房顶上是自己喜欢的风格,镂空的设计,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天空。
掀开被子,下床。
床边,柜子上放着一个相框。
里面一个女孩比着剪刀手,笑得灿烂。
“嗯???”萧潇猛然起身。
跑到卫生间,镜子中,还是那张脸,扎着高马尾,穿着古代男式服装。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这......是在做梦吧?”
“是梦嘛?”抬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背。
“嘶,好疼。”
疑惑下楼。
这房间的布置,怎么如此的熟悉。
“萧潇,你终于醒了?”
“萧潇,你快看。”
“你再不醒,我们都准备去将你摇醒了。”
萧潇身后响起几人的声音。
是风瀚几人。
几人的装束,也是和自己一样是古代人的装束。
萧潇上前抓过,使劲一捏,“说,你是谁?”
“哎呦,痛,通,通。萧潇,你轻点,你这样直接捏皮,好疼。”风瀚疼得龇牙咧嘴,直跳脚。
“原来......不是幻觉嘛?”萧潇嘀咕。
“萧潇,你先随我们出去看一下。”苏凝玄出声。
“行。”
萧潇半信半疑,随着几人,踏出房门。
房屋外,是一个巨大的湖,湖水清澈透明,好似一个透明的果冻,倒扣着。
微风拂过,波光粼粼的。
“怎么了,这湖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
“不是,萧潇,你看你的右前方。”
萧潇瞥了一眼,发现是一个红色的告示牌。
缓缓向它走近。
“嘭嘭嘭。”心口止不住地猛烈跳动。
在看到它全貌的刹那。萧潇瞬间怔愣住,呼吸好似在这一刻,也要停止了一般。
耳边刮起的风,吹开了萧潇头上的绑带。
绑带掉落,发丝四下散开,随风飞舞。
告示牌上几个大字:潇乡水苑。
这,这......是那副画上的。
是萧潇最后为画加的一个告示牌,特意为它取的一个名字。
猛然转身,眼前欧式风格的房子,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景象,和那副画上,一模一样。
萧潇猛地......咽了一下口水,“我们,这是......进入了,我画的画中。”
蓝圣天将吹乱的头发,屡了一下,点头,“是,我仔细对比了一番,和你画的房子,一模一样。”
“那现在,怎么办?容我屡屡。”
萧潇到现在,还没缓过神,这一切,实在是太过震惊。
“时间从那天,我画完画,开始。然后,轮到蓝大哥作画。这时候,凝雪和凝临,一脸神秘跑了回来。”
“然后,和我们说,看见两人在争抢一副画。”
“画上,画的也是一座房子。”风瀚补充。
“接下来,我们一起出去了一趟,确没有见到争吵之人。”
苏凝玄补充,“再次返回房间的时候,萧潇画的画也不见了。”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们这里所有人的记忆,全部消失了。”风瀚无奈摊手。
“哎,对,凝雪和凝临两人,怎么不在?”萧潇后知后觉发现。
“是啊,现在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有点担心啊。”
众人瞬间沉默,微风拂面。
大家的内心,并不平静。
......
众人担心的凝雪和凝临,双双受伤。
两人都触发了自身的本命技能,单独关押着。
现在凝雪,在人眼里就是一只狐狸,凝临也只是一条小鱼。
“二哥,二哥。”
凝雪,首先醒了过来,朝桌子上鱼缸里,一只翻着肚皮的鱼叫唤。
“额。”
凝临缓缓苏醒,晃动了一下身子。
往旁边一看,全是水,自己漂浮在上面,“额,肚皮,好疼。”
“二哥,二哥。”凝雪再次出声。
凝临循着声音,往下游,看到了一只仰着脖子的小狐狸。
小狐狸,也受伤了,全身皮毛脏兮兮的。
“凝雪,你也变身了。”
“二哥,是啊,好惨。”
“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们不会是......被杀了吧,只有我们逃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
凝雪顿时悲从中来。
“哭什么?等我们养好了伤,再出去不迟。”凝临大叫,“而且,我们好像没有逃脱,我们貌似被关住了。”
“嗯?”
凝雪哭声停止,朝四周望了望。
这是一间非常昏暗的屋子,四周墙壁上,满满当当的挂着什么。
地上,凌乱堆砌着几个笼子,这个角度看不清楚里面关着什么。
凝雪艰难挪动,自己的身体。
停一步,走一步。
身后拖出长长的血污。
“呜呜呜,好疼。好疼,凝雪好疼。加油,你可以的。呜呜呜~”
凝雪感受到腹部,撕裂般的疼痛,断断续续地针刺感。
应该是肋骨断了,伤到了内脏。
难怪,没有给自己关在笼子里,估计以为自己快死了吧。
“咚咚咚。”凝雪猛烈撞向大门。
果然,门被锁着。
凝雪开始尝试变身。
没有用!!!!
“没有用的,别白费力气了。”旁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谁?”凝雪出声。
“小姑娘,你出不去的,这里被下了禁制。什么都不能使用。”那人接着说。
“那,怎么办呀?”
“只有......等。”
“好吧。”凝雪叹气。
抬眼望去,那人蜷缩在最大的一个笼子里。
那个笼子,灰沉沉的,好似已经很久没有被挪动了。
凝雪舔了一下嘴唇,“能问一下,您被关了多久嘛?”
“我?哈哈哈,我也记不清了。”那人突然大笑,“久到,我自己都要忘了,自己叫什么了。”
“老孙,你别吓她,人家小姑娘,刚被关进来。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另外一边,一个有些粗犷的中年声音。
“二哥,二哥,怎么办?”凝雪鼓起的勇气,瞬间溃不成军。
“呜呜呜。”
胸前的狐狸毛,打湿了一大片。